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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阳团宠在偷偷恋爱[娱乐圈](5)

作者: 轲西 阅读记录

“你呢,真没谈过恋爱?”森皓则是悄悄问时熠。

时熠摇头,然后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说:“选秀的时候不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

他其实心虚了,陆景明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一周前发生过的那件事,想起那个还躺在他房间抽屉里的怀表。

每天睡觉前,他都会拿出来看一看,然后试图回忆起对方确切的长相。

老实说,他甚至有想过去找对方,将这个看上去很贵重的怀表还回去,但他不确定这么贸然行动对不对,如果将怀表直接挂失物招领,他又担心被贪财的人给领走。

时熠很少有这种拿不准主意的时候,而这件事足够特殊,他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商量。

“我快二十一了,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人喜欢我。”森然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里。

“那不可能,我就挺喜欢你的。”时熠十分认真地接了话。

森然赶紧一把抱住他,呜呜道:“熠熠我爱你,但是听你这么说,我的心好像更痛了。”

钟文铎远远吹一声哨子,像教官一样指了指他们,给他们赶紧吓分开了。有力而激昂的钢琴声迅速响起,三个人一齐高声唱道:“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

“这仨家伙。”钟文铎咬咬牙,对累得坐地上疯狂灌水的岳晚寒说,“你发现没有?他们每次一心虚就赶紧唱这个。”

“挺好的。”岳晚寒看他们一眼,用皮筋将长至肩膀的发束起。

今天他们开始练习得晚,才练了没多久,天就已经全黑了。

没人喊累喊饿,于是他们便继续下去,一直到夜晚九点,钟文铎提议说“差不多回去吧”。

于是大家各自收拾东西、更换汗湿的衣服,时熠去拿手机的时候,发现自己挂在手机上的那个皮卡丘挂件不见了。

那是粉丝送的。

他将整个练习室找了一遍,都没有见到。

“是不是掉会议室了?”钟文铎问,“我记得在来的车上还见到你挂着的。”

“我去找找,你们等我五分钟。”时熠说着便跑了出去。

他沿着走过的路仔细看,上了搭过的同一架电梯,最后找到黑了灯的会议室。

幸好,那个皮卡丘挂件就躺在会议桌底下的地板上,原来是绳子断了。

他将它捡起来,小心地包裹在手心里走出去,三十二层所有灯都熄了,但从总经办却透出光亮来。

陆总竟然还在。

他脚步一顿,走到总经办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是陆景明的声音。

门是虚掩着的,一推便开了,时熠没直接进去,只是站在门口,一眼便看见了独自端坐在会客桌旁的陆景明。

他戴着一副细边眼镜,腿上放着平板,白色触控笔还拿在手里,显然刚才还在写着什么,而桌上是一杯冷掉的茶。

“陆总,我上来找东西,看见你还在。”时熠笑了。

陆景明发现了,时熠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习惯笑,他将平板放到一边,问:“找到了吗?”

时熠有一瞬意外,似乎感觉陆景明和下午在会议室时有什么不一样,他点了个头,将皮卡丘挂坠给他看,说:“幸好,如果丢了我会很难过。”

陆景明这回没说话了。

时熠犹豫了一下,主动开口问:“陆总,你吃过晚饭了吗?”

陆景明看着他,说:“还没有。”

“正好,我们也没有,那我们今晚一起吃吧。”时熠说。

陆景明心想,今天是自己上任的第一天,对方的意思应该是想要老板请吃饭,这没什么问题,于是他直接说“好”。

没想到单单听见这个“好”字,时熠便仿佛很开心地笑起来,说:“那我们在楼下等你。”

说完他就走了,陆景明愣愣看着杯中的茶,隔了会儿走去倒掉,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去窗边,给秘书打电话。

“请帮我查一下,这附近口味和环境都很好的烧烤店。”陆景明说,薄唇轻轻抿成一条线,补充:“要有新鲜的烤生蚝。”

电话那头很快便去办了,陆景明抬手看了眼表,然后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

下到公司楼下,他却只看见了时熠一个人。

戴着一顶宽檐黑色帽子,严实挡住了那头显眼的粉色卷发。天上此刻飘着雨点似的毛毛细雪,时熠撑着一把大伞在等。

看见陆景明他就快步走过来了,黑色口罩同样挡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

那双眼睛即便在主人不笑的时候也是温柔的,而且会十分专注地注视对方。

“他们先走了,我接你。”时熠说着将伞递过来,遮住了陆景明头上的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啦,明天会尽量早点的!

熠熠和鹿鹿都是很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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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

见陆景明有一秒钟的愣怔,时熠即刻反应过来道:“不好意思,车上只有这一把伞。”

这把伞十分之大,即便两个大男人站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局促。

“没关系。”陆景明说。

夜晚的温度极低,在毛毛雪中,他们并肩走在同一把伞下。

时熠留意到陆总似乎要比自己矮一点点,他自己九月份开学体检,身高是183cm,这样一来陆总大约是180cm。

他们公司楼下没有停车场,车都是停在公司背后的一片专用的停车区域,平时是可以从后门出去直达停车场的,但今天时间有些晚后门关了,只能从正门绕路走过去。

这段路不长不短,陆景明一路无话,只有时熠打破了沉默。

“今天气温好像又降低了。”时熠开口时呼出一团白气,他留意到对方的耳朵被冻成了嫩红色,问:“陆总,你觉得冷吗?”

陆景明出来的时候,只在原本的西装外边随便披了件黑色大衣,根本抵御不了风寒,自然是冷的。

现在风全从身后来,直吹得人背脊发寒,仿佛不是人自主地在往前走,而是风在推着人走。

他显然并未注意到自己发抖,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待会上车就不冷了。”

他开口时,也有大团的白气冒出来,时熠不知道为什么便笑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稍微放慢了脚步,落后陆景明半步,说:“那就一起走快点儿吧。”

陆景明平时都习惯自己开车,他的车是一辆黑色宾利,就停在一颗树旁,一天过去车前盖落了不少雪。

时熠先将对方送上驾驶座,自己才收伞坐进副驾驶,车内暖气启动的瞬间,他们都觉得活过来了。

“吃饭的地方定了?”陆景明问。

“定了,很近,我来指路吧。”时熠说。

陆景明伸手将暖气调高一些,十分习惯性地打开了车载音响,车内自动播起上一次开车播过的歌。

“……告诉我你喜欢吗,你和今天都平淡无奇,却是我最难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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