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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72)

出来他就问何新松:“你单独去找过陈思雨了?”

“你是不知道领导们提起她,夸得有多厉害。”何新松老调重弹。

冷峻懒得再听,问:“她是怎么说起娃娃亲的。”

何新松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她说她亲爸叫陈家祥,救你爸命的那位陈营,应该就是陈家祥,所以你们是娃娃亲。”

冷峻确实有一门娃娃亲,老爹在行军打仗途中定的那位战友正好姓陈,是个营级干部,因为他爸当时太忙,没顾上问对方的具全姓名,后来一直四处打听,想报恩,但再也没找到过对方。

此时他再回想,初见时陈思雨扑进他怀里,喊的就是哥哥。

该不会她不但早就认识他,而且知道自己是她的娃娃亲对象吧。

而在小时候,逢年过节,但凡父母提起娃娃亲,冷峻总会生气,大吼大叫。

该不会她也知道,也是因为知道他讨厌娃娃亲,才从小到大,没有来他家做过一回客的吧。

再回想,当时她被那么多小混混欺负,也是迫不得已,才喊她叫哥的吧。

何新松再说:“你对她没感觉,她对你也没感觉,我看你俩……结拜算了。”

冷峻关了三天禁闭,饿,头晕眼花的,浑身发臭,急需要洗个澡。

本来走得很急,突然止步:“你怎么知道她对我没感觉?”

“本来我们聊得好好的,一提起你她就生气了,你说呢?”何新松反问。

“她原话是怎么说的?”冷峻说:“复述她的原话来我听。”

何新松当场复述:“她说:如果你是部队领导,因为我犯了错误就想调查我,就请拿着调查函来找我,要不是,麻烦你让开一下……。”

冷峻现在知道的是,他和陈思雨的关系被人举报到公安局了,他被因此被关了禁闭,留下陈思雨一个人,面对了所有的压力和风雨。

在他想来,她生气,肯定是因为他没到公安局为她明辩的原因。

而听完何新松的复述,愈发明白了:“你跟了陈思雨一路,没话找话了吧。”

“聊聊嘛,我帮冷叔冷婶了解一下你对象的各种情况。”何新松说。

冷峻意味深长:“挺好。”

人陈思雨分明是烦他,何新松。这家伙永远搞不清状况。

他突然伸手,一把扯走了何新松裤子上的钥匙。

“哎哥们,别呀,我还想去你家住呢。”何新松喊。

冷峻再没理他,转身离去。

回到家,本来生病的姐姐冷梅气色好了许多,见面就说:“你呀,总喜欢闷声办大事,领导都找上咱家来了,你呀,总喜欢闷声办大事,赶紧给人姑娘道个歉去呀,满城风雨了都。”

“我洗完澡就去。”冷峻只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完了还得归队。

到大会上去读检讨。

而如此臭烘烘的样子,当然不能见姑娘,否则对方得多嫌弃。

弟弟进卫生间洗澡了。

冷梅则得给远在南部战区的老爹打个电话,汇报了一下这个好消息。

而本来,她病好之后就该出发去南部战区的,但冷梅给自己又延长了几天假期,虽然希望不大,但她想着,只要弟弟的婚事能确定,就把父母都喊回北城,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给冷峻举行一场婚礼!

……

因为只是偷情而非凶杀,公安虽然会记录,会处理,但不会抓人。

当然,他们得先把徐莉劝到楼下,并让小B和白山把裤子穿好,下楼处理。

下了楼,公安说:“徐莉同志,你丈夫牵涉到了流氓罪,我们可以移交思想委员会,你也可以起诉女方破坏婚姻,我们会处以拘役,一切在您。”

听说会处判流氓罪,徐莉心动了一下,但陈思雨却在拼命摇头。

徐莉灵机一动:“我只想离婚,尽快离婚!”

得亏这年头意识形态高,公安当场答应:“可以。”

因为政法方面的干部全下乡支援建设了,公安兼带判案子,处理法院形式的强制离婚,所以通过他们离婚离婚,会更快,更安全。

其实这个处理已经很好了,真报到思想委员会,白山和吴小婉得受批,甚至得游街,可白母居然不愿意,还尖声说:“公安同志,我是家长,我反对他们离婚,我儿子是有错,但徐莉也有错,虽然她是个跳舞的,可在生活中一点都不懂温柔体贴,在家都不会跟我儿子说两句好听的,还凶,动不动就摔锅砸碗吵架,我儿子是被她逼着犯的错误。”

拍拍手,她又说:“徐莉你们都认识,因为是白毛女,她傲的什么似的,我儿子笑三回她都不带搭理一回的,凭啥她说离婚就离婚,让我儿子背政治错误,他以后的提干政审可咋办,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