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哭包攻醒来死对头怀崽了(7)+番外

他也用了一点药给秦舒,傅雀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在了傅雀枝还拿着药的手背上。

水珠还带着温度,傅雀枝感觉这水珠落在了他心上。

上方传来秦朝宸的声音:“傅,傅雀枝……对不起……对不起……”

傅雀枝他抬头轻哄:“别哭,别哭,不哭。”他站起身来伸出指腹去擦秦朝宸的眼泪。

秦朝宸委屈的说:“谁哭了,谁哭了。”他抽噎着。

秦朝宸哭得脸有点红:“不可能,我才没哭。”

傅雀枝有点好笑:“好好好,你没哭你没哭,是我眼花看错了。”

傅雀枝回到公寓已经脱下了外套,露出白衬衫和黑色的马甲,腹肌分布在其中,冷白的皮肤露出蝴蝶骨,西装裤把他的腰线和大腿勾勒出线条,一双大腿又长又直。

他的语气温和缱绻:“只要你别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傅雀枝的眉骨偏冷,脸部的轮廓也是清冷俊美,在阳光淡色的唇优美线条分明,胸膛的心脏快漏了半拍。

他知道秦朝宸不是故意哭的,他哭得很小声,很隐忍,只要在疼的时候才会张开一点嘴唇,咬着气音。

以前是他对秦朝宸有偏见,这样的偏见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始终看不清秦朝宸这个人,却还是能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窥探到一丝光亮和温暖。

他想要大声说话,想要折断玫瑰,想要把秦朝宸抓在手心里,直到世界崩塌,直到台阶上的青苔融化,直到海平线淹没了山川钟秀。

在阴暗逼仄的角落里,一切都已经腐朽了,在腐烂中长出了一颗心脏。直到一点一点的打碎心脏,涂上颜料变成了光鲜亮丽的样子。

*

秦朝宸像是被吓到一样,他坐在沙发上捏紧了自己的衣角,秦舒已经被李妈抱进房间睡觉了,傅雀枝进卧室放医疗箱,整个客厅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

耳边还有李妈哄秦舒睡觉的声音和傅雀枝在他耳边说的话搅合在一起,秦朝宸抱着枕头,脸红地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傅雀枝怎么能这么说,他们是死对头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还是在秦舒面前。哇呜呜呜,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对了!傅雀枝一定是想迷惑他。

然后把他拿下后向周围的人炫耀,这个愚蠢的秦朝宸竟然还是钻进了他的圈套。

傅雀枝有八百个心眼。

而他只有一个心眼,从数量和质量上都比不过他。

“你睡会儿吗?”傅雀枝从卧室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穿得更居家了一些。

病患需要休息,傅雀枝牢牢地记着,那样子像是在催着秦朝宸去睡觉。

“我还不困。”

其实秦朝宸是有点困。

他缩在沙发上眨眨眼睛:“傅雀枝,我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旁边的沙发陷落了一块,傅雀枝和秦朝宸的距离恰到好处,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疏远。

他带着温凉的嗓音说:“就在高三那年夏天,我们就在一起了。”

傅雀枝靠近了一点秦朝宸,他很克制又是狡猾的猎物,从秦朝宸的视角下他能看见傅雀枝白皙的蝴蝶骨,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神,保持应有的礼貌。

傅雀枝眼神闪过什么,他突然抓住了秦朝宸的手,诚恳的说:“朝宸,你能醒过来太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傅雀枝松下了肩膀,不动声色再靠近了秦朝宸一点,小心机地从卧室里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

秦朝宸有些不适,心里又有一丝愧疚,他是不是误会傅雀枝了呀。

傅雀枝或许没有那么坏,他或许是一个好人。

他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结巴的说:“你,我还活着,你不用太担心。”

“有点困。”

秦朝宸涨红了脸:“……那你睡。”

公寓不算太小,除去客厅还有好几个房间,给李妈留了一间房间,客房还有三间。卧室在走廊的第二间房,第一间是秦舒的房间。从客厅走到卧室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可是傅雀枝已经把头靠在了秦朝宸的肩膀上了,温热的呼吸铺洒在他的脖颈。

傅雀枝说:“那我先去睡了。”

他走进了卧室,秦朝宸松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浑身起鸡皮疙瘩。

*

傅家

傅长天皱着眉:“那块地还没有拿下来?”

傅昭穿着西装样貌俊秀:“爸,那块地他们不肯卖给我们,因为太多人找许老,许老打算拍卖那块地。”

傅长天眉头紧锁:“真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许老是当地的土地大户,这次他们得到消息,市中心的有块地会被开发利用,成为新一代小区,他就看中的那块地,没想到这个许老油盐不吃,送礼物,礼物收了然后了无音讯,送人人给退回来了,送钱是最低级的手段,到了这个位置许老早就不在意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