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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下乡后(58)

有知识就是好啊,自家那些不爱读书的熊孩子看来得揍揍了。

随着人越来越多,他们围在宁渝旁边。宁渝开窑的瞬间,所有人眼睛瞪大,恨不得看看到底烧出啥样来。

“成了!”

宁渝戴着劳保手套,拿出沉甸甸的红砖,往地上一摔,红砖依旧完好无损。

周队长欣喜道:“砸石头砸石头,看看咋样!”

宁渝把砖块递给他,周队长便拎着砖块往旁边的石头上砸去,依旧没砸裂。

他看着宁渝大喜:“这种程度可以了吧?”

宁渝不太了解:“我觉得是可以,但要不要去问问砖厂的人?”

周队长心想是该严谨点,顺带去砖厂看看能不能搞点煤炭来。

你们总说没法生产那么多,让我们等啊等啊等。如今我也不要你生产了,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让你提供些煤炭难道还不愿意吗?

这可是在帮你们砖厂呢!

是的,这不是砖厂帮他们上阳村,而是他们上阳村帮砖厂。

周队长这般想也这般说,他深觉得砖厂不仅得帮他们把煤炭提供了,粘土也得提供。

乔茗茗:“……”

诸葛茗茗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我从未见过如此……机智聪慧之人!

周队长是个磨人精,听说带着几人去砖厂待了几个小时,然后被人客客气气地请了(赶了)出来。

可他不屈不挠(贼心不死),愣是去砖厂门口连续坐上好几天也不放弃。

乔茗茗实在看不得周队长他们大冷天的还要在砖厂门口坐着,于是就冒着人设崩塌的风险给周队长出了个主意。

“既然砖厂不卖给我们粘土和煤炭,我们要不就用技术去换煤炭粘土?”

难不成整个县城只有你们砖厂有煤炭和粘土吗?

大家干脆都土窑烧砖算了,这样你也别整天嚷嚷着工作量大,还总是走后门给别人插队批条子。

这个办法好,周队长才在砖厂里嘀咕了这么一句,砖厂就把粘土和煤炭批给了他。

当然,该收钱还得收钱,甚至还比成本价多些,不过周队长也满足了,半点不觉得这个主意损得可以,甚至觉得乔茗茗分外机灵。

唯有乔茗茗叹气:“唉,我老实善良的人设终究是不能再用了。”

宁渝:“……”

“没事,你这人设我们也没当真。”他竟然听懂了人设二字的意思。

乔茗茗睨他一眼,也不说别的,就问:“我们啥时候能烧砖啊,趁着还没下雪赶紧把卫生间给盖起来吧。”

宁渝:“那肯定是来不及,舅爷说估摸着这两天就得下雪了,而且今年的雪大。”

乔茗茗直挠头,退而求其次:“那我们先搭个火塘好吧,搭火塘并不需要多少砖头,家里的砖头也够用。到时候可以围着火塘烤火和吃火锅。”

行吧!

宁渝思索片刻,决定把火塘搭在屋后厨房边,先前做木棚剩下的材料有,刚好也能在火塘上方搭个小亭。

乔茗茗:……恐怖如斯!

这男人的动手能力真强。

火塘特别好做,不到一日的时间宁渝就把火塘给完成了。

第二日时,他把唐际秋从温暖的家里拉了过来,两人忙活一整日搭好亭子。

唐际秋啧啧称奇:“你们家虽然小,但是住着肯定舒服。”

反正他要是这会儿敢提出砌火塘,为了火塘再盖个小亭,他妈恐怕得打断他的腿。

乔茗茗得意地挺起胸脯,那是当然。

生活嘛,能不将就还是不将就。

“好了!”唐际秋拍拍手,羡慕道,“往后我想吃烤肉和锅子就带东西来你们这儿。”

说完,他顶着暮色离开。

第二天。

人老成精,舅爷看天气看得很准,今日凌晨时分屋外果然下起了纷纷雪花来。

宁渝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于是乎听到些许轻微的动静便醒了。

他轻轻起身,把茗茗的被子拉上去些,越过她来到窗户前卷起稻草帘子往外看。

窗外漆黑,有密密麻麻的细碎雪花敲打着玻璃窗。

这是下雪了,今年的初雪来得稍迟却分外迅猛。

落于院子,堆满屋顶,压在树桠。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在老人的眼里,寒冷的冬日在这一刻才算真正来临。

乔茗茗上辈子看雪看得少,而且多是在手机上看的。

但自从穿越后年年都能看雪,所以她如今对雪也没感到有什么惊奇的。

而小孩儿忘性大,衡衡早忘了去年自己在首都看的雪,在吃完饭后就跑到院里撒欢撒个不停。

“妈妈,我要堆雪人!”

“自己堆!”乔茗茗给他穿得跟个圆滚滚的圆球似的,帽子围巾手套一应俱全,很是放心他在户外玩耍。

她这当妈的就坐在屋子里,书桌前的窗户半开,桌上放着热乎乎的奶茶。

奶茶较为特殊,是用羊奶做的。

猪圈里的两头羊早就生产了,乔茗茗也日日不倦地挤了几十天的羊奶。

衡衡喝,她也喝,衡衡能煮开后直接喝,她却喜欢用茶叶配着羊奶煮成奶茶喝。

当然啦,宁渝不让她喝太多茶,乔茗茗只能趁着他在出门时偷偷煮啦。

宁渝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性他也不是让她一滴茶水都不能沾。

乔茗茗美滋滋的,还总以为是她机灵地瞒住了宁渝呢。

这会儿她架着腿,拿起搪瓷杯,吹吹气后轻轻嗦口奶茶。喝完,又捏了片从供销社买的饼干,咔嚓咬一口,舒服得把眼睛眯起。

然而她是舒服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首都乔家却因为乔茗茗的一封信搞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乔家。

首都早已下了雪,谢善文匆匆来匆匆走,只留着半箱的梨和一封信。

梨是宁渝寻摸来的,屏北县附近产秋梨,吃着还挺好吃。

宁渝有回买了两箱,堆在乔茗茗空间里。这次经过周队长的同意,用周队长的名义给谢善文寄信时就捎带上了一箱的梨。

信有两封,一封是茗茗写的,说是寄给谢善文,其实是让他转交给乔家。

宁渝看过那封信,于是在把信送出去后惴惴不安,心中祈祷爸妈看在梨的份上,等茗茗回去后少打她几掌。

他总觉得那封信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宁渝的想法肉眼可见的落空。

都说知女莫若母,虽然从真正意义上说乔茗茗只给乔母当了几年的女儿,但乔母已经摸清她是个什么德行了。

这姑娘保准是把他们抛在了脑后,一朝记起来心虚写下这封信!要不然绝对不会把家里人挨个啰嗦过去。

可看着看着,又不知不觉放下心。

能把他们抛到脑后去,可见那里的生活真有她自己说的那么好。

乔大嫂不禁说:“真要这样,小妹的日子过得可比家里还舒服。”

乔小弟摇头:“二姐都没说干活的事儿呢,在农村哪里能不干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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