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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兰诀之穿进热播剧(49)+番外

作者: 一枕春离亭 阅读记录

他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我摸了摸后脑勺,“怎么跟你解释呢,就是其实这个世界对于我们那个世界的人来说就像一场戏,是演出来给观众看的,但是我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进入了这个世界。”

“那你的世界究竟要怎么才能去?”

“不知道呢,不过我们那里没有仙族和月族只有类死于云梦泽这样的凡人,我们的文明有一定的差距,我们都讲科学,科学让我们能在天上飞能在水里游。”

我伸出手握个圆圈放到右眼上,看着月亮,“其实那个世界的我活得真的很累,甚至有些害怕回去面对我的生活。”

“别害怕。”巽风摸了摸我的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

若没有巽风,我恐怕对这个世界不会那么留恋,我贪恋他怀中的温暖,他就像是镜花水月一样,美好得太不真实了。

我伸手抚上巽风的脸颊,“巽风,我好怕你只是我生病了臆想出来的一场梦,等我醒过来发现还是没有人会喜欢我,我还是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早出晚归,日复一日庸庸碌碌过着毫无自我的生活。”

“夕让,自你出现开始,那些无人可以倾诉痛苦共享欢喜的日子仿佛已经离我很远了。我们是夫妻,我们再也不是孤身一人。”

第34章 穿进热播剧

也许是昨天那场诗会,起到了一定的宣传作用,今日戏院开张剪彩时,来了好多人。

藏星也放下了医馆的事,来戏院这边帮忙。

请来驻场的戏班子是名气还不错,才第一场戏,两层楼已经满座了。

木闻站在我写着开张第一日票价五折的牌子旁边杵着,自言自语道,“瞧着今日如此排场,以后肯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我抓起一把瓜子从柜面走出来,也给他匀了点,“不好说啊,还得多看一段时间。木公子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

巽风挑开帘子从后场出来,一见着木闻,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这样子咋做生意啊,我急忙上前把他挡住,挑开珠帘,“木公子,请。”

木闻尬笑了两声,走了进去。

“这开门做生意怎么可以冷着个脸,财神爷都给你吓跑喽。”我揪着巽风让他进柜台里面坐着,时间仓促账本先生还没找到,藏星也还在里面招呼客人只能由我们俩在柜台处暂时顶一下。

“我给选排的第一场戏你怎么取消了。”

我这才想起,藏星把那场头戏的剧本给我看的时候,我当场就怒了,这谁选的,这拿出来当第一场戏,我们戏院不完蛋才怪,结果藏星跟我说是巽风选的。

左右我是巽风的妻子,为了咱家戏院的前途着想,换个经典一点的戏吧。

“忘了跟你说,我是觉得太一般了,不太适合拿来当头一场戏啊,就给往后面排了。我选的这个《木兰从军》就不一样了,家国情怀不比那吸引人多了。”没想到巽风居然喜欢这种儿女情长的戏,以后把《孔雀东南飞》给排出来,岂不是更受欢迎。

巽风气笑了,抬手按住我的额头,“那是你自己写的剧,你怎么还嫌弃上了。”

我写的?

从小就爱幻想的我,自从初中开始接触网络小说之后,一直希望自己以后也能成为一个那网文作家,可无奈的是我那极其有限的写作水平,高中作文都拿不了优,工作之后就更是没空拿想这些事情了。

谁给我的勇气写话本的?

“是吗?那还真是厉害了。”虽然不算太出彩的,但故事情节逻辑啥的也还算说得通,以我的水平来讲,肯定是已经非常尽力了。

“你若还想写就写,自家戏院写得好与不好都没事,不想写只看戏也好。”巽风柜面上拿过账本,皱着眉翻了翻,坐下来拨起了算盘。

我心下一暖,搬了板凳坐到他身侧,往他肩膀上蹭了蹭,“我夫君真好。”

-

巽风喜欢喝酒。

巽府也有不大不小的酒窖,只是前主人可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藏货,那里空置了很长一段时间。正赶上大巫山上正值野生荔枝成熟时段,打算酿些荔枝酒放进去。

我扶着巽风的手,走在山间小路上,惆怅不已,“我们还是来得太晚了,好找几片荔枝林都让大家摘得差不多了。”

山间清风正好,又有流水,我往一块山石上一坐,便不想再起了。

“寻常人家的夫人,也没有自己爬上山摘荔枝的,集市上那么多不肯去买,非得自己上山来摘。”藏星笑着走进溪水里,撩水洗手,“再往左边走个三里,还有一小片荔枝树。”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我这不是顺便就拉着大家出来爬爬山,锻炼锻炼身体吗,你们不觉得这山上风景如画,令人心旷神怡吗?”

巽风蹲下身,示意我趴到他背上,低声道:“只有你半路上就走不动了。巫山兰花就要开了,生长的地方更加难找,就你这点体力,你还想看兰花呀?”

我本想硬气的说不用,但双腿酸痛实在是不太行了,只得趴上了他的背。“哎,你们一个每日早起练剑,一个没事就上山采药,身体素质就是比我好啊。”

藏星背着竹篓在前面找路,“几日前我跟着李大夫上山采药,那个时候就遇上好几队上来摘荔枝的人。这前面几棵也还是被摘完了的话,我也找不到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从巽风背上跳了下来,看见那棵至少好几百年的老荔枝树的树叶间挂着一串串嫣红的荔枝时,简直感动到想落泪。

我摘了一颗放进巽风嘴里,“甜吧?”

巽风点了点头,“也算不枉我们三个,爬了这一整天的山。”

“藏星,干活!”我说着踮起脚,拿出小刀,就开始摘荔枝了。

此行就带了一个背篓,还在藏星那里,我寻思着我摘的该放哪儿呢,就瞟到巽老爷宽大的衣服下摆,“巽风,把你的衣摆牵起来。”

他疑惑的看着我,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我蹲下身,把他的衣摆收拢,然后递给他,“抓好啊,兜住荔枝别撒了。”

一派世家公子模样的巽风直挺挺的站在树下,兜着一怀荔枝,真的是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

回到家中高高兴兴做了三个坛子的酒,密封好丢进了酒窖,其余荔枝也让管家分给家中其余家仆了。

这夜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我正打算睁开眼起身去喝点水,一睁眼却看见纯白色的天花板。

我试图动一动僵直的身体,却一下子又好像被拉回了梦里,我再一睁眼,是黑色的窗幔,我心跳如擂鼓,我的意识在两个世界像接触不良的电灯泡一样来回闪回。

巽风也醒了,挥手点亮了床头的蜡烛,摸了摸我冰凉的额头,“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摇了摇头,拉住他的手,重新抱上了他的腰,低声道:“没事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