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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卿卿动人心(98)

作者: 蜀国十三弦 阅读记录

他手掌攥紧,闭上眼睛,深深吁了口气:“如何能治?”

医女硬着头皮,声音发颤:“此药……唯有男女交-合方能解,好在姑娘只燃了少量的香饼,于身子并无大碍,倘若实在无人……熬过这一夜也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阿朝小笨蛋,给自己搞了一味春天的香。

哭了,憋死哥哥算谁的?

对啦,推推我和阿朝小铺子同名的预收《媚花奴》,喜欢的宝贝们可以去收藏一下哦!

病娇家奴*娇娇小主子

侯府千金沈菽在奴隶市场买了个小奴隶,小奴隶满身血污,却生得一副昳丽绝世的好容貌。

小姑娘杏哞亮晶晶的,“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

少年温柔颔首,琥珀色的眸底掩藏着疯狂的渴望。

沈菽为少年赐名“檀奴”,小奴隶很乖,会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暖手暖脚,还喜欢吻她的手心。

沈菽日日将他带在身边,用得愈发趁手。

后来,定北侯府卷进一桩谋反案,男丁发配充军,女眷送入官窑。

绝望之际,沈菽却发现檀奴不见了。

侯府千金入了教坊司,京中男子都想一亲芳泽。

是夜,有人提刀闯进教坊司,一身寒意,眸光凛冽。方才还强迫沈菽侍酒的权贵被一刀抹脖,鲜血喷了满地。

众人惊吓不已,有人认出那少年竟是几日前还朝的太子殿下!

听闻他这些年流落在外,活得狗都不如,因而养成一副阴鸷狠戾的心性,一朝重回东宫便大开杀戒,将从前欺辱过他的人屠戮殆尽,东宫长阶一时血流成河,京中人人自危。

少年沾染血渍的手指抚过姑娘面颊,语调温柔至极——

“奴是小姐的人。”

“谁惹小姐哭,奴就让谁死。”

想起先前是如何肆无忌惮使唤他的,沈菽浑身发抖,不敢与之对视。

-

太子赵昀身患恶疾,发作起来痛苦难当,浑身筋骨犹如寸寸碾断,无意间发现只有和这个小姑娘肢体接触才能缓解。

他使了些手段,让她买下自己。

又使了些手段,一步步靠近,终于得以留在她身边。

可当他服下解药,可以不必依赖任何人的时候。

却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没有人知道,每一次与她肌肤相贴,都会让他止不住地战栗。

既如此,那就将她留在自己枕边。

日日复日日,年年复年年。

*双c

*男主肌肤饥渴症,只对女主

第55章

谢昶双拳攥紧,额头青筋隐伏,连神经都在剧烈地跳动。

紧闭的双眼再睁开时,几乎是一片赤红,像燃着一团烈焰,阴鸷又炽热。

良久才听他切齿冷声道:“看好你们姑娘,不要将任何利器放在她伸手能够到的地方,也不要让任何人进这间屋子。”

他还记得春未园那一回,她拔下金簪刺向自己的手掌……意识被烧成灰烬的时候,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崖香赶忙应下,将阿朝发上的簪花、床边的瓷盏等物尽数收起,待人离开之后,又打了盆凉水进来,浸了几片薄荷叶,巾帕打湿,一遍遍在她被细汗濡湿的额头鬓角轻轻擦拭。

好在她方才进屋子时看到姑娘的面色就察觉到不对,赶忙灭了炉中香火,捂紧口鼻,开窗通风。

从前琼园的姑娘被人下过类似的脏东西,甚至琼园自己也会私下配制,可姑娘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

且眼下也没有合适的人来解这味药,姑娘虽与大人在一起了,可毕竟还未成亲,传出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大人既然选择这时候离开,定然是考虑到这一点。

连大人都帮不了姑娘,姑娘这回只能自己硬挺过去了。

阿朝躺在床边,仿佛被扔进巨大的蒸笼,锅炉下滚沸的热水烧开,浓白的水气将她整个人熏蒸得满身热汗,衣襟微敞,粉嫩的脖颈也泛起醉酒般的酡红,无端的燥意像千万只蚁虫钻向骨缝,窜进四肢百骸,再钻进体内更深的角落。

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躲进哥哥的怀抱,想……吻他。

她方才明明看到了哥哥,可是他人呢……

床上的姑娘可怜极了,额角狼狈地落下几缕碎发,脸颊绯红,轻轻地喘着气,像毒日头下晒得恹恹的娇花。

崖香一边替她擦脸、擦脖,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落:“都怪奴婢不好,应该提早查了香谱,同姑娘一起做的,让姑娘受苦了……”

阿朝现在意识完全是模糊的,只看到眼前晃动的人影,身体轻微的颤抖着,仿佛被烈焰炙断了脖颈,呼出的气息亦是滚烫。

“哥哥……哥哥过来了吗?”

崖香无奈地叹口气:“姑娘忍一忍,明日就好了。”

阿朝躺在床上虚弱地喘气:“小腹疼……好胀啊……”

崖香吓得脸色发白,这症状如何牵连到了小腹?

这几日也并非姑娘的癸水期,她不敢确定,掀开薄毯,拨开衣料仔细瞧了瞧,雪白的寝衣上只隐隐看到一谈清浅透明,并无血渍。

既非癸水,姑娘又怎会腹痛呢?

难不成是那药出了问题?

崖香去廊下问了医女,医女赶忙进来替她把了脉,“那药倒不会导致腹痛腹胀,只要姑娘没有吃错东西,应当是无大碍的。”

崖香只好点点头,“事关姑娘的清誉,今日之事,还请女大夫莫要外传。”

医女道“这是自然”,谢府有这么个杀伐决断的主子,医女是不要命了才敢在外胡言。

崖香回到床边,“姑娘晚间也没用什么不干净的晚膳,是哪种疼,您同奴婢说一说?”

手指伸到薄毯下,想替她揉一揉肚子,可指尖才轻轻按下去,阿朝就被激得一个瑟缩,浑身抖如筛糠。

尽管难受至极,皮下却隐隐叫嚣着某种说不出的渴望,她挣扎着,将自己的手掌按在小腹下,那种怪异的渴望似乎得到微弱的缓解,但片刻之后,又是更难熬的胀痛,甚至比饮下鹿血酒的那一回更加难以自持。

强自撑着去了趟净房,却没有半点缓解,想喝冷茶,崖香又怕引发她的腹痛,只好倒了些温热的薄荷水来喂她喝下。

阿朝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侧躺在床边紧紧按着小腹,整个人像被点燃的哑炮,所有的崩溃闷不作响地隐藏在皮下,却又随时有引爆的危险。

祠堂。

谢昶强忍着体内炙热翻滚的躁乱,一双炙眸如同蓄了火,似乎能感受到她在做什么,每绷痛一次,浑身的青筋都几欲暴起。

睁开眼睛,目光沉郁地落在面前养母的牌位。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少时身负血海深仇,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陷在切骨之仇中无法自拔,看谁的眼神都带着阴沉的戾气,直到这个孩子呱呱坠地,让他信了人间的温暖,可他不论怎么做,在养母眼中都是一头被敲碎牙、打断腿的恶狼,骨子里流淌的都是杀气腾腾的血液。

倘若他真是忘恩负义之徒,大可将人找回后关起来,派最得力的暗卫把守,如同笼中的鸟雀供养,那么他所担心的事,这辈子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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