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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人蛇后被天敌饲养(13)+番外

作者: 灼灼有辉光 阅读记录

在簌簌而下的粉色花瓣映衬下,比景色还美上几分。

看着这美景赢脑子“嗡”的一下,仿佛开了什么闸门,顺应了自己的欲,望。

这场暧昧的战争刚刚结束,余佘就累得睡着,毕竟他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安下心,困意也上来了。

他靠着赢坚硬的胸膛,困加上累,很快就睡了过去。

而赢解决问题后神清气爽,他胳膊支在草地上侧躺着,眼睛就没离开过熟睡的雌性,他一边不安分的扒拉着余佘搭在一旁的手指头,一边舔了舔嘴巴,像在回忆刚刚的余韵。

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下山,余佘才醒来,身旁空无一物,赢不知道去哪了。

刚睡醒人总是有些敏感,这人怎么嫖完就走。他生气地揪了一把旁边的草,有几分委屈。

缓了一会想起身,这一动才感觉全身都疼,骨头都要被赢折腾散架了。上次像被家暴过,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像被强,bao过。

“嘶~不是鹰吗,怎么跟狗一样。”啃的他哪都疼,尾巴上的鳞都被他弄掉了几块。

余佘呲牙咧嘴地爬了起来,还没等走两步,远处就一个高大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向他跑来。

“佘,你醒啦,饿了吧。”

他在余佘睡着之后也睡了一会,怕雌性醒来饿了,就出去捕猎了,没想到雌性这么能睡,他烤得肉都凉了好几块了。

幸好他隔一段时间烤一块,雌性醒了就能吃上。听到动静后他就赶紧拿着烤好的跑了过来,一脸求表扬地递给还揉着腰的余佘。

现在赢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烤得比余佘还好。

余佘也确实饿了,大口吃起来。

赢拿着他刻的杯子在一旁候着,保证他渴了他能及时递水。

余佘看着赢亮晶晶的鹰眼想:他真的是鹰吗,怎么这么像赵泽家的那个哈士奇,还好没有尾巴,不然这会怕是已经摇起来了。

怎么办,男朋友傻还武力值高,犯起浑来啥招没有。

从昨晚到现在他也就吃了那两口肉,狼吞虎咽一通才感觉吃撑了。

撑着手在柔软的草地上,原始森林夜晚的月亮高高的悬在天空,大的好像人伸手就能触碰到,星星也很多。旁边还有个给他喂水的奴隶。

啊~蛇生美满啊!余佘想。

奴隶赢眼神暗沉地扫了一眼余佘微隆的小腹。

唉~雌性多久才能成年啊!

两个人心思各异,夜晚凉爽的风抚过二人的长发,交织在一起,一黑一白对立的颜色,却自然地融合在一起。

美好的画面被余佘一个饱嗝打破,他白天睡了一天,现在也不困,河边没有树遮挡,也亮得很,正好可以趁现在做下房子的模型。

他尾巴抽了一下旁边嗦他杯子口的赢。

“砍几块木头。”

“哦。”

赢不舍地放下刻着他兽形的杯子,两步一回头地慢慢挪走。

余佘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一会给他再刻几个让他天天挂脖子上,省着天天攥着舍不得放下。

第9章 同居先建房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炮。

两人和好如初,余佘又重新燃起建房的热情,接下来的几天都在按照他的图纸造模型。

余佘看着手里出错的地方,庆幸还好自己先试了一下。在模型建造和图纸陆陆续续修改中,又过了一个星期。

模型建好后,接下来就可以动工了,许是对家的执念太深,余佘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他虽然肉身搬不动沉重的木块,但他可以操控着水来搬,消耗也很大,他每天累的气喘吁吁却还是乐在其中。

两人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建房子,进度也飞快,没过多久就已经有了个雏形。

大概忙碌了半个月,树屋基本完工。

树上多了个院子,围上了一圈栅栏,院里摆了一张桌子,周围还放了两个带靠背的木凳,在木凳不远处一个从上边树杈垂下的秋千正在摇摇晃晃,秋千的右边还挂着一张墨绿色吊床,是余佘手编的。

他和赢去砍树就会多留意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前些日子他发现了一种很结实的藤条,他多揪了几根,编了个简单的吊床。

木屋矗立在院子后方,简易的二层小楼,木质的楼梯贴着房子的一边盘旋而上,直通更高的树枝,是余佘留下来晚上赏星星用的,虽然可能用不上,他一般都直接抓着赢上去。

屋内靠墙的一侧放着一张很大的木床,上面铺着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夏天很热,可余佘又不想直接睡木头,他跟赢抱怨了几句,赢就不知道从哪给他弄来了没毛的动物皮,晾晒过后,余佘给它们裁剪了一下,当床单用了,剩下不少余佘也裁剪好,打算天凉了拿来当薄被。

余佘还打了个衣柜,房子建完后,下一步的打算就是做衣服,屋子里也有个桌子,但这个多了几个抽屉,桌子一旁是余佘做的木质沙发。

他在木板上留了几扇可活动的小块,当作窗子用。屋子里也有一个楼梯通向二楼,等冬天冷了,就可以去楼上睡。

余佘看着眼前的建筑,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这是他一根木头一根木头亲手搭出来的。

另一棵树他不打算建房子了,以前想建两个是为了和赢分开住,可他俩现在黏糊得也分不开,不需要另一个,不过过一阵,可以建个仓库,装一些入冬的储备粮。

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来,在他们附近的树上安家,赢说都是上次给他送花的那些,可能觉得赢能庇护他们吧。

完工后余佘拉着赢洗了个澡,干干净净地住进他们的家。

赢好奇地坐在秋千上,秋千晃了两下,吓得他一抖,警惕地从上面跳下来,等秋千不动了,他又有些跟它赌气似地坐上去,反复了几次,才明白没什么危险,自己坐在上面摇得高兴。

雌性真厉害啊,他们的巢筑得真好看,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突然一滴水从上面落下滴在他的头上,是余佘还没干的头发,他抬首看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尾巴,玩心大起,一把抓住,用力给上面的余佘扯了下来。

余佘本来盘在挂着秋千的树枝上,手里拿着冰刀刻木梳,刻得好好的,就被一只热手攥住了尾巴,他还来不及斥责就被拽了下了,惊呼还没叫出口,就落到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他头发还滴着水,赢也不嫌弃,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搂着他冰凉的躯体,看着他刻木梳。

“这个是做什么的。”

雌性总能弄出一些他没见过的东西,把木头削成一条一条能干什么。

余佘只感觉热得不行,但现在他已经懒得挣扎了,又挣不脱,索性在他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默默地弄出几坨冰降降暑。

“等我做完你就知道了。”

他敷衍着回答。

赢也听不出来,反而叮嘱他:“要刻上我。”

余佘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在结尾时用冰尖勾勒了一个鹰的简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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