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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贤妻难当(97)+番外

瑜之恨铁不成钢道:“反正黑水城不安全,我和珏之是不会离开你的!我们就住在后街的天福客栈,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命人去叫我们!”

孟苹点了点头。

玉珂在西北总督府呆到了很晚。

西北的局势比并没有像他在孟苹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东枢国和乌吐国结成了联盟,东枢大军绕过东疆去侵犯北疆,南安王的军队已经开拔去了北疆。

乌吐和大金的西戎部族勾结了起来,他虽然打退了西戎叛军,收复了褐水城,可是据惠璟来报,乌吐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准备和东枢夹攻南安王,另一路一路急行军,已经悄悄逼近大金的西北边疆。

他和伯父玉清商量了多时,最终由玉珂执笔,向朝廷上疏说明西北局势的险恶,请求朝廷增兵。

玉珂回到府里已经过了亥时了,将军府里万籁俱寂,没有一点人声,只有甬道两旁的灯笼撒发着昏黄的光。

玉珂一进府门就下了马,自己带着下雨等人散着步往前走。

知道有大仗要打,他的心偏偏急跳起来,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步伐也轻捷极了,简直恨不得大叫几声表达自己的兴奋与激动。

大金朝讲究马上封侯,若是没有战争的话,他怕是到老了也不能封侯封王了。

他要靠自己的功绩马上封侯,给苹果赢得一顶侯夫人的珠冠,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匍匐在她脚下!

玉珂之所以要散步回去,就是想要竭力按捺住自己的雀跃,好好计划即将到来的大战。

他和伯父玉清已经通过气了,西北现在的物资并不能支撑即将到来的持久战,他必须想办法补足粮食、布匹和银子,争取支撑到朝廷的增援来到。

玉珂不同意玉清提出来的“增赋于民”,他觉得最有效的莫过于“劫富供战”。

他开始在心里计算西北的富豪名单,大舅舅陈文昌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里。

玉珂并没有打算完全地挤干自己的舅舅,他预备让陈家在西北战后的重建中分一杯羹。

卧室里烛台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熄灭了,烛泪往下流淌着。

孟苹已经睡熟了,紧紧关闭的拔步床静悄悄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玉梨春酒的酒香。

玉珂到浴室里匆匆洗了一下,随意擦了擦身子,就急不可耐地推开了拔步床的床门。

他浑身鼓荡着亟欲发泄的精力。

孟苹喝醉了睡得正香,被玉珂弄醒之后很不高兴,就不愿意让玉珂立即得逞,浑身乱动推拒着。

谁知道她这么一挣扎,原本就兴致勃勃的玉珂更加兴奋了,连前=戏都没有了,直接撕开她的亵裤用力顶入。只是孟苹那里实在是太紧了,他又费了好大的功夫这才全部进去。

玉珂开始大动起来。

孟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巨物,因此进出了没几下,身体就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方便了玉珂的进出。

孟苹已经很久没有在房事中如此疼痛了,用力在玉珂□的背上捶了好几下,反被他贲发的肌肉震得自己的手发疼。

她伸手想用指甲去挠玉珂,都挨着玉珂的脊背了,最后却舍不得挠下去,最后反而变成了抚摸玉珂。

玉珂把她的反抗当成了挠痒痒,一边大肆进出,一边调笑道:“苹果……先让我……泄一次……下一次我……就温柔……温柔点!”

话音刚落,他又猛地顶了一下,顶得孟苹浑身发软,再也无法反抗。

孟苹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玉珂早就不在房里了。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酸痛,难受极了,下面也有些异样,她摸了摸,发现两腿间塞着一团丝帕,不用想,这一定是玉珂干的。

孟苹取出丝帕,扔在了枕边,双臂撑着床预备起来,谁知道刚动了动,下面就有一股液体涌出。

这时候白菜在外面听到声音,已经拿着衣服进来了:“孟姑娘,现在起来么?”

孟苹一阵的尴尬,忙道:“先等一下!”

