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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重火同人]穿越成为重雪芝(27)

作者: 有节是秋筠 阅读记录

宇文穆远推辞不过,只得应了,然而他当上宫主后下的第一道命令,便是追查宫内叛徒,为前任宫主重雪芝报仇。

重雪芝死去的消息传开后,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阵的波澜。

灵剑山庄为此忧虑不已,两家多年交好,一直守望相助,重火宫若因动荡而实力大减,对他们没有好处。

为了表明态度,灵剑山庄庄主林纵星,命自己的得意门生夏轻眉带着几名弟子,前去重火宫吊唁,顺便震慑诸大门派。

华山派掌门丰城得知重雪芝死去,顿时仰天大笑,命手下找来一口大钟,亲自送往重火宫,此举大大触怒了宇文穆远。

就在形势一触即发时,夏轻眉赶到,劝说双方各退一步。

灵剑山庄如今正如日中天,双方不得不给他个面子,丰城愤愤退去,宇文穆远也满心怒火,回到宫内生闷气不止,连着好几天不肯吃饭。

正在宇文长老为此发愁时,琉璃忽然来求见,告知宇文穆远,她从那具尸体上发现了异常,怀疑重雪芝也许并没有死。...

而这边,上官透带着重雪芝一路奔波,却来到了月上谷。

月上谷,顾名思义,乃在山谷之中,然其入口处,却在群山间的一大片水涧之中。

二人弃车登船,那船是两头尖尖的小皮艇,划船的人站在船头,二人则相对坐于船中。重雪芝还从见过这般湖光山色,只伸着头到处张望,好奇的看个不住。上官透则手持折扇,只看着她微微的笑。

山谷中似乎有温泉,水中气温颇高,无数莲花争相盛开,红白各色俱全,纯洁而妖娆。

重雪芝正看得目不转睛,上官透忽伸手折下一朵含苞初绽的莲花,轻柔的插在她的鬓边。重雪芝被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却又忍不住含羞,忙低下头来,只管看着水中的花。

上官透轻笑道:“鲜花衬美人。果然这样才好看。”重雪芝伸头在水中照了一下,也觉得甚是好看,不由得抿嘴一笑,小声道:“谢谢。很好看。”

湖面上并不止他们这一条船。

有不少短打扮的青年男女,一边唱着歌子,一边十指灵巧的采摘莲蓬,远远的能听见歌声:

“...晚日照空矶,采莲承晚晖。...风起湖难渡,莲多采未稀。...棹动芙蓉落,船移白鹭飞。...荷丝傍绕腕,菱角远牵衣。”

那歌声低柔婉转,徘徊回旋,少男少女们手下不停,偶尔相视间,嫣然一笑,无限情义俱在其中了。

重雪芝看了一会儿,心中觉得喜欢,回头问道:“这些人都是月上谷的人吗?这水中的莲花,是自然生的,还是特意种的?”

上官透道:“算是月上谷的人吧。月上谷庇护着这周围几十里范围的村庄城镇。至于这莲花,自然是有意种的。莲花可以入药,可以泡茶,也能用来做膳食,用处很多。更重要的是,还能净化水质,养护湖内的鱼儿。”

重雪芝问道:“这湖里还专门养了鱼吗?”她忙伸头去看,认真观察片刻,果然发现深水处有鱼儿在游动。

上官透道:“自然是有的。月上谷虽庇护方圆几十里的百姓,却并不收取报酬,我们的一应生活所需,全是自给自足。”

他持扇子轻扇了几下,微微含笑着看过来,继续道:“月上谷创立的目的,便是为了建立一块远离纷争回归宁静的净土。既然如此,自然要尽量减少向外索求,以免受制于人。”

重雪芝听了,不免低头沉思。

第13章 觉察 重火宫自创立以来,……

重火宫自创立以来,其主要业务,便是向朝廷以及各大门派提供兵器。

说起来似乎不可或缺,实则常常会被卷入莫名其妙的武林纷争之中,是以历代宫主,都特别热衷于练武,实在是武力值不够时,很难全身而退。

她正在沉思,小船穿过一簇荷花丛中,上官透手疾眼快,扯下几只莲蓬下来,自己留下一只,剩下的全递给了重雪芝,轻笑道:“重姑娘尝尝我们月上谷的莲子,看看味道如何,可比得过外面的?”

重雪芝依言掰开莲蓬,剥出莲子放入口中,只觉一股清甜香润在舌上蔓延开来,不由得赞道:“好吃。比外面的更清香。”上官透听了,只是静静的笑,手中扇子依旧遮住了半张脸。

重雪芝又掰开了一只莲蓬,一边吃一边问:“月上谷的弟子们也要每日习武吗?”

上官透道:“月上谷与其他所谓的门派不同,他更像是个隐居之地,来这里的人,大多为了躲避世俗烦扰,一心清静度日。习武与否,自然由他们自己决定。”

说着话,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小船很快划到了地方。

靠近岸边的渡口,是一排建在水上的房子,房子后面蜿蜒蔓延到群山深处。

二人弃舟登岸,从渡口进入房子中,只见里面有仆人来来回回,俱都低眉敛目,安静从容,忙碌而有序,浑然像是哪个底蕴深厚的世家老宅。重雪芝顿时有些拘束,小声问道:“这就是月上谷吗?”

上官透微微一笑,正要回答她,忽听得有人叫道:“芝儿,你可来了。”

这声音甚是耳熟,重雪芝忙转身去看,待看清来人,立刻便忍不住哭了,她也顾不得伤势尚未好全,只小跑着扑进来人怀中,哭道:“二爹爹,这些年您都去哪里了?芝儿到处都找不到您。芝儿好想你。”

来人衣着简素,头上只插了一根木簪子,一派磊落洒脱风姿,正是重烨昔日的结拜兄弟,林畅然,重雪芝小时候和他关系很好。

林畅然见重雪芝扑过来,忙一把接住她,哄道:“别跑,别跑,小心着伤。”

重雪芝不接话,只伏在他怀中一个劲的哭,林畅然无法,只得哄道:“都是二爹爹错了,二爹爹不该不和你说一声便走了。二爹爹以后一定不这样了,好不好?芝儿先别哭了。”

重雪芝终于哭够了,这才觉得有些羞,忙要找帕子搽脸。

林畅然见了,忙从袖内取出一块帕子,亲自帮她搽脸,一边还笑着道:“这么多年不见,芝儿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却还是这般爱哭。这日后要是嫁了人,受了委屈,还不得泪流成河呀?到那时节,可要怎么办哟。”

一说到嫁人,重雪芝便下意识看了上官透一眼,却见他微微笑着立在一旁,只管持扇扇风,也不说话。

她忙收回眼神,扯住林畅然的衣袖,撒娇不依道:“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二爹爹就打趣我。二爹爹要是再这样,芝儿以后可不来了。”

林畅然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眼见重雪芝又要生气,忙道:“不打趣,二爹爹以后再也不打趣了,还不行吗?你一路奔波而来,想必也辛苦了,先进来歇歇吧。”

重雪芝的伤本就没有痊愈,又奔波劳累了一两天,闻言只乖巧的点头,便跟着仆人去房内休息去了。这边,林畅然向上官透道:“你之前的信上说的不甚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详细的和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