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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下乡后(175)

火炉上在咕嘟咕嘟响,乔茗茗思绪又被香味儿给勾了回来。

因为灶台上的两个砂锅坑位一个在温着粥一个在烤着鸡蛋糕,自然只能把火炉重新搬出来用。

厨房里弥漫的水汽中藏着浓浓的鲜香,乔茗茗忍不住咽口水,问宁渝:“啥时候好呀?”

宁渝拉她坐在旁边,笑笑说:“还早着呢,这道菜没炖足火候可不行。”

这姑娘,喜欢吃好吃的,又没什么耐性去等待一道美食的完成。

乔茗茗凑到炉子边,认真闻了闻:“那还要多久呢?”

衡衡:“还要两个小时的妈妈,爸爸说得炖两个到两个半小时才行。”

我去,那还有得等,怕是得中午才能吃。

所以这对父子……就准备坐在这里等上两个小时吗?

宁渝起身:“呃,我想起来了,我还得去做床铺。”

说着就要离开,他能说他是不想回去带彰彰吗,彰彰如今那双腿哦,他都怀疑每天要走上三小时才行。

父子俩就心照不宣地呆在厨房里躲了一会儿,哪曾想乔茗茗进来了呢。

衡衡也赶紧往外冲,边跑边说,“我找大牛玩儿去!”

嘿这两人,真是……

乔茗茗无话可说了。

宁渝说做床铺就做床铺,既然开始做了,那就干脆做两个床。

床铺不必多大,一米五的就成。

木料也早已经堆放在了房间中,这会儿只要直接做就成。

他做床铺非常熟练,把木料搬到院子里,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做好一张床。

床铺比较简单,床头加上床身,没有任何的雕刻,简直把极简发挥到了极致。

又过大半个小时,做好了一模一样的第二张床。

这会儿太阳正盛,上了油,把床铺放在太阳底下晒晒。到时候通通风,通个一两天,衡衡就能抱着他的小抱枕睡进去了。

除此之外,还要打衣柜。

生活硬生生把宁渝逼成了全能人士,他现在也会打衣柜了。

只要给他足够的材料,什么款式的衣柜他都能打得出来。

衣柜的木头在另一个房间,对比起床铺,他打衣柜明显要更生疏一些。

拿出纸笔,思索片刻画了张设计图后,起身长呼出一口气,朝着门里喊:“茗茗,准备吃饭了!”

乔茗茗在捣鼓着收山葵计划,一听这话立刻跳起来,:兴奋道:“我闻那味儿馋得不行,可算能吃了。”

说着,她又往厨房大声喊:“小弟,菜做好了没,我把桌子整理好了!”

厨房中。

乔小弟面露不爽,嘴里嘀嘀咕咕。

果然啊,他就知道他姐夫,晓得他会做饭后肯定是要让他做饭的!

“来了来了!”

乔小弟端着菜走出门,没一会儿又返回来端着还在砂锅中咕噜咕噜的腌笃鲜出门。

难怪叫腌笃鲜呢,这咕噜咕噜的声音,就是腌笃鲜中的“笃”。

菜都端上桌,腌笃鲜理所当然地放在最中间。

屋外是春日暖阳,不晒人,瞧着就让人觉得心情美好。

春风轻吹,吹入屋中。

当隔着抹布,把砂锅盖子打开的那瞬间,腌笃鲜的鲜香便扑鼻而来。

这是春天的味道。

来自春天的鲜美。

第85章 去梨花村

当树枝上抽出的新芽逐渐翠绿时, 旧牛棚的两座新盖小房间也在逐渐发生变化。

此时,春耕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晒种的同时在整田,整田从通水渠开始,然后犁田、疏田以及耙田。

上阳村的耕地面积可不小, 这一整个流程下来也要花费不少时日。三月中旬之时, 整田工作已全部完毕。

接下来就是田塍护理, 只有把田塍处理好了往后稻田中的水才不会流失。

紧接着呢,就是施肥。

宁渝这两天就在忙着施肥的事儿,肥料已经准备好了, 前段时间早已运来入库。

然而,施肥也是有讲究的。

乔茗茗是半点不知道宁渝这两年在田里忙活的时候, 还有在观察当地的土壤情况和种植情况。

所以当他拿出一系列施肥计划时, 乔茗茗着实有点震惊。

今年的施肥工作就是他主持的,乔茗茗也不晓得他是咋搞的,反正就是猪圈清出来的排泄物、牛栏里清出来的排泄物,还有什么土杂肥, 碳铵以及磷肥钾肥等等肥料, 甚至还有绿肥!

乔茗茗看了不禁咋舌,原来施底肥也要有这么多的讲究。

宁渝累得满身是汗, 说:“前几年村里没有这样施肥,如今且试一年,看看几个月后能收获多少稻谷。”

其实主要也是如今村里的抗风险能力增高不少,宁渝才敢放手去试。

村里有油茶树, 还有山葵。

而油茶树和山葵的收益足以让村民们抵抗因庄稼收成不好而产生的风险。

乔茗茗寻思着,如今村里伺候庄稼可比养孩子要细心得多了, 这要是不丰收简直天理难容啊!

施肥完种子也准备好了, 选种的工作也十分重要, 村里都是自己育种,乔茗茗觉得村里的种子也挺不错,米饭吃着柔软而有弹性,饭香十足,还特别蓬松,凉了之后也不会有夹生的口感。

产量也算不错,可见村里在育种这项工作上是下了大功夫的。

之后的工作就是农民们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的工作了。

比如说育秧,再比如说插秧。

于是宁渝从种植水稻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为啥呢?

这人也是个停不下来的性格,他又瞄准了种果树这件事。

这天,夫妻俩在收拾两间小房间。

两张床铺已经打完且晾完,除此之外,每间房间还分别打了一个衣柜与书桌,后来又各做了两张椅子,这些早就放进了房间中。

上周,也把墙壁给粉刷了一下。

原本早就该让衡衡住进去的,但临时想粉刷墙壁,便又拖了拖。

如今呢,将里头扫了扫擦一擦。床上垫上一层稻草垫,一层被褥,一层床单,最后将被子铺上去,衡衡就能睡进去了。

衡衡特别满意他的小房间,蹬飞脚上的鞋子,迫不及待地跑到床上去。

床铺靠着墙壁,墙壁上还有小窗户,小窗户外和主屋的床边小窗户一样,外头都是绿油油的菜园。

窗户边还有一丛丛姹紫嫣红的花,衡衡高兴得都要蹦起来。

“妈妈,我要做些陶泥,做老虎做兔子,然后放在这个小窗台上陪我!”

乔茗茗大手一挥同意了:“行,让你爸去给你找土吧!”

衡衡就又缠上他爸爸。

然而他爸爸这会儿在隔壁的房间里坐着,好似在思考什么大事。

乔茗茗去洗了洗手,就见衡衡又被他爹给糊弄出来了,拿着小铁铲和小木桶,撒腿去院子外挖土。

她奇怪,进门问他:“咋啦,想什么呢?”

宁渝拉她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犹豫道:“昨日善文发来电报,说老师已经确定要来绵山的农科院了,项目地点就在屏北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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