她又把枕边那个丝帕拿了过来,恨恨地堵在了自己那里,在心里把玉珂骂了千万遍。

孟苹洗完澡出来,白菜帮她梳妆的时候,再次发现了孟苹脖子上和胸前青青红红的痕迹。她很关心孟苹,悄声问道:“这都是将军弄的?”

孟苹故作镇定的脸一下子红了。

白菜觉得很纳闷,将军生得那样俊,看着不像是暴力男啊?她很快又想到了玉箫,玉箫也是很俊秀的,难道也是潜在的暴力男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玉箫……

孟苹不知道白菜心里的小九九,为了转移话题,她问白菜道:“将军到哪里去了?”

白菜一边帮孟苹插戴着金簪,一边道:“听玉箫说,将军麾下的那些将领们都来到了府里,正在外书房的会议室开会呢!”

为了掩盖玉珂留下的痕迹,孟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紫色高领对襟窄袖衣,把脖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想着可恶的玉珂,最后也闹不明白玉珂昨夜怎么那么发疯,弄了一次又一次,跟疯了一样。

孟苹刚收拾打扮好,陈大小姐就来了。

她今日打扮得格外的风流飘逸——双环髻,素罗衣,白纱裙,外面还罩着一件银灰色绣竹叶的纱衣。

陈大小姐特地问了爹爹玉珂表弟的母亲当年爱怎么装束,命丫鬟仆妇照样置办了。她命贴身丫鬟绿竹给了接引客人的徐妈妈几两银子,得知玉珂表弟今日并没有离开将军府。

绿竹很是机灵,顺便打听到将军若是在府里,一般都是陪着孟姑娘在内院用饭的。

陈大小姐听完绿竹的话,心里酸溜溜的,很不好受。

她勉强按耐住自己,再次分析玉珂表弟与那个姓孟的通房的感情,最后确定了无非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离不了女人而已,这倒是不难办。

陈大小姐看了看镜子里面粉妆玉琢眉目如画的自己,再看看静静侍立在一边的几个丫鬟,尤其是最美的青竹和紫竹,心里渐渐有了一个主意。

她先命青竹和紫竹回房好好妆饰一番,这才继续开始装扮。

装扮完毕,陈素心带着青竹、紫竹和绿竹去了内院。

孟苹虽然被玉珂折腾了一夜,可是见到陈大小姐的时候,心情却出奇的好,还老老实实的向陈大小姐施礼请安:“见过表小姐。”

陈大小姐脸上含笑,心里猜测着为什么这个孟姑娘今日如此有礼,她觉得孟苹先前那么傲慢,如今这么谦恭,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白菜上了清茶,青椒捧上了茶点,然后静立静立一边。

陈大小姐发现孟苹虽然刚才谦卑了一下,却依旧以女主人自居,坐在罗汉床上招待自己,让别的丫鬟侍候自己,而那些丫鬟一声没吭,分明是早就习惯了。陈大小姐再次感叹玉珂表弟的房里实在是没有规矩缺少管教。

她一边东拉西扯和孟苹搭话,一边打量房里这几个侍候的丫鬟:那个叫白菜的又瘦又小,毫无风韵;那个叫青椒的又高又胖,不够秀气。

难道姓孟的丫头得宠的原因就是玉珂表弟的房里没有美貌丫鬟?

陈素心微笑着看向孟苹,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姓孟的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嗯,不夸张的说,称得上是绝色了,尤其是那勾魂的凤眼,随意地瞟了自己一眼,简直带着股惊心动魄的味道。

看来,单单是夺她的宠是不行的,还得想办法让她自己倒下去,让玉珂表弟厌憎。

陈素心马上想到了来黑水城的路上见到的那两个漂亮孪生少年,他们可是同这个姓孟的颇为亲昵呢!

孟苹同陈大小姐虚以委蛇着,看着陈大小姐打量白菜青椒,看着她盯着自己若有所思,孟苹真的有点坐不住了——陈大小姐心里绝对在想什么坏主意!

陈大小姐和孟苹实在是无话可说,她们俩也没亲密到可以随意谈笑的地步,因此只有尴尬地默默无言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