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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亚种(94)

作者: 鸣以和鸾 阅读记录

他还待挣扎,可殷指挥官风月手段极多,将他身下那根硬物伺候得将泄不泄,只差临门一脚,却始终不得满足。

顾真扭头看殷辰皓,却见对方比自己好不了多少,满脸情潮上涌,眼底全是狰狞,仿佛忍耐着将他撕裂吞吃的贪婪,额上沁出细汗,看顾真回头,俯首便咬在人唇上,舔舐的动作毫无章法,几乎要将唇肉和舌头都一并嚼下来一般用力。

下/身被撑得又酸又涨,嘴唇和舌头被人含着吮/吸,顾真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声,随着眼前一白,殷辰皓终于肯大发慈悲让他泄出稀薄的液体,很快也将精/液射入肠道深处,疲软的性/器顶着洞口不肯抽出,满溢的精/液被堵在温热的体内。

顾真过了一会儿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感觉到灼烫的阳/具执着地撑开肠肉不肯退步,他艰难地朝前爬了半步,望着星光稀稀落落的夜空,慌乱地搜索月亮所在的位置,好确认现在时间。殷指挥官在不死之身的加持下,性能力卓越,除了第一回 过于急切快了一些,为了找回面子一般,方才坚持抽/插了几百下才肯泄第二回,过程中顾真数次被送上高/潮,到刚才已经射不出像样的液体了,意识也几番昏阙,又被蛮横凶狠的抽/插撞醒过来,更别提记住时间了。他不知道冥想聚会是否已经结束了,假使下次睡眠中如果何黎再折磨他,没有心灵系异能者指导的情况下,该如何应付。

惊怒交加之下,他奋力爬出去一小截,然而体内的巨龙尚未完全脱离,便被铁钳一般的双手抓在腰上,狠狠按了回去。

“贱狗还想逃?我还没操够你。”殷指挥官残忍道,抓着他的臀肉猛地直插到底。

顾真还来不及挣扎,灼烫坚硬的肉刃就再次破开了红肿小洞,而后龟/头暴风骤雨般次次撞到早被摸索清楚的穴心上,逼得顾真难以自持地低叫,下腹又迎来了一波酸楚快意,可是前方性/器只能哆嗦着淌出几滴清液,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不要了……”顾真浑浑噩噩地求饶,载不住的快意快将他逼疯了,脸上一热,竟然是哭出来了。他觉得丢人,将脸颊蹭在地毯上,试图掩饰情态,没曾想就此被殷指挥官抱着转成了正面相对的姿势,硬/挺的巨物在体内活活剜刮了半圈。

殷辰皓看顾真经受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得意道:“小骚/货看来还不够爽,哥哥还要再狠点。”言毕抓着顾真的腰身,借着自下而上的姿势,将粗长硬物攮入到前所未达的身体深处,灼烫阴/茎被肉肠顺服地层层裹住。

顾真被顶得全身剧颤,痉挛发抖的长腿无意识地缠上了殷辰皓的后腰,神智昏聩之下呼吸凌乱粗重,几欲昏睡过去。

总算他记得昏过去后极可能被人侵入梦中,强撑着不肯闭眼,然而越是如此,殷辰皓便越是精神充沛,抽肏的动作仿佛永无止尽。

顾真射了太多次,身上全是情热时渗出的汗水和黏滞体液,他提起一口气讨饶道:“我不行了……”

“贱/货,”殷辰皓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在顾真脸上,话里的恨意不知真假,带着全然恶意骂道,“你害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才讨回了一点利息就不行了?”

“我错了……”顾真昏昏沉沉地认错,吐出半截殷红舌尖,话语口齿不清,“我要死了……”

见状殷辰皓喉咙发紧,口干舌燥起来,从齿缝里挤出啐骂,道:“骚贱奴就是欠干,”他脸上浮现臊红,恶狠狠道,“叫老公。”

顾真总算不是完全昏了头,刚要张口,很快意识到了不对,于是紧闭嘴唇不肯学舌。

这无声的反抗惹得殷指挥官犯了真怒,越发不留余力折腾起顾真。

等到这场驯兽一般激烈和充斥调教意味的性/事结束,从落地窗望出去,天空已经泛白了。

顾真全身湿漉漉地躺在浴缸里,靠着对何黎的恐惧维持最后一线清醒,在花洒的温水冲遍全身后,干净的浴巾裹了上来。

殷辰皓稳稳抱着他,将人困在怀里,极好的容貌上带着餍足,温声道:“你要是听话点,我也……也少肏你几顿。”

顾真从多年的相处中了解,他对付部下自有一套恩威并施,由于好面子,殷指挥官在施恩的时候总是宽容一些的。于是顾真也顺势哑着嗓子恳求:“我要去看看……冥想聚会……”

闻言殷指挥官褪去了原本的温和,看不出喜怒道:“你这样子怎么去冥想聚会,谁都看得出来你刚被肏熟了,还是你本来就想让所有灵修会的进化者在聚会上挨个干你。”

这样赤裸裸的羞辱之下,顾真没说话,避其锋芒过了会儿才重复提起要求道:“……我想去冥想聚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求助。”

“你打算拿什么做求助的报酬?你的骚屁股吗?”殷指挥官冷冷道,“要不,我送你一些能当做报酬的金条吧。”

第100章

数根金条最后被塞入了肠道里,殷辰皓手指长,将金条抵得极深,直到穴/口看不出金条戳出才停手。

其间顾真再怎么样求饶,他也充耳不闻,给人下/体塞异物的动作残忍独断。

顾真因为身体被过度开拓填塞的触感不住哆嗦,双腿发颤无力合上,被填塞异物的穴/口不住收缩,看得殷指挥官眼角发红,呼吸粗壮,在控制不住的前瞬匆忙看了一眼手表,压抑着火闷哼一声,起身开窗方便满室情/欲气息散去。

窗外一轮满月逐渐融入了泛白的天空,看这个时间,冥想聚会多半已经结束了。

殷指挥官不耐烦道:“真是事多,非得去这个破聚会。”他一面抱怨,还是替顾真擦身穿衣,想了想,将对方衣服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扣子,还给扣上了兜帽和口罩,大概是为了防止有人见过郁鸿卓的通缉令,见财起意。

顾真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他没有戴手表,只能靠着天色判断时间,现在凌晨4-5点,正是大部分人沉浸在梦乡里的时间。摄理号前身是梦乡嘉年华号,配备可供双人入住的2090间舱房,最高可载客4180名,船员1500人,但是因为末世的土地生产力和承载能力都大幅下降,产出极低,滨城港所在的避难所并没有足够丰富的物产供给不事生产的6000多人长期消耗,因此最高核载人数削减到了2000人。

目前这2000多人应当几乎还都在酣眠,窗外除了海浪声,称得上万籁俱寂。

他用了眨了眨眼睛,好聚焦视线。望着那轮发白的满月,他心里模糊地捕捉到一个意象,不知为何又琢磨不清。

——满月,为什么总是满月。

在鄯善矿坑旁的梦境里,何黎引导他看了一场剪影戏,内容是他自己在指挥所二楼窗边被谋害斩首的凶杀现场。

当天现实中是弦月,但梦境中是满月。

而船上举办冥想聚会的也定期在满月开始,欢迎所有的心灵系异能者参加……

“我不去……”顾真勉强提了一口气说了几个字,他本意是对冥想会举办在满月产生了怀疑,想更确凿地了解满月跟何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