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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亲妈(66)

季恂初怔了征,随即失笑:“好,我会加油。”

这段时间她的进步他都看在眼里,总不能拖后腿。

苏曲桃说要出门,是真的出门。

前几天,她在梨梦园偶遇了杨夫人,对方因为杨老爷子生日宴上的事情,一直对她感到很愧疚,所以极力想要和她打好关系,而苏曲桃并不是多么记仇的人,加之当时是她故意落水,

聊了几次,倒是很快和对方熟络起来。

杨夫人年纪比她还要大八岁,性格很是温柔大气,完全符合苏曲桃心中豪门贵妇的样子,这次也是杨夫人的朋友在隔壁市举办了一场古风时装秀,特意邀请她去参加。

苏曲桃当然一口答应。

随着国人文化输出的成功,汉服、旗袍等各具民族特色的中式服装也走出国门,从孤芳自赏,到逐渐让全世界都看到了他们国家的风采。

苏曲桃印象深刻的是,在很多大型国际会议上,国家的领导人都会穿中式改良的服装,而不是外国的西服和礼服。

地点在隔壁省会,苏曲桃需要在那里待两天一夜,所以佣人给她收拾了两大行李箱。

本来要和杨夫人一同前往,对方因为临时有事需要提前过去,不过已经安排好人过来接她。

“咱们女人啊,不能光围着男人转,得多看看自己,自己高兴了,比什么都重要。”

彼时,杨夫人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段话。

苏曲桃一开始没有明白,然而等她飞机落地,出来看见一个金发碧眼,拥有男模般身材的帅哥过来接她时,苏曲桃忽然明白了杨夫人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明明这才是富婆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第31章

031

苏曲桃欣然接受了外国帅哥的接送。

于是等到达时装秀现场时,苏曲桃已经快进到知道对方名字叫乔尔,职业是一名专业模特,应邀来参加古风时装秀。他对中国风很感兴趣,这次来机场接人,也是听Mrs杨说来的是一位优雅尊贵的中国女士。

“我以为,是长辈。”

说这话的时候,乔尔脸颊红红的,显然是被面前看不出年纪的漂亮女人给惊艳到了,亚洲人普遍长得显小,若非桃的谈吐如此成熟,以乔尔的眼光看,他甚至怀疑她是否成年。

“所以你很失望?”苏曲桃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不不,”乔尔脸颊顿时变得更红了,“我的荣幸至极。”

见状,苏曲桃噗嗤笑出声,发现她没有生气,乔尔才松了口气,最后主动要了女人的联系方式,表示等时装秀结束后,再邀请她一起吃饭。

苏曲桃只说:“看情况吧。”

现在的她是天高任鸟飞,离开安城,离开家里的两个男人,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

她还记得网络上有个段子,父母敲锣打鼓送孩子去上学,愁眉苦脸接孩子下学堂,以前只当笑话看,现在轮到她无痛当妈,突然明白段子之所以好笑,分明是它来源于生活,扎根于生活!

季家的两个男人性格安静,但有时候,真的很让人火大。

所以,苏曲桃打定主意好好玩耍,这次除了参加时装秀,她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放松心情,等到什么时候玩累了,什么时候再回去吧!

卷统:【……】

远在安城的季长翊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尖,皱眉看向手机。

很好,什么动态也没有。

他复又扔下,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想要睡觉,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这样睡过,居然没有睡着。

“……”

离了大谱。

这时候,打听完消息的徐臣澜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开始抱怨:“完了完了,家长会那边会发学生的成绩,这下我妈会把我打死的!”

“哈哈哈,谁让你马蹄子失掉,连倒数第三名都没有保住!”

“我也没想到翊哥突然发力啊。”徐臣澜一脸幽怨。

闻言,季长翊嗤笑:“和老子有什么关系,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退步了,被打一顿很正常。”

“哟,咱们翊哥就是文化人,还会念诗呢。”刘智道。

“滚一边去,老子外号小李白。”

季长翊笑骂完,忽然想起什么,招招手把刘智单独叫出去:“你寄给我的是什么?”

刘智眸光闪了闪,嘴上说:“进口糖,看翊哥学习太辛苦,那糖能提神。”

季长翊定定看他,直把刘智盯得浑身发毛吗,才缓缓道:“最好像你说的一样。”

“翊哥放心,兄弟怎么会骗你呢,那东西我也吃。”

迫人的视线消失,刘智松开握紧的拳头,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手心里竟全是冷汗。

家长会只开半天时间,下午学校给学生们放了半天假。

中午放学,季长翊坐在车上打游戏,远远看见西装革履的季恂初从教学楼走出来,身旁还跟着几个家长。

男人态度疏离,神情淡漠,但那些围着他的人却一点儿也不介意,笑容和煦,仿佛能和季氏总裁说上话,便是莫大的荣耀。

“啧。”

少年看得心情不爽,觉得这些人没有骨气,不像自己态度坚决,对冷心冷血的父亲,是绝对不会产生任何原谅的情绪。

恰好,他爹也是同样的想法。

上车后,季恂初便将成绩单拿出来,不同于苏曲桃的委婉,他直截了当:“我高二的时候发烧,期末考试缺考一门,最后总成绩六百。”

靠……

季长翊脸都黑了。

知道他爸不做人,没想到这么不做人。

原本他那点进步了五名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被亲爸否认,就仿佛有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脸上,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所以呢,我本来学习就差。”

少年下颚绷紧,说出口的语气充满嘲讽,细听还有自暴自弃,季恂初揉了揉鼻梁,以前怎么不知道教育孩子这么难呢,他这么大的时候,好像早就过了叛逆期吧。

父子两人剑拔弩张,前排的司机差点儿哭出声,这种瓜他一点儿也不想吃啊,如果打起来,他是应该拉架还是走的远远的,为季总和少爷留出空间?

半晌,就在司机的尴尬症马上发作时,季恂初再次开口了:“不用这样说,我不至于因为成绩而嘲讽你,毕竟你现在的成绩和我这个父亲也有很大的关系。”

出乎意料,父子两人没有争吵,没有打架,只是非常平淡地阐述一件事实。

“二百分,距离一个好大学还有很远的距离。”

季长翊渐渐沉默下来。

季恂初看了他一眼,“以前是见你对学习没有兴趣,所以没有插手,现在,既然已经你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那就坚持下来,忌骄忌傲。”

——他看出来了。

是了,哪怕季长翊再成熟,今年不过才十七岁,十七岁少年的想法,看似掩藏得很好,实际早被三十九岁的男人一眼看透。

这次,季长翊没有再自嘲式反讽。

他绷着脸将试卷拿回来,拇指摩挲试卷上少的可怜的分数,默默决定,下一次,他一定考出一个好成绩,让他爸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