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63)

何新松本想脱口而出,话到嘴边一琢磨,不行,忙打哈哈:“不至于。”

冷家虽然三代空军,但他爸最近有点麻烦,冷梅也有感情方面的问题,又有心理疾病,还准备外调,冷峻是惹了祸端的,他不能往外说。

急的直跺脚,他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冷梅看表,说:“他已经走了一个小时了,应该快回来了,到底出了啥问题,你快说呀。”

何新松转念一想,说:“算了,生死兄弟,他的麻烦我去帮忙解决。”

鉴于营长说会牵涉到纪律问题,怕惹事,冷峻不好当恶人,他来吧,到时候也劝劝陈思雨,让她不要对感情寄予太大的期望,把生活的重心放在工作上。

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何新松骑上大二八,风驰电掣般的跑了。

他走后不久,冷峻提着中药进门了。

乍见姐姐在楼下,问:“你怎么不上楼躺着去,在楼下吹冷风。”

“姑娘是哪儿的,干啥的,多大了?”冷梅笑着说:“咱家如今人丁四散,天隔一方,除非你结个婚,不然都凑不到一块儿,姑娘年龄合适就结婚呗。”

冷峻摘表洗手,取砂锅煎药,两道清秀的眉轻簇着:“谁跟你胡说八道的?”

“新松说的呀,对了,你去看看她吧,好像说那姑娘出啥事了。”冷梅说。

虽然姐姐并没有具体说那姑娘是谁,但冷峻立刻就想到了陈思雨。

打开煤气灶,他换上制服白衬衣,抓起表就准备走。

正好这时电话响,冷峻卡好表扣,接了起来。

是营长。

“冷队,你们飞行队这帮子我管不了,一点小事,问了半天没一个人承认,你来问他们,谁他妈是市文工团的文艺工作者陈思雨的情哥哥。我已经上报领导了,告诉他们,坦白从宽回头是岸,侥幸抵赖没有好下场。”营长说。

在姐姐冷梅的注视中,冷峻一只修长干净的手停在雪白衬衣的扣子上,语气哑沉:“是我。我就是。”

营长以为自己听错了,而为了震摄战士们,他摁的是免提。

赶忙抓起话筒,他低声说:“有个姑娘在公安局出了事,已经牵涉到纪律问题了,她说她在飞行队有个情哥哥,不是亲哥哥,是情,竖心旁的情哥哥,这玩艺儿他妈搞不好是要关禁闭的!”

系好扣子松了手,冷峻语气果决:“飞行队只有我是陈思雨的哥。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营长愣住,抬头一看,战士们全竖着耳朵全在听。

尴尬了!

“飞行队的人谈恋爱前必须打报告,你不打报告就私自谈恋爱,你说怎么了,赶紧归队,汇报情况!”营长咬牙切齿:“你小子完蛋了。”

冷梅也在听电话,看弟弟要走,颤声问:“小峻,到底出问题了,严重吗?”

“小事而已,不严重。”冷峻说完,走了。

……

再说公安局,看到一抹绿色的身影,陈思雨也以为来的是冷峻。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撇开冷峻,完美解决掉整件事。

但既然牵扯上他,性质就不一样了,部队军人跟普通人不一样,他们有着铁一般的纪律。

而一旦沾染上风纪问题,前途很可能就此完蛋。

当时借冷峻的威风是形势所迫,现在也必须立刻澄清。

“哎哎你们快去看呀,来个当兵的,怕我,跑了,他跑了。”毛姆大吼。

陈思雨声音更高,而且泣不成声:“毛奶奶,别的方面您怎么说我怎么受着,可冷队是我爸战友的儿子,那就是我的亲哥哥,您怎么能这样泼脏水?公安同志,我有没有去过六国饭店,去过几回,那儿门卫都有登记。清者……”

环顾四周,她红着眼睛抽噎,痛心疾首举拳:“……自清!”

她只去过一回,六国饭店的门卫有登记,方主任也知道,根本不怕查。

而毛姆,连着几天闹,从墨水厂到公安局,几乎把自己的口碑全败完了,要不闹还好,再闹闹,更多的人知道她养了个流氓儿子。

以后她还哪有资格上诉苦大会。

所以甭看她叫得凶,但从现在开始,没有人会再信任她了。

当然,查她和冷峻,各单位也就只是走个过场。

方主任为这件事提前定了调:“事情我们会调查,毛姆同志回自己家,思雨不要有思想压力,好好工作,作为文艺工作者,努力给人民群众贡献好作品,人民自然就会喜欢你。”

祁局长也说:“一旦查实没有问题,我们会到文工团通报这件事,正你的名誉,并让毛姆同志给你道歉,不要有压力,你说得很对,清者自清。”

“通报可以,道歉就算了,毛姆毕竟是我继母的亲娘,也是一位苦难大众,我不需要她的道歉,以后也会经常上门看她,但是诸位领导,希望你们劝劝毛姆,让她不要动不动就来打扰我的工作。”陈思雨说着,掏了十张大团结出来,说:“这是轩昂的房租,也是轩昂想赡养她的,你们代我转交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