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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286)

作者: 玛蒂尔答 阅读记录

“入席之后不知为何便少了一只,因此另一只吴扎库福晋也就不戴了。”

“而吴扎库福晋今日之所以同裕妃娘娘起了争吵,搬到咱们这桌来坐,也是因为丢了耳环之后着急寻找被裕妃娘娘嘲笑了几句眼皮子浅。”

真有这对耳环殿存在。

“后来吴扎库福晋大约是吩咐身边的人去帮她寻找,一直没有消息,福晋气不顺,或许也有这个原因。”

“不过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侍卫下河替她寻找,好像笃定了那耳环一定会在河里一样。据奴才所知,最后是没有找到的。”

所以会是吴扎库氏么?永瑛死后吴扎库氏便多少有些不正常,从今日的表现来看,她也的确很嫉妒永琏。

那样小的孩子,和那样大,那样疯的恶犬,若不是处置及时,很有可能在伤害嘉祥之后去伤害别人。

这个“别人”,又为什么不能是永琏。

“获萤,你觉得……”

“奴才从不猜测什么,只是根据自己看见的东西来分析。娘娘也不必急于下结论,咱们还没有问过每一个知情者。”

再问……便只能问被锁在后殿里的那常在了。

获萤搀扶着婉襄站起来,“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万岁爷将那常在留在这里,未必不是方便您查问。”

她们一起朝着后殿走去,和桃叶不同,整座宫殿里是没有一点光亮的。

铜锁落下的声音并不能影响那常在,她一个人坐在窗边月色之下,发髻凌乱,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对婉襄是素来无礼的,婉襄越走越近,她便问她:“他们去检查苍猊了么?若是可以的话,请将苍猊的皮毛剥下来留给我。”

语气淡漠,仿佛完全忘记了午后的伤心。

“苍猊不是草原上的狼,也不是谁的猎物。”

“可是它是被人毒死的,我不能让它单纯地入土为安,死了之后是不会痛的,我要它继续留下来陪着我。”

那常在从来执拗,也不是婉襄能够轻易说服的。

“我会令他们这样做的。”

和那常在说话,要给她好处,“桃叶背上的伤很严重,但晚上她的精神还不错。万岁爷也很关怀她的伤情,会让太医一直跟进为她治疗的。”

“你想去看看她么?”

那常在沉默了片刻,而后才回答婉襄,“受伤的母狼需要的不是没有用的安慰,需要的是把令她受伤的那匹狼撕咬致死。”

“所以你有什么信息能告诉我吗?除了白天你已经告诉万岁爷的那些。”

“白日里给我那杯酒的那个宫女还能找到吗?我好像没有见过她,当时也并没有防备。”

婉襄回答她:“我没法扣下所有皇亲身边的宫女,如今留下来的只有原本就在濂溪乐处当差的那些,恐怕未必有用。”

那常在自然也知道这道理,没有强求。

“我看见吴扎库氏把自己的东珠耳环摘下来,扔在了九花山子附近的一棵桃花树下。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这个举动的意义……刘婉襄,你已经问了这么多人,你知道了么?”

那常在对婉襄的不敬让获萤有些不快,想要开口让她恭敬些,为婉襄所阻拦。

“若是看不惯我这般做派,获萤姑娘不若先出去,有什么事我和她单独说。”

若不是有一些不能被获萤听到的话,那常在不会费这个周折。

婉襄回过头去吩咐获萤,“你先去九花山子附近的那几棵桃花树附近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吴扎库福晋的那只耳环。”

获萤的目光在那常在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恭敬地道:“娘娘行事小心些,奴才去去就回。”

“好像我会将你如何一样。”

获取萤很快就离开了,婉襄继续和那常在面对面,不理会她的讽刺。

“事发之时你晕厥着,濂溪乐处的侍卫一大半都在湖中捞着根本就不在湖中的耳环。”

“吴扎库氏绝对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她今天的表现也很异常。”

可偏偏那常在没有注意到那一杯酒的问题,她也没有注意到吴扎库氏的不对,只以为她是和裕妃吵架心中不痛快。

占尽的是宁答应被关在杏花村中的天时地利人和。

“所以呢?你想怎么办?她是皇帝的儿媳,和从前你面对的那些对手都不一样,你能把吴扎库氏怎么样呢?”

婉襄也在心里自嘲地笑,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对手忽而都变成了这些用世俗眼光看待的历史上的胜利者。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拿吴扎库氏没办法。

她把她的想法和那常在说了一边,她立刻大笑了起来,“果然是夜夜都与爱新觉罗家的狗皇帝同床共枕的人,这样的事除了你敢做,也就只有我了。”

“若做了这件事,想必吴扎库氏会将她知道的所有事和盘托出,你也就不用费心费力地去查这件事的幕后黑手了。”

“万岁爷只说要将我关在这后殿之中,却没说不能让吴扎库氏来见我,所以,你会把她带来这里么?”

获萤忽而急匆匆走进殿中来,“娘娘……吴扎库福晋的那只东珠耳环找到了!”

第215章 蠢货

婉襄坐在濂溪乐处后殿的太师椅上, 安静地品着茶。

那常在抱着苍猊的皮毛坐在一旁的阴影里,用脸贴着苍猊的皮毛,面无表情, 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仵作检查过苍猊和早云的尸首, 苍猊果然是被喂了一种民间兽医手中会有的会使得动物发疯的药,而官佳·多勒郎说他是未正时听见早云呼救, 仵作检验的结果却说,早云早在未时之前便已经窒息身亡了。

早云的胃和气管里根本没有一点水,她是死后被人丢到水里去,又故意发出声音让人去救援的。

这件事明明白白就是个阴谋——和每一次的事情一样。

获萤从殿外走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吴扎库氏,“谦嫔娘娘, 吴扎库福晋求见。”

哪里是求见,吴扎库氏人都已经站在她面前, 一脸轻蔑的笑意。

婉襄还没有开口, 吴扎库氏一眼看见阴影里的那常在, 立刻口出恶言,“才是九月,那常在怎么就用起了皮毛, 有那么怕冷么?”

“呦,这是那只叫‘苍猊’的恶犬的皮毛吧?当真是粗鄙。我就从没见过把一只疯狗的皮扒下来做毯子的,也不怕得狂犬症。”

“那常在好歹也是皇阿玛的妃嫔, 还差这一张皮子。”

那常在连看也不看她, “虎皮、狼皮、熊皮、狐狸皮……不都是动物的皮毛,吴扎库福晋往日冬日里都喜欢裹皮毛, 怎么如今还看不起旁人用。”

“狗得了狂犬病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人, 一不小心连累的可就不止是自身,还有自己的孩子,一门的荣耀。”

吴扎库氏当年都敢呛熹贵妃,自然不会将那常在和她所说的话放在眼中,轻蔑地一笑,便回头面对婉襄,右手无意识地在腹部一抚。

“谦嫔娘娘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多谢娘娘把我的那只耳环送了回来,那可是我生永璧的时候和亲王送给我的礼物,重阳那一日找不见了,的确是着急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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