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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女配拒绝挖野菜(95)

作者: 荒野雾凇 阅读记录

徐时归扯了扯唇角,语气毫无起伏:“对于要撬我墙角的人,我确实没办法大度。”

不把陈序直接埋在墙里,已经算是他大度了。

陈序看向钱前前,歪着头委屈道:“晓晓,我真的没想破坏你们的感情,你和徐先生好好解释一下,免得误会了你。”

徐时归微微一笑,不屑道:“仅凭你,不至于使我误会。”

“你!“陈序到底沉不住气,装了一会老成就憋不住了。

钱前前懒得理他们的机锋,默默地戴上眼罩遮光,带上耳机听着音乐睡觉。

陈序一拳打在棉花上,又没了钱前前这个观众,只能悻悻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徐时归一直勾着的嘴角瞬间垂了下去,被觊觎所有物的滋味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可惜这个陈序是陈家的人,不好简单处理掉,否则……

他烦躁地闭了闭眼。

——

钱前前手揣在兜里,两手空空,轻轻松松地大步走在前面,徐时归拖着她的行李箱在后面跟着。

才进小区没多久,她就看见一只狗狗窝在花坛里,冻得瑟瑟发抖,有点可怜。

钱前前看了看自己的限量版围巾,果断地看向徐时归:“弯腰。”

徐时归老老实实地顺着她的话弯下腰,她踮起脚把他的围巾给扯了下来,冷风瞬间往他的脖子里灌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看了看她的红围巾,她还真是……

钱前前捏着围巾,试试探探往前走,一边对那只小狗轻声说:“你不许咬我哦。”

小狗很警惕地支起身子,冲着钱前前一通龇牙咧嘴的乱吠。

钱前前吓得瑟缩了一下,真是好心没好报,她掉头就走,没走几步,又停了停,把围巾往徐时归手里一塞:“你去!”

徐时归捏着围巾:“你怎么不去?”

“我怕它咬我。”她理直气壮。

“那你就不怕他咬我?”徐时归气笑了。

“我这是为你好,它要是咬了我,心疼的还不是你啊?”钱前前说。

徐时归默然一瞬,朝那只小狗走去,那只小狗也是欺软怕硬,瞬间夹着尾巴不敢动。

徐时归没什么耐心,随手一扔,把围巾扔在了那只小狗的身上。

钱前前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好奇地盯着这只小狗看了会,突然说:“这只狗长得好像你哦。”

“你骂我?”徐时归长眸微眯,语调发凉。

钱前前急忙编:“这怎么是骂呢?我最喜欢就是狗了!狗狗多可爱多讨人喜欢呀。”哄男人可真累啊。

徐时归嘴角翘起:“是吗?”

“是的是的,我发誓!”她点头如捣蒜。

他总算没说什么了,可是,隔天,他就把这只狗送给了她。

她干笑着:“怎么忽然想起送我狗?”

他挑眉:“昨天不是才说喜欢?”

她才不喜欢:“呵呵,谢谢啊。”

徐时归走了,留下来这只小狗。

或许是知道自己有家了,不像昨天那样凶,反而吐着舌头,讨好地用头贴贴她。

钱前前叉着腰看着它,这只小狗还臭臭的,她捏着自己的鼻子,想着该怎么处理。

没一会,那只狗随便找了个墙角拉屎,钱前前气得尖叫:“臭狗,你干嘛啊!”

她眼前一黑,脑子里忽然晃出一段画面,它到处拉屎,她到处捡屎。

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照顾狗。

钱前前捏着鼻子把便便清理了,直接把这只狗无情地拎到外面丢掉,到时徐时归问起,就说它走丢了好了。

外面特别冷,冻得她直哆嗦,小狗也是一直哆嗦,钱前前犹豫片刻,把自己的限量版围巾扔给它,掉头就走。

走了没一会,那只小狗又追了上来,追在她身后,呜呜咽咽地叫唤着。

钱前前步子停了停,认命地掉头回去,把它捡了回去。

——

似乎是怕被钱前前扔掉,那只狗贼粘人,无时无刻不贴着她。

她不耐烦:“走开走开。”

它又凑了过来。

她用脚把狗头搡开:“烦死了,臭狗,找你爹去!”

“爹?”徐时归忽然出现,“你又骂我是狗?”

“不是的,这怎么是骂,它就是我孩子,我是它娘,那你当然就是他爹了,这是我们这段恋爱的证明!是我们感情的结晶。”

徐时归捏了下她的脸:“我没兴趣做狗的爹。”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腹部。

——

整天臭狗臭狗的叫也不是一回事,钱前前干脆给它取了徐时归的名字,他不在场就喊狗狗大名徐时归,在场就喊小名小乌龟。

“徐时归,别到处拉屎。”

“徐时归,给我垫脚。”

“徐时归,给我滚。”

钱前前只觉得身心舒适。

直到被发现她用他名字喊狗子。

徐时归冷着脸:“你什么意思,对我很有意见?”

钱前前立刻很不要脸地甜言蜜语一通:“不是,我是太想你了,你又忙,整天不在我身边,我就想着把它当成你,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徐时归这顿时间确实很忙碌,就连周六日都不得空闲。

徐时归哼笑一声。

接着,他说道:“我明天休息陪你。”

“啊?”她瞬间愁眉苦脸。

“嗯?”徐时归眼睛危险地眯起。

钱前前立刻补救,维持着愁眉苦脸:“怎么才一天啊。”

徐时归的眉眼这才带了笑:“等忙完这段,我再好好陪你。”

钱前前努努嘴,并不期待。

屋里暖气开得很足,她窝在沙发上,感觉手有点干巴,懒得走路,她瞄了眼正坐在她脚边看书的徐时归,脚从毛毯钻出来,踢了踢他的腰,很自然地使唤他:“去,把我护手霜拿过来。”

徐时归把书放下,很好脾气地起身:“在哪。”

钱前前描述了一下:“就在梳妆台摆着,要粉红色的玫瑰花香的那瓶。”

徐时归进了她的房间,翻找了一下,终于找到护手霜,正准备出去,邻近的置物架上一个东西闪着光。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是一对蓝宝石袖扣,被珍惜地保存在同一格位置,还用天鹅绒布垫着,保存得很好。

他呼吸变沉,面色阴鸷,捏起那枚袖扣看,袖扣背部刻着‘XY’的缩写。

徐时归不受控用力攥紧。

徐时归将东西放到钱前前面前,还未来得及质问她为何保留着旧情人的东西,她一把抢过,怒斥他:“你干嘛乱动我东西?”这能卖不少钱呢。

徐时归盯着她,她满心满眼都是她旧情人给他留下的物件。

他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暴戾,想把这些东西连同她一起毁掉,毁的一干二净才好。

徐时归冷声命令:“扔掉。”

钱前前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扔。”

徐时归咬着牙根,攥住她的手,再次重申:“我让你扔掉。”

钱前前瞪了他一眼:“我就不!”

徐时归攥着她的手,直接将她扔到沙发上,她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她推开他要去捡:“你发什么神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