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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魔宇之魔主宠妻(54)

“啪啪啪!”甩过的掌力,将萧寁接连打翻了几个圈,刚刚还桀骜不驯的人,此刻已然一幅怯懦的嘴脸,“师父,萧寁知道错了!”

见仇未渊停下的攻击,萧寁一个瞬身,便消失在了气宇。

“仇未渊,你不追!”若舞急急地催促着。

“不急!等你解决了这边,本君有的是时间,和他算账。”

眼见萧寁被仇未渊压倒性地压制,上官绝音急忙投降,只是,余府的弟子却深怕家主同意般,纷纷喊出了“不灭上官,难消愤恨”的话语,混战,再次展开,而上官家的气势,已然一泻千里。

没有人知道,皇族为什么没有平复动乱,而上官绝音,还在那里期盼着皇族的到来。

这日的上官家,血流成河,上官家的一众,在余府及众人的期盼里,就此退出了气宇国的舞台,一日之间,神气一时的上官家族,便这样被灭族了,而皇族随后的皇榜,便告示天下,上官家族密谋造反,余府携皇令剿灭,功不可没。

余老爷子看着皇榜,一脸的困惑,而若舞,则是以眼神示意欧阳远宏,鲜有默契地,欧阳远宏勾起俊朗的笑容,离开了余府。

这一次的战役,余府也是伤亡不少,若舞与贺炜急忙赶制药丹,不消数月,余府便再次焕发生机,而几大家族,也重新洗牌,余氏一族的崛起,已然势不可挡,取上官一族而代之,令消逝了近十年的晦气,消失殆尽。

气宇国的大家族之首的争夺,已然只剩下余氏一族、方氏一族及云氏一族的争夺,至于气宇国皇族那边的决定,伴随着欧阳远宏的离去,欧阳远宏已然有了自己的盘算,而被自己儿子称为糟老头的气宇国的国主,此刻正朝自己的儿子吹胡子的眼睛。

------题外话------

今日发现多了好多花花,O(∩_∩)O谢谢各位的支持

第五十四章 皇族的守护者

气宇国皇宫内院

“兔崽子,你堂堂的储君,你自己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宏应天对于自己的儿子,不仅仅威逼自己贴出皇榜,还以未来储君的命令封住了所有不满的大臣的嘴,很是不悦。

“我说父皇,这上官家背对着我们,私自与其他势力勾结,难道我还有一步步按部就班吗?顽固不化。”欧阳远宏,或者该说是宏远阳怡然自得地坐在书桌上,不以为然地撇着被气得不轻的皇帝老爹,丝毫没有顾忌堂堂皇室的形象礼仪。

“你不知道,什么叫口说无凭吗?”震怒的吼声,在书房内响起。

欧阳远宏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这才丢出了一个储音响螺,上官一站中,若舞对于上官音绝的盘问,苟且偷生的上官家主,对着若舞最后的一席话,被欧阳远宏的储音响螺,丝毫不客气地记录了下来。

储音响螺的记录声,在书房内部响起:

“这个~啊~我说,我说,你娘亲,其实被风宇的游明发给带走了,至于现在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

“你饶了我,我就告诉你,全部的真相。”

“找死!”咔嚓一声,哀嚎声再次传来。

“余大小姐,我说还不行吗?我说!十年前,游明发王爷出使我国,我们一见如故,而他带来的圣君,就是你看到那个,对我威逼利诱,我这才和他们达成了共识,至于我上官家能称霸气宇,也都是他们的功劳,我只是知道你娘亲被带走…游明发只是要我上官家成为附属,要我取而代之而已!”

宏应天一脸肃穆,听着储音响螺的回放,这才消了一口气。只是“就是如此,余氏的独大,只怕也是要令我们,如坐针毡!”

“未来的气宇国,是我的天下,我还不至于和你一样昏庸,任人唯亲,导致上官家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宏远阳讥讽这皇帝因为上官贵妃而大力推崇了上官一族。

“你这个不孝子!”

