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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雨(22)

作者: 苏他 阅读记录

水哗哗地流,水珠砸在他们身上,一部分飞溅到墙上、地面,一部分渗进衣服,湿透他,他紧致匀称的腹肌和手臂的青筋忽而无所遁形。

游风搂着她腰还不过瘾,把她压到墙上,单手攥住她一对手腕,往上一举,摁在她头顶上方墙。另一只手解领带,抽离衣领,搭在小臂,继续解腰带。唇舌始终都和她纠缠,身体始终与她紧贴。

夏灯美胸被他压得变形,挤出两人身子的部分白得晃眼,又有细小青丝封在里面,全是对他力量的控诉。

她被他身上的湿衣服蹭得难受,终于想起要除去这些束缚。

他的舌头在嘴里扫荡、舔弄,她的呼吸不时变得困难,但她手不会停,就像拆礼物一样,把他外套、衬衫、腰带,全都拆下来,只剩下一副顶级男模的肉体。

她以前真不懂享用,白白虚度了青春。

她恍然想起那时去郊区接他,大半夜他就站在路边,风吹得他有些落魄,就像红极一时的大明星云端跌落,只能在街边接活,等人捡走……

现在他快三十岁了,不知道还有几天好日子。

游风咬了她一口,似乎在惩罚她走神。

夏灯疼得在他腹肌上挠了一下,很快一条红印显现。

游风突然托住她腿,把她抱出淋浴区,放到洗漱台,总算舍得离开她的嘴,吻到脖子、锁骨、胸线,捏住她的胸,软白的胸部从他指缝中露出。

她脚趾一勾,小腿缠住他下身,双手搂紧他的脖子——

她又被他弄得多处酥麻了,他太知道她哪里敏感,那种亲密、抚摸、打在她耳轮颈后的温热呼吸,都能使她瘫软。

游风被她一用力搂住脖子,脸都埋进她胸线,鼻梁那么硬挺都不能探到她胸沟的深度。

他最厌恶别人说他有福,哪怕含沙射影地说。

他以为每个字都是对夏灯不怀好意的审视的证明,都是深埋在骨子里的粗鄙腌臜的显影。

他痛恨别人意淫,隔三差五就因这种事把他们摁在墙根暴打。

他会有那段打架不要命、令人“闻风丧胆”的二逼光阴都是因为这一点。

那时他脸上老有伤,动不动就上医院住几天。

夏灯不知道。

他在她身后,单枪匹马,阻绝了一切糟污向她靠近。

她都不知道。

大掌包着她的胸,张口含住,咬得像在报复。

她哼嘤出声。

这个贱男人!捏得她痛!咬得也痛!一定又给她弄得红肿了!又得好几天像生理期那样胀疼!

他咬得满足,身子越压越低,火一样的唇在她腰间、肚皮圏舔,最后如期来到两腿间。

她不自觉抓紧他的肩膀。

他闻到浴液的香,脆弱地方还挂着几颗水珠。

她夹紧双腿,不让他看。

他轻松掰开,不光要看,还要吃掉。

他柔软的舌尖一触到她,她当即寒毛卓立、夹紧屁股,那一块细嫩软肉也颤动了一下。

她随着他的节奏呼吸、嘤叫,腰不停地耸动。

他很安静,不搞怪声,但他了解她,节奏、力度、舔弄的方向都是她受不了的,不时还有他吞咽的动静。她又爽又脸红,逐渐放开了叫,临近尾声时甚至痉挛了。

她瘫软在他身上,他也没立刻起身。

互相依靠了许久,他谨防低血糖,扶着洗漱台站起,在她粉红脸蛋上亲亲。

她缓过来,从洗漱台上下来,扶着他的胳膊,转身,让他靠在洗漱台边沿。

他意识到她的想法时,她已经蹲下,拉开拉链,把他坚硬血红的东西掏出,握着,像舔吃一只冰淇淋,用冰凉舌尖描画上边每一根青筋。

嘴上舔吮着,手上套|弄着,不时把他看着她把那东西头部戳在她柔软的胸,在她胸沟游走,擦动她挺立的点。

他看得眼中欲孽大起,被她把弄的东西不自觉胀了一圈,甚至挣脱她的手,跳动了一下,头部的缝隙也频繁翕动,少许汁液钻出那条缝。

她舌尖一圈,把它掠进嘴里。

他要疯了……

他一把拉起她,抱到沙发上,刚要压上去大弄,她拒绝这姿势,非要在上,双腿跪在他身侧,扶着它插进自己,耸动着腰,自动起来。

他双手握着她腰,看着她的胸上下晃动,又含住了。

她发生任何声音,对他都是催情药,但她现在确实叫得很好听,他听得心中震天鼓响。

后入,侧入,他爆操了许久,第一次结束已经很久以后。

三天两盒套,十几只。

重现当年了。

没有第二次,夏灯不要了,把他丢到床上就跑掉了。

他靠在床头不明所以,她已经又从浴室出来,穿着小白兔绒毛睡裙,跳到床上,跪挪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帮他搂住她的背、把她圈在臂弯。

他还没说话,她已经柔声问:“香不香?”

“什么?”游风随意拨弄着她的发,问得也很随意。

夏灯靠在他怀里:“给你抱,你睡一下。”

游风手停住,眼睫微动。

夏灯搂住他的腰,闭上眼睛:“今天没航班了,转机要多一天。反正你不能准时到了,那就睡觉。”

游风浅浅一笑,揉捏她的手:“好。”

*

游风失踪了,沈佑正好跟贺仲生约了酒还没定主题,这下可以叫对游风的人身攻击局。

中场休息,沈佑晃着酒杯里的冰块:“这么多年从没临时改过行程,多劳模啊这个人。那会儿我割痔疮,休息了几天,他就寒碜我。我说,你最好永远都这么劳模,可别让我逮住了。好家伙人就说了,不负所望。今天这脸啪啪打得响啊。这不给他那俏脸蛋儿扇肿了?让他成天装逼。”

贺仲生笑得肩膀乱颤:“他干吗去了?”

沈佑还真不知道:“我以为他是去找夏灯了,但你刚不是说夏灯跟你同学在一起呢吗?”

“有个同学中午在群里说,跟夏灯吃完日料去游泳。”贺仲生觉得这事儿邪乎:“那要不是夏灯,他能去干吗呢?这大劳模。”

沈佑问他:“那天同学聚会怎么样?”

贺仲生就把游风和夏灯之间电光火石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你是没看见,夏灯跟那男的一走,劳模脸都绿了。”

沈佑恍然大悟:“我就说他这两天阴晴不定的毛病又加重了,我今天给他创造机会,他还把我骂一顿……”说到一半,皱眉又道:“不会想不开了吧。”

“这你就没我了解他了,他绝不会比夏灯先死。”贺仲生说:“我看新闻说那唐夕住院了?”

贺仲生不知道唐夕和游风根本不熟,以为游风跟他一样,一边对前女友念念不忘,一边在各种女人床上奔走。

沈佑懂贺仲生的意思,没说“放料结婚”的馊主意是他出的:“他俩总共公开约了一次饭,他还没去,上岛跟夏灯偶遇去了。餐厅我定的,他那身衣裳都是割我肉买的。我还被唐夕那个蠢的追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