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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茉莉花香,是她(伏地魔)(36)+番外

作者: 脑垂体 阅读记录

“巫师明明可以帮助他们将生活变得更好的,可是我们为什么只知道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奢靡的生活,还将这种懒惰与冷漠修饰成貌似弱势的‘躲藏’呢?”伊莎曾不止一次义愤填膺的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作为一个格兰芬多,我一定要让我的同伴们知道,虽然我是纯血,但我对麻瓜一视同仁,绝不会轻蔑或瞧不起他们!”

可西格纳斯却不是这么认为的。

“她以为麻瓜没有魔力就都是好人吗?!他们贪婪又自私,若是知道了伊莎身上的魔法,必定会想尽一切方式获取那种他们无法想象的能力的!”

“你不是一向对麻瓜挺尊重的吗?”我有些疑惑。

他沉默了片刻。

“......我确实对他们不像其他斯莱特林一样贬低,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可是,我怎么敢让伊莎去冒险呢......那里对未成年的巫师或者麻瓜,远没有那么宽容。”

“那你和伊莎说过这话吗?”

“......我哪里有机会!我还没追究她不告诉我就擅自拿着掩盖‘踪丝’的胸针偷跑去麻瓜界呢!再说......我一提起此事她就说我和其他的斯莱特林一模一样,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她还不知道我是......”

“行了行了。”我捂着额头止住了他滔滔不绝的控诉,“你也应该相信她自己的判断力。你刚才说她拿了掩盖‘踪丝’的东西?那意味着她可以用魔法?那你不应该放心一些吗?她那么厉害......”

虽然总算劝服了西格纳斯,我却没法说服自己。没有比我这个当了二十余年麻瓜的普通人类更加明白巫师眼中“弱小”的人们究竟能够爆发出怎样巨大的,不可想象的力量。

可看着眉眼坚定的伊莎贝尔,我却说不出话了。是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胸无大志,只想要在安全的地方踏实的生活下去。像伊莎贝尔,像Tom,他们都是有着宏大志向的人,你不能够用“这不安全”来阻拦他们。

于是,在伊莎贝尔和西格纳斯终于说开矛盾,和好如初之后,我又单独找来了她,希望能够在二人之间建立一个像手机一样能迅速“报警”的系统。

“没问题!”伊莎说着便火急火燎的去图书馆翻了大半天的书,总算找到了一个适用的咒语——生命相通咒。

“生命相通咒——一个古老的双人咒语,施咒者与被施咒者关系相同(即没有明确的施咒者)。咒语成功后,二人可默念魔咒‘同生共死!’分别触发一次危及生命的危险提醒让对方感知(施咒处刺痛并发绿光),咒语自动生效,也可自行驱动。”

“触发后,另一方可由意念幻影移形到对方的位置。咒语效果(刺痛与绿光)持续不消退,直到其中一方死亡。”

“此咒语已逐渐销声匿迹,不再有人使用,是由于它剧烈而痛苦的后遗症——在任何一方死亡后,另一方将会如‘摄魂取念’般重新经历对方死亡时所发生的一切。”

“然而,巫师们往往忽略了,此咒在双方赞同的情况下,是可以解除的。同时,由于此咒可由巫师自行触发,且生效次数只有一次,往往在未危及生命的某个情形下,便已经被使用完毕了。因此,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个无用的咒语——相反,它可以起到很好的警示作用。

——尼可·勒梅”

“等咱们成年了,把咒语解开不就好了吗?”伊莎贝尔弯起眼睛笑了笑。

“何况,你有什么危险的时候,我还可以去救你呢!”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两个女孩嬉笑着按照书籍上的指示完成了一个“生命相通咒”。欢声笑语裹挟着我们最纯真的友谊,飘散在霍格沃茨无忧无虑的天空下。

第39章 密室打开叫我……

1942年2月27日,是每一个霍格沃茨学生都无法忘记的日子。

桃金娘·沃伦死了。

死在了二楼的盥洗室。

那时,我正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独自复习功课,突然,随着一阵魔力波动,我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张纸条。

“1942年,Tom制作了第一个魂器——一本日记。”

后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鲜红色的“阻止!!!”

这是我的字迹。可我是什么时候写的呢?魂器又是什么东西?

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闪着白光的字迹消失在我的眼前。捧着由于发旧而卷起了毛边的空白纸条,我听到一阵骚动从公共休息室潮湿的石门处传来——这很不寻常,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总是优雅而安静的。

我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一个叫桃金娘·沃伦的拉文克劳死了”,“斯莱特林的密室打开了”,“泥巴种要完蛋了”之类激动而又带着恐慌的话语。

我没有理会,以为只是什么人在胡乱散布谣言而已。

可事情发酵得远比我想象得更为剧烈。

仅仅到了下午,霍格沃茨已经传遍了一个麻种女孩惨死在二楼盥洗室的消息——那是真的,而且,那人就是我曾见过的,带着厚眼镜的女孩。

他们还说,桃金娘的死是因为她是一个泥巴种的巫师。是斯莱特林的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传人打开了密室,而那个人即将继承祖先的遗愿,清洗霍格沃茨内所有玷污巫师血统的麻种巫师,给学校带来真正的安宁。

我有些喘不过来气,心脏仿佛沉入了漆黑一片的水底。

一个曾活生生的,在我眼前说过话的女孩就这样惨死在了“安全”的霍格沃茨,又是因为这样的传言。

教授们在极力阻止“谣言”的传播,努力维持霍格沃茨的平静。可这种事情哪里堵得住,一时间整座学校都沉浸在人心惶惶的恐惧与不安之中。

傍晚,我恍惚地回到了寝室,发现Tom正背对着我,坐在一片漆黑的阴影下,身旁有一本黑色皮革封面的笔记本。

“......怎么坐在那里啊。”我心不在焉的顺手关上了房门,扭头望着他。

缓缓转过身,他苍白的面孔透着怪异的平静,漆黑的双眸中似乎一闪而过诡谲的红光。

我下意识的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但还是走过去摸了摸他凌乱的黑发。

“是在担心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吗?没事的,即使你爸爸和妈妈都不是巫师,你不是已经被分到斯莱特林了吗?相信那个脑子有问题的萨拉查·斯莱特林总不会找自己学生的麻烦吧。”

他静静的盯着我,眸中闪过了一丝古怪的情绪,好像还夹杂着一些玩味的可惜和挣扎,最终化为了一片死寂。

“急急显形。”他随手一挥,我感觉到脸上的伪装轻飘飘的散去了。

“......干什么。”虽然我现在伪装和不伪装的差别已经不大了,但今天又不是周末,没必要干这么冒险的事情呀。

他歪歪头,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像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一般,轻轻捧住我的脸庞。

“一点儿都没变呢......”

他微眯眼睛,粘稠而狂热的眼神如同毒蛇的蛇信子一般滑过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微凉的指尖和温热的掌心在我的脸颊上反复摩擦,力道逐渐加重,从轻柔的抚摸变成了发狠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