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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表哥知道我在攻略他后(51)

作者: Paradoxical 阅读记录

直到马车悠悠停下,两人才缓缓分开,秋辞脸上多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靠着车窗吹了会儿风,拿着纸鸢与陆怀琤下车。

这个纸鸢是陆怀琤画的,笔触细腻,栩栩如生,在天上飞起来的那一刻,好像真是大雁南归。

她牵着风筝线在草地上奔跑,笑着朝远处的陆怀琤喊:“你看飞得高不高?”

陆怀琤只是笑着,没有回话。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跑远,而后又跑近,眼里是细碎的星光,直直向自己奔来,扑在自己怀里。他忽然觉得,不管风筝飞多远,只要能回来便好。

“它现在飞起来了,你也可以拿着。”秋辞盘腿坐在陆怀琤跟前,将风筝线交给他,拿过他轮椅上挂着的水袋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水倒得太猛,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陆怀琤浅浅笑笑,掏出帕子轻轻将水渍擦净:“不去玩了吗?”

秋辞摇头,将水袋递还给他,枕着双臂趴在他腿上:“不去了,跑累了,歇一会儿。”

“带了糕点,要不要用些?”陆怀琤放好水袋,打开食盒,拿出一块糕点喂到她口边。

秋辞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可都送到嘴边了,她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

那手还没有拿开,她扫见他干净的指尖,起了坏心思,咽了口中的点心,含住了他的手指。

“秋辞...”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秋辞没说话,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

他左右打探两眼,低声问:“今日还疼吗?”

秋辞的手忍不住收紧:“不…”

“那晚上...”

“可以。”

陆怀琤低低笑出声来,轻轻顺了顺她的发,牵住她的手往回走。

床边点了一支新蜡烛,帐子没有放下来,烛光将两人对坐的身影清晰地映在墙上,经过头一回,如今这样坦诚相见也不剩多少羞涩,陆怀琤靠在床头,秋辞朝他爬过去,坐在他身上。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她腰间的刺青,随着她的颤动而颤动,他的手握住细腰,轻轻摩挲着刺青,声音低哑,宣誓主权:“秋辞是我的。”

秋辞咬着唇,迷迷蒙蒙地看着他,肯定道:“是你的。”

他朝前扑去,欺身而上,往她腰间垫了一个枕头,低声解释:“听闻这样更容易有孕。”

秋辞还沉沦在快感中,脑子顾不得想那么多,抬腿踢了踢他的后腰,催促道:“你快点。”

一炷香后,秋辞后悔了,窝在褥子里,小声嘀咕:“倒也不用那么快。”人都要被撞飞了。

陆怀琤只是低笑,没有回答。

一连来了好几日,陆怀琤终于撑不住了,放低了频率,有时两天一回,有时三天一回,秋辞没感觉有哪里不好,只有一点,她喝避子汤不太方便了。

往常一天一回时,她正常一天一碗喝,可改成两三天一回,她要是不喝,显得奇怪,要是喝了又伤身体,搞来搞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昨夜没有过,她看了一眼那碗黑黢黢的药汁,皱了皱眉,装模做样道:“等晾凉了我再喝吧。”

陆怀琤穿戴好衣裳,缓缓过来,听出她是故意说的,问:“是不是这药太苦了?若是不想喝便不喝吧,顺其自然便好,大夫不也说你没什么问题吗?”

秋辞眼睛一亮,如蒙大赦。

作者有话说:

大过年的,稍微甜一点儿⑧

第41章

陆怀琤忍不住扬起嘴角:“好了,不想喝,倒了便是。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也不好,若真想补,叫小厨房炖些鸡汤鱼汤,也是一样的。”

“怀琤,你真好。”秋辞跑过去抱住他,毛绒绒的头在他脸上蹭啊蹭啊,小声唤道,“相公,相公~”

陆怀琤轻轻躲开:“莫要这般唤我。”

秋辞瘪了嘴,直接坐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不是我相公吗?”

“是。”他眼神闪了闪,在她耳旁悄声道,“可你这么唤我,我便想……”

秋辞瞪大了眼,整张脸都红了,急急忙忙捂住他的嘴:“外面还有人呢,你小点儿声,要是被人听见了...”那多丢人。

他嘴角扬了又扬:“好了,去将药倒掉吧,我去给你炖汤。”

秋辞开开心心起身,将药全倒在了痰盂里,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去了厨房。

陆怀琤没办法当官,从商也不用日日守着,每日都是清闲的,除了浇花看书,就是在厨房里给秋辞捣鼓一些吃的。

他刚将食材放下,秋辞就扑了过来,又将他抱住。

秋辞不爱盘头发,额前的碎发扫在他脖子上,弄得他有些痒,他轻轻抹起她额前的发,却被拦住。

“不要弄上去,弄上去显得脸大。”

“哪里脸大?明明这么小。”他伸出手,能将她整个小脸遮盖住,“看,只有我手这么大。”

“那是你手大。”秋辞伸出手,与他掌心相对,放在一块儿,“你看,比我的手大多了。”

他轻轻收起手,将小手握住:“是你的手太小了。”

她靠在他肩上,撅着嘴道:“我不管,反正不能把我额头前的碎发弄上去。”

“好好,不弄上去,便放在这里,挠我痒痒。”

“真的很痒吗?”秋辞抓起的头发,用发尖去扫他的脖子,看着他被憋红了眼,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么痒吗?”

陆怀琤抓住她的手,将惹祸的发尖对准她,轻轻扫弄她的脖子,勾着嘴角问:“痒不痒?”

“痒痒痒哈哈哈...”秋辞笑个不停,胸前上下起伏,险些喘不过气来。

陆怀琤眼眸暗了暗,慢慢松开她的手,道:“脸很小,手也很小,这处却不小。”

她还在笑呢,下一秒就藏到了他的脖颈里,紧紧环抱住他的脖子,一声不吭。

锅里传来阵阵清香,陆怀琤松了手,一手紧紧抱住她,一手滚动轮椅朝灶台边上去,揭开锅盖,搅了搅,又将锅盖盖上。

“汤还没好,要不要出去浇浇花?”

“嗯。”秋辞垂着头,踏着小碎步跑了出去。

陆怀琤搬起小凳在后面追,他停在花圃前,将小凳放在身边,不需多言,不一会儿,秋辞就会自己过来坐下,像没骨头一样靠着他,拎着小壶给花浇水。

他一只手要给花松土,另一只手还要抱住秋辞,极其不方便,可他就是不想松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捏她腰上的软肉,敲敲她背后的骨。

汤好了,他要去盛汤,有些烫手,秋辞才没跟着了,自己坐在外面浇花。

一个汤不够,厨娘又炒了几个小菜,吃罢午饭,又到了午休的时间,清晨起得早,头一挨枕头就能睡着,等睡醒时,外头还是阳光明媚,这时,陆怀琤就会躺在躺椅上看书,秋辞钻到他怀里,和他一起看。

隔日,三月初,陆怀琤得去各个铺子里转一圈,秋辞没去,在家里待着。

只是分开了这么一会儿,陆怀琤心里便惦记得不行,不到日落便归了家,还未到院门口,一个小侍女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