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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181)

陈思雨其实有点生气的,这臭弟弟擅自行事,很可能会害死他自己都不知道,就故意说:“真想要枪,不花钱我都能帮你要回来,但你万一被谁不明不白的弄死了,你妈留的,那一蜂窝煤炉子的大黄鱼可就归我了,以后要不要一意孤行,擅自行事,你自己掂量吧。”

轩昂觉得自己好像就吃了两口,一碗滑溜溜的粉就见底了,也知道姐姐刀子嘴豆腐心,是在故意开玩笑激他,所以也不生气。

只说:“但你要枪,冯修正就要你永远给他写稿子,那也不行呀。”

陈思雨噗嗤一笑:“他想得美。”又说:“不用怕,咱试一下,用讹的吧,看能不能讹得来。”

轩昂抓起一张饼子扔嘴里:“用金条换都不靠谱,用讹的就能靠谱了?姐,你不是在哄我吧。”又说:“不能就算了吧,但咱不能冒生命危险。”

“试试吧。”陈思雨说。

她当然不能被冯修正拿捏,变成他的爪牙,再像白主任一样,在被他利用完后,用批的方式扔到陕北去,甚至,如果不是为了苟命,她是绝对不会参于到那场斗争中。

她不想斗任何一个人。

但是,正好最近有个巧宗儿,可以让陈思雨搏一把,试试看吧,说不定连讹带唬的,她不但能要来枪,而且能狠狠治冯修正一把,否则的话,天天被他跟踪,骚扰,她的名声就又要变难听了。

案例是活生生的。

歌剧《阿诗玛》的女主角,就是因为太漂亮了,被心怀不轨的人造谣,明明那位角儿根本不认识造谣者,但口口香传,众口烁金,她就被下放了。

就为这个,陈思雨也必须狠狠治冯修正一顿,并把枪要回来。

土豆粉做多了,俩人吃不完,剩了许多。

好在如今天气凉了点,可以晾到外面,明天再吃。

轩昂手仔细,卫生搞得干净,陈思雨就让他搞厨房卫生,要去龚小明家看看自己的鸡孵化的怎么样了。

“想啥呢你,鸡才抱窝,离能孵出来,至少还得三周。”龚小明说。

宋小玉明明在客厅写作业,看到陈思雨来,不写了,也溜过来看鸡。

陈思雨笑问:“小玉这会儿不练琴?”

“不呀,我要跟你一起看小鸡。”宋小玉说。

陈思雨回头喊:“轩昂,小玉这会儿不练琴,锅放着我洗,你去练琴吧。”

宋小玉也说:“陈轩昂,快去练琴吧。”

陈思雨这样做,宋小玉开心,但龚小明肯定不开心,所以只略玩了一会儿,她就说:“小玉,你自己玩吧,我得去练功啦。”

榜样的力量嘛,她一走,宋小玉一个人玩着没意思,也去练功了。

但就算这样,龚小明还不满足,嘀咕女儿:“看人思雨姐弟多勤奋,多好学,再看看你,懒蛋一个。”

可怜的小姑娘哟,其实不是她太懒,而是陈思雨姐弟太卷了。

陈思雨边听邻居嘀咕女儿,边涮碗呢,突然有人敲厨房的窗户,踮脚一看,她大吃一惊。

“冷队?”

冷队长今天是在办公室加班的,穿的是普装,白衬衣配绿长裤,袖子挽起着,清秀书生式的好看。他位置比较低,仰着头,一本正经问:“陈思雨,你是喜欢表,还是喜欢金顶针?”

陈思雨一愣:“什么意思?”

冷峻说:“如果你喜欢表,我现在就有一块,你放心,是女式的,它不是我想要送给任何人的,而是我妈……不不,也不是我妈的,反正是我的。如果你喜欢,我就把它送给你。如果你不喜欢表,喜欢金顶针,今天就算了,明天吧,我帮你打一个去。”

表陈思雨知道,手表,她确实想要一块,只是太贵了,买不起。

至于顶针。

陈思雨思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做针线活儿才有用的,都是铁的,或者铜的呀。

金顶针,他的说应该是金戒指吧。

这年头,有些人会把戒指称之为是金顶针。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陈思雨攀上窗台,笑盈盈的说:“我要两样都喜欢呢,怎么办?”

冷峻立刻掏出一只盒子来,说:“这是表,送给你,金顶针我明天就去打。”

男人给女人送表,那叫一表衷情,送戒指,好叫求婚。

陈思雨心说他是太憨了,不知道表和戒指的寓意呢,还是扮猪吃老虎,这是在向她求爱,求婚?

窗户里的戴着方格围裙的女孩并不接东西,笑的三月春桃一般,说:“冷队送东西,必定有事相求吧,是什么事,要不你先说事儿。”

冷峻先说:“东西是我诚心想送你的,跟事情无关。”再说:“但我确实有件事找你,跟一把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