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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重火同人]穿越成为重雪芝(223)

作者: 有节是秋筠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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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透进来时,便见她低头坐在那里,静静的正在发呆,不由轻唤道:“棠儿,你怎么了?”说着,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林晓棠回过神来,忙笑着摇头,“...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新做的衣裳,要绣什么花纹才好看呢?”

闻言,上官透放下了心,又见她手中衣裳尺寸偏大,便知是为自己而做的,心中一热,面上却只笑道:“刺绣未免劳神,你才好些,又何必耗这个神呢?我去成衣店定做几套便是,你只做自己的就好。”

林晓棠笑而不答,只将半成品在他身上比划了下,待确定了自己的眼力没错,顿时便放下了心,“你既然不肯说,那我可随便乱绣了。...对了,我见你素日最爱用竹纹,不如还绣竹纹如何?”

她这般自顾自的说话,上官透颇觉无奈,忙伸出手臂将她环住,低唤道:“棠儿...”林晓棠斜靠过来,倚着他抿嘴轻笑,“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我很愿意做这些,也喜欢做。”

她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将脸深埋在了他怀中,整个人散发出满满的依恋来,“...我并不觉得勉强,真的。”

上官透搂住了妻子,轻抚着她柔亮的发丝,只觉心中温软一片,半响柔声道:“你想绣什么都行。不管你绣什么,我都喜欢。”林晓棠听得格格直笑,“那,我要是绣只小猪呢?”

上官透也跟着笑,“绣只小猪也无妨。不过,单绣一只未免孤单,须得配上一只女猪,才好能有个伴儿呢。”林晓棠听得捧腹大笑,边笑边捏着拳头要去锤他,“你又在贫嘴了,...我才不是女猪呢。”

上官透莞尔一笑,只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何曾说过,你是...,嗯?”那话尾的最后一字,被他拉出长长的余音来,直听得人小心肝乱颤。林晓棠呆呆的看向他,忽然就红了脸,低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连要反驳他的话都忘记了。

上官透本留意在看她,一见这样子,立刻被逗得哈哈大笑,笑的整个人都舒展了开来,一扫之前积压许久的沉郁之气。他笑着拉过她的手来,眉目间情意流转,款款温柔,越发显出了十二分的风流蕴藉来。

自从国师府出事,他便再没有如此开怀过,今日这一笑,却俨然又是昔日的国师府大公子了。林晓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只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忙起身挨了过去,静静伏在了他怀中,什么话也不想说。

上官透有些奇怪,却没有继续追问,只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轻轻的拍了拍。二人相互依偎着,都静默着不说话。

到了傍晚,下人们送了饭菜过来。用过晚饭后,林晓棠接着做自己的针线,上官透见了,便取了书卷来,凑在灯光下细看。

*

幸福的时光总是飞快,一转眼就大半月过去了。

这期间,林晓棠除了忙着家务,还拾起了之前扔下的医书重新看过,上官透却一直没什么动作,似乎沉浸在新婚生活的喜悦中,已渐渐放下了过去。林晓棠见了,慢慢就放宽了心,只以为自己是想多了,也就没提起过自己的忧虑。

五月的天气算不得酷热,二人常常携手同游,足迹遍布了东都的各处名胜景点。这日,二人看过了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刚自牟尼院中出来时,因天热口干,便随意选了个茶馆坐下,想喝上一口茶,顺便也歇歇脚。

这茶馆地方狭小,也没有什么雅间,二人便在大堂中寻个角落坐下。林晓棠受够了身份的拖累,每每出门,必要以帷帽遮面,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上官透也打扮的低调,二人又是夫妻身份,倒没引起格外的注目来。

上官透要了一壶清茶,并几盘点心。等茶点上来时,林晓棠先挨个尝过了一遍,方才点头表示没问题,上官透见了,不由笑道:“你也太多心了些。”林晓棠浅浅一笑,只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况且,又并不费什么。”

这点心做的一般,二人略尝了尝,便随手放下了,只端过茶杯微抿了几口。正舒心间,却听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也未免太过冷酷,...这都是第二回 了,...还有自己亲女呢,竟也一起...”

林晓棠还没反应过来,上官透却已站起身来,坐到那边的桌上去了。他似是好奇心起,和气道:“方才,听到几位大哥在说江湖逸闻,小弟不才,一直心向往之,只可惜...不得其门而入。几位大哥,可否详细说上一说,也让小弟开一开眼界?”

他本就生的好,又是一副贵公子做派,却如此的和颜悦色,神色间还颇有艳羡之色,那几人如何能拒绝的了?忙齐齐凑了过来,低声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

上官透心中凝重,面上却恍如在听什么奇闻异事,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惊奇的赞叹声,捧得那几人越发来了谈兴。他很快将这些人所知的消息掏了个精光,又豪爽的代他们付过了酒食钱,得到了一番“好兄弟”的夸赞后,便拉着林晓棠先行告辞了。

一出茶馆,他含笑的面容顿时沉了下来,目中满是忧虑与压抑的愤怒。周围行人尚多,林晓棠不好追问,只拉着他一路回了家,等回到了房间,又遣走了待命的下人后,方才问他道:“怎么了?你为何这般生气?”

上官透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道:“灵剑山庄的林庄主,刚把自己的女婿---夏轻眉逐出师门了,连带着奉紫一起。”

林晓棠一听,顿时吃了一惊,忙问道:“为什么呀?我记得,林伯伯一直都最疼奉紫,简直就是心头肉。怎会将她也逐了出去?”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对了,奉紫是什么时候成婚的?我们怎么没得到消息?”

上官透轻轻摇头,他也不知道。沉思片刻后,他起身道:“棠儿,我要先去前院,等晚上时再回来。”说着,便径自出去了。林晓棠静看着他离开,暗叹了口气,只觉得山雨欲来。

他并没有在前院呆很久,很快便带着无命一起出门了,临行前留下话来,道是去红袖那里了。林晓棠听了,只道了一声知道了。

...

他一去便是几个时辰,直到戌时初刻方才回来。林晓棠给他留了晚饭,上官透却道:“已在袖娘那里吃过了。”林晓棠惶恐不安,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了他,紧紧地一刻也不想松开。

上官透这会心情不错,忙搂住了她,温声道:“怎么了?”林晓棠闭口不答,他却生了误会,略想了想,凑在她耳边轻轻道:“...这样吧,先容我洗漱一番。你去床上等我,如何?”

林晓棠本在思忖着,要如何开口劝谏于他,闻言只觉一头雾水,待反应过来时,当即面上涨得通红,张着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上官透以为她是在害羞,低头轻吻了她一下,然后便抽开身来,进耳房中洗漱去了。

林晓棠呆站在原地半响,还是决定乖乖去床上等他。她轻解开了身上的衣裳,静静的躺在了被子里,只等上官透洗漱完毕,放下帐幔上床时,便像一只滑溜溜的小泥鳅,悄悄钻到了他的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