“现在才知道?”欧阳远宏轻佻地挑了眉毛,这才跳下案桌。

“父皇,我今天找你,可不是来听你碎碎念的,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废了我啊?”

“你就想!”宏应天怒气冲冲地拍了拍桌子。

欧阳远宏切了一声,这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嘴脸“既然不是,就少命令我了,你自己留下的烂摊子,我收拾了,还在那边唧唧歪歪的。”

容不得质疑地“过几日,我会代表皇室,站在余氏一族的身后,余氏一族,便是我皇室一族的守护者,至于第一家族,能者居之!”欧阳远宏甩下此话,似告知般,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自然,他飞身离去的方向,自然是城郊以外的余府了。

只是,这欧阳远宏还一步入余府,便看到了,一群伤残,在蹑手蹑脚地,偷看着。

“看什么呢~”欧阳远宏压低的声音,悄悄询问着。

“小声点,自己找位置去。”余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

话说,这余老爷子看着仇未渊丢出来一瓶瓶吓死人的药丹,还在呆滞中,没有来得及询问若舞与仇未渊的关系时,一个不速之客就这样出现在余府的大宅里,而男子冷峻的脸,在看到若舞那见骨的手臂时,这排山倒海的怒气,可是把大伙吓得不轻。

“去,给本王查个明白!”南宫夕睿原本只是过来看看,这一看,倒是令自己对于掌管气宇的两位长老的怒气上涨了起来。众人这才发现,这护卫的实力,实在的吓人,对于这不速之客,显然是无从应对。

若舞看着暴跳如雷的男子,牵痛地“南宫夕睿,你要吓死人不是?这是我家耶,没有礼貌。”

看着心上人吃痛的样子,南宫夕睿抽搐地,牵动嘴角,不自然地扫视了一圈,就算是打了招呼,急惊风地,自仇未渊的手里接过了若舞,这边对着仇未渊的强势,那边接过若舞的手,确是极尽轻柔。

仇未渊见状,自知有南宫夕睿的存在,自己不需要瞎掺和地,“这炼药房在哪?就这大大小小的伤势,只怕这药丹不够。”

“呃~这边这边!”余老爷子急忙带着仇未渊离开,对于若舞身边这两个男子,自己可是一头雾水了。

仇未渊轻笑“余家主,我自便,你随意。喏,你未来孙女婿,我徒弟的未来夫君,可是在那边呢”仇未渊言简意赅地,令余老爷子的脑子,瞬间清明了不少。

只是,这众人看着自家的大小姐被这个冷峻的男子抱紧房间,自然是好奇心地,围在了屋外。

“该死!”南宫夕睿看着见骨的伤势,心疼地撒上药粉,在听闻若舞的吃痛声,一声咒骂便吐口而出。

“你怎么来了。”若舞扭在一起的眉头,将注意力,转移到谈话里。

“不放心~”南宫夕睿的身上,焕发这晶莹剔透的五彩微光,温热的灵力,很快地沿着若舞的手指尖流入,深刻见骨的手臂,在微光的安抚中,微微愈合了些许,这是这深深的痕迹,仍旧触目惊心,五彩微光也只是微微修复了部分的皮肉,缓解了若舞些许的疼痛。

“这!”若舞看着这神奇的修复力,惊讶地看着南宫夕睿。

“女人,你给我安分点不行吗?”南宫夕睿嘴硬心软地,眼里的疼惜,仍旧让若舞尽收眼底。

“这可是人家咬我的。”

“拿着~”南宫夕睿将自己手里的药瓶塞进了若舞的手里,“每天两次。”

“生气什么?”若舞看着别扭的男人,打趣道。

“要不是这衣服,你现在就废了。”心惊地,南宫夕睿几百年不曾害怕的情绪,在看到若舞的时候,不可抑制地窜起。

“说到这衣服,我正要问你呢。”若舞有意岔开话题,而南宫夕睿也不是白痴,只是不愿意要这小女人为难,不去点破而已。

门外

“这小舞和这男人,什么关系?”央未冥乐呵呵地,身上的伤,貌似都没有这眼前的热闹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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