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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八阿哥(33)+番外

作者: 过敏反应 阅读记录

“只愿郎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①”

他哥多尔衮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也写了一句汉文,看这个工整的字数对仗,应该是一句诗,和布木布泰福晋的差不多,不过多铎也看不懂。

放飞之后,还背着手,长久的仰望着孔明灯飞向长生天的方向,显得格外的忧郁。

所有人都在放灯祈福,多铎也有点心痒,不过他抱着平安,腾不出手,于是他特意用满珠习礼可能不太熟悉的满语嘱咐他,

“你就帮我写,希望平安最喜欢的人是多铎叔叔。”

自小就被告知科尔沁与大金的联盟绝不可变,两边互相联姻,科尔沁部落的贵族们自然也是精通满蒙双语的。

多铎说的话难道指望能蒙过他吗,满珠习礼斜睨这洋洋得意的小子一眼,笔锋一转,把最后几个字变成了自己的名字。

放飞了多铎指定的孔明灯,满珠习礼低下头,拿孔明灯的红纸末端轻轻碰了碰平安的小手,

“平安,你写不写?”

少年人的脸庞已经逐渐脱去稚嫩,显露了些成年人的锋利轮廓,笑起来带着草原民族特有的野性与豪爽,

“小舅舅帮你写个啊啊好不好?”

满珠习礼的汉文是这十几天跟着海兰珠新学的,他的特意问了姐姐“啊啊”和“平安”这两个词的写法,现在横平竖直的写在狭窄的红纸上,竟然也有模有样。

“啊啊”两字写得极大,仿佛生怕长生天看不见,末端则写了“平安”的落款。

满珠习礼小心翼翼的捏起平安的大拇指,呵了口气,摁了一个指印,小娃娃白嫩的指肚上沾了一点蹭不掉的红色。

“好了,”

满珠习礼把那张红纸举到平安面前,

“那我们说好了,平安一定要健康长大。”

天空渐渐飘扬起纷扬的雪花,红色的孔明灯一闪一闪地承载着人们的愿望飞向长生天,直到没入天际,再也看不见踪影。

元宵落了雪,来年一定是个丰年。

第20章

元宵宴不如初夕宴需要守岁散的晚,再加上落了雪,雪夜难行,亥时刚过,宗室文臣们都早早告辞出了宫。

本以为这个年已经安安稳稳的过去,没想到八阿哥夜里回来就起了烧。

关雎宫整夜灯火通明,休假的太医院也被重新召回。

这场病来势汹汹,明明元宵看完灯回来时还好好的,平安抓着满珠习礼的手不肯放开,两人又玩了好一会儿,满珠习礼才依依不舍的告辞回了永福宫。

哪知道奶娘才把八阿哥哄睡了半刻,就急匆匆的过来禀报,说小阿哥不好了。

半夜被侍卫从床上拎起来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几位太医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统一服制的佩刀侍卫后,顾不得说些什么,吹着雪夜的寒风直奔后宫时,心里都是同样的惊慌。

难道是八阿哥又生病了?

为着新生的小阿哥,这半年来夜里轮值的都是擅长儿科的太医,两人共同值守,以备不测,如今竟然还是不够用么?

徐太医一跨进殿门就觉得不好,今夜轮值的是他的徒弟,已经出师多年,放在何处都已经能独挡半边天,现下正跪在旁边,显然是束手无策。

关雎宫内简直称得上人满为患,侍卫侍女们候在外殿,以备随时召唤,而内殿之中,不仅有大汗和海兰珠福晋,还有哲哲大福晋,布木布泰侧福晋和科尔沁的几位亲贵。

心知此时再去行礼只会徒增大汗的愤怒,徐太医拎着药箱直奔内殿,走到摇篮前面熟练跪下,压低声音询问,

“怎么回事?”

出师多年的徒弟声音颓然,看见了老师到了,才终于燃起一点希望,

“八阿哥高热惊厥,已经哭不出声了,老师见多识广,可有办法?”

最怕的就是小儿发热却查不出病因,无法对症下药,徐太医抱着最后一分希望,

“查出什么病因没有?”

“此前从未见过如此症状,许是染了风寒,许是肺经不调,”

刘太医的声音压得更低,

“更或许是先天不足,如今已经……”

“好了,这话不许再说,”

徐太医打断他的话,先天不足等于一下子指了两人的罪状,当初为海兰珠福晋保胎的太医不尽心,八阿哥才会先天不足。

等八阿哥生下来,保养的太医肯定也没有尽心,才让小阿哥生下来六个月了,还没有补齐在娘胎时的缺陷。

这话一出无非是两种结果,要么陪葬一个,要么陪葬一双,总之就是太医院医术不精,大家一块连坐。

徐太医一边教育徒弟,一边也没闲着,用手把八阿哥头顶大穴戳着几根细细的银针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