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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想打排球[竞技](553)

作者: 旺旺烤饼 阅读记录

自从2016年九月大学入学以来,他们就没在校园里上过几节课。

所幸北大有网课录像,通过学信证明之后就能随时随地上课,否则这大学能不能按时毕业都是个问题。

许鹤叹息一声,“开学就大四了,按我们现在的绩点申请国外的研究生没有问题,但如果学位和毕业证都拿不到的话,想要去博洛尼亚读书可就难了。”

他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傅应飞的神色几度变换,直到缓缓冷静,这才快活地笑出声来,抬手抓住傅应飞的手往身侧一拉,仰头亲上对方的唇角,笑道:“你怎么这么好骗,我说什么你都听吗?如果我现在就让你去看网课录播,岂不是言而无信?”

说好了拿了冠军再玩,总不能是骗人的吧?

这一亲,傅应飞刚冷却下来的脑子又烧起来了,他带着点委屈开口,“你昨天和艾尔韦科在聊什么?为什么聊到半夜?”

许鹤一愣,哭笑不得,“你管九点半叫半夜?我觉得正常的半夜应该是凌晨12点,你觉得呢?”

傅应飞把脸埋在许鹤的颈窝里轻蹭,没说话。

“我们在聊柏医生是怎么给我去指尖的茧子的,他很想知道该怎么在传球的时候保持手部触感,不被指尖的茧子影响感官。”

许鹤巧妙地绕过了艾尔韦科是在和他握手时想到这个问题的事实,以免傅应飞这醋坛子越听越委屈。

是的,这位华国队王牌接应吃醋的时候压根儿不会生气,他会委屈,而且会越想越委屈。

虽然从“爱情性格”上来说傅应飞半点没有球场上时叱咤风云的样子,但在要用到执行力时,他的果决程度和在球场上一样不相上下。

许鹤不大喜欢表个白都要支支吾吾磨磨唧唧的男人,就喜欢看傅应飞既害羞又坦率还带着点儿骨子里就有的强硬的模样。

“我讨厌他。”傅应飞小声道,一把抱起许鹤,一路走到卧室,一边走还得一边骂艾尔韦科,“他的传球不够干脆,计谋过于依赖攻手,在场上的时候被保护得太好了,一看就没吃过苦,所以传球时没什么主见。”

许鹤:……

艾尔韦科好歹也是另一个“最佳二传”,你这个叫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你知道吗?

“他笑起来还很傻。”

傅应飞平等地讨厌着所有可能抢走许鹤的人,但说归说,他还是很理智的,至少不会说出让许鹤别和某某选手说话这种东西来。

所以说,这些无厘头的醋意就只能自己消化了。

傅应飞把窗帘一拉,顶灯一关,就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按着许鹤的腰子消化醋意去了。

运动员体力非凡,傅应飞又是狗皮膏药,后半夜的时候许鹤实在累,哼唧拒绝不成,曲起腿顶开傅应飞,一脚把他蹬开后才得以安稳进入梦乡。

好在运动员的恢复能力都不错,就算小时候的许鹤身体不太好,现在也已经练到超出常人了。

于是,放纵过后上上网课也没什么问题,不会累到坐都坐不直。

2019年9月5日,大四开学。

许鹤和傅应飞难得重回校园,开始了在学校上课的生活。

两人的学院离得不近不远,课也还算多,忙起来之后就算再一个学校里一天也碰不上几次。

唯一确定能碰面的时间点就是吃饭和午休。

索性,傅应飞在得到“安抚”之后粘人指数趋于正常水平,不会因为许鹤下课之后没和他见面就委屈一天。

两人的出名程度虽然没达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却也都是名人。不过大家都被课业和繁重的社团社会活动以及讲座什么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

那些研究生和博士生更是忙碌,早上八点进入实验室之后就销声匿迹,到了晚上十一二点才能勉强下班。

如此高强度的学习之下,有人能动什么歪心思就怪了。

学位英语考试如期而至。

一般来说,学位英语考试都是各个学院专门出题,试卷上的内容都是偏向于专业的英语单词,泛用性不是很高。

许鹤学的运动医学专业更是如此。

好在柏函经常给他布置一些课题分析和论文阅读以及数据整理之类的工作。

他在队医的手底下仿佛一个问老板领课题研究的研究生,早就将阅读英语运动医学文件这项技能掌握得轻车熟路。

学位英语考试的文章和题目比他平常看的那些文章简单多了。

于是当一部分同学唉声叹气地从考场中走出来的时候,许鹤神清气爽快快乐乐地从超市买了面粉。

外面的煎饼吃不了,自个儿回家做还是可以的。

大四学生的生活没什么丰富多彩的篇章,除了考试赚学分就是查看绩点,该保送的保送,该申请出国念书的申请出国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