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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贤妻难当(237)+番外

柳荫闻着玉润身上香香的味道,感受着她柔软胸部磨蹭自己背部的感觉。他依旧是觉得玉润小,还是那个被他宠着疼着的小女孩,那么小,那么软,那么乖,怎么忍心让她被人伤害?

在这一瞬间,柳荫觉得玉润嫁给自己也许是一件好事,他简直不能想象娇嫩跋扈的玉润嫁给了别的男人,然后一生过着为丈夫管理妾侍通房照看庶出子女、每日在后院宅子里勾心斗角的日子。

他愿意他的大姐儿一生快快活活无忧无虑,永远做他的掌中宝珠心肝宝贝。

一个时辰之后,柳荫从大姐手里接了丝帕,擦了擦脸上的汗。他身上的白绫劲装被汗水溻湿了,贴在身上,显出完美的线条;脸上也出了不少汗,鬓角*的,眉目却更清晰更漂亮了。

玉润看着他因为出汗皎然如明月的脸,凑上前踮起脚跟去摸他如墨工笔描画的眉眼和嫣红的唇。

柳荫捉着了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走吧!"

他牵着玉润的手往卧室方向走去。

初秋的夜晚,凉风习习,吹在刚出过汗的柳荫脸上身上很是惬意,他却又怕玉润害冷,松开了玉润的手,轻轻抚摸玉润的背。

他的手仿佛带着电流,摸在玉润背上,似乎有电流通过她全身的毛孔,噼啪作响。玉润被他摸得舒服得只差呼噜了,她眯着眼睛撒娇:"小舅爷,抱抱!"

柳荫这时候心如止水,因此没有脸红,拦腰把玉润抱了起来,往卧室而去。

玉润缩在他的怀里,闻着他淡淡的汗味,一脸的若有所思——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小舅爷没有找女人却依旧没有活活憋死了,原来他每日都在练功房里消耗了精力啊!

柳荫洗完澡,躺在床上。玉润只穿着抹胸和亵裤在他身边躺了下了。

因为担心玉润夜里掉到床下面去,柳荫贴身抱起玉润,一翻身,就把玉润翻到了床里。

玉润背对着他,掀起了他中衣的衣襟,贴肉挨着他,然后缩进他怀里睡了。

柳荫闭着眼睛,等待玉润来骚扰他,却等到了玉润浅浅的鼻息——玉润睡着了。他不由有些希望落空的失落,拥紧了玉润,闭上了眼睛。

早上醒来,柳荫发现玉润已经起床了,不在卧室里,声音隐隐从正堂里传来,是在吩咐玫瑰和白兰早饭的事情。

柳荫和玉润一起用早饭的时候,白兰进来禀报道:“大小姐,胡夫人派了一个媳妇过来见您。”

玉润一听,眼珠子转了转,瞟了柳荫一眼,见他没看自己,就拿帕子沾了沾嘴唇,沉声道:“让她等着吧!”

她脸上含笑,心里却在猜想着胡夫人帮自己买的书到底是怎样的,因此也没了纠缠柳荫的心,食不甘味地陪着他用了早饭,又送他去了前面书房,回头便一把拉住了白兰:“东西送来了么?”

白兰含笑道:“送来了,用羊皮纸包裹了好几层,还盖上了胡夫人的小印,保险得很呢!奴婢按照您的惯例,赏了来人的人一人一锭银锞子!”

玉润这才放心,带着白兰和两个小丫头一起回去了。

柳荫的公事一上午就忙完了,他按照惯例,呆在外书房里看看书喝喝茶,预备歇一歇,然后在小客室里用了午饭,再睡一会儿。

可是,书拿到了手里,没看了几页柳荫就觉得没什么意思,扔到了一边。他端起了清茶,尝了一口,觉得没什么滋味,他索性走到屏风后,在锦榻上躺了下来,想着睡一会儿。

躺了半日,他总觉得心里乱乱的,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似的。

乔叶在小客室里侍候,他是个鬼灵精,看国公爷这个坐卧不宁的样子,隐约猜到了六七分,且不说破,垂着眼帘等待国公爷接下来的反应。

在锦榻上翻腾了一会儿之后,柳荫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后宅没有消息?”

乔叶恭而敬之道:“禀报国公爷,后宅没有消息。”

又过了一会儿,柳荫略带着困惑的声音再次从屏风后传来:“现在是什么时辰?”

乔叶的眼睛看了一眼墙角的西洋钟:“禀报国公爷,现在是午时三刻了!”他没有得到柳荫的回答,就斗胆道:“国公爷,现在是用午饭的时间了,要不要摆饭?”

柳荫觉得百无聊赖,顿了顿才道:“算了吧!”

他索性起身去研究海疆地图去了。如今东夷岛国蠢蠢欲动,他觉得还是及早做好准备的好。柳荫打算待玉珂从海疆视察回来之后,和他好好商量一下这个事情。

仿佛同柳荫心有灵犀,柳荫不吃午饭在外面书房研究海疆地图,玉润也不吃午饭趴在卧室的床上研究胡夫人命人送来的书和图册。

胡夫人送来的书都是崭新的板正的,还散发着油墨的香味——她再粗疏也不敢给丈夫顶头上司的夫人送被人看过摸过的书。

玉润命白兰带着个小丫鬟装作喝茶守在正院的花厅里,看见柳荫回来就发出信号,又命玫瑰坐在起居室里做针线,给自己放哨守门。

她自己枕着高枕,躺在床上看胡夫人送来的书和图册。

胡夫人总共送来了两本书和两个图册。书分别是、。

玉润先拿起图册看了起来。刚看了几页,她就感觉到了自身知识的匮乏——这些图册一本有二十四或三十六幅图,每幅图表现一种姿势或场景,还配有一首香艳的诗或小令。玉润对那些文绉绉的诗词小令不感兴趣,单是钻研那些姿势场景。

她是一个好学的人,一边看图,一边拿了笔和纸做了笔记,把自己准备炮制在柳荫身上的姿势和场景都记了下来。

到了傍晚时候,玉润终于把这三册图粗略地看了一遍,并且觉得自己学有所得,很是得意。所有的姿势中,她最感兴趣的是虎步、猿搏和鹤交颈,而所有的场景中,她最想尝试的是花厅、秋千和马上。

看柳荫快要回来了,玉润一边在心里完善着自己调-教小舅爷的计划,一边把这些书、图册和自己所做的笔记全都藏在了床尾柳荫给她预备的密匣里。

柳荫忙了一日,一进正院,看到了满面甜笑迎了出来的玉润,心里顿时放松了下来,伸手牵着玉润的手,向房内走去——无论何时,玉润都能令他轻松舒适。

玉润被他牵着手,一双凤眼从上到下打量着柳荫隐藏在白色轻容纱常服里的劲瘦高挑身材,跃跃欲试地想着自己究竟从哪里下手。

今日白天秋阳高照,夜间也不算冷。

定国公府的正院正房小院内,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了柳荫和玉润。

玉润先洗的澡,她自己布置好了卧室,等待着柳荫出来。

柳荫洗完澡穿着白绸中衣和亵裤出来了。他一出来就觉得卧室房间里似乎有些不同——烛台全被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锦榻旁的一座水红纱罩灯,整个卧室被笼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轻纱;玉润身上穿着半透明的蝉翼纱浴衣,玲珑白皙的身体时隐时现,屈膝坐在锦榻上,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身体一侧,正在慢慢擦拭着……

他觉得喉咙一紧,无端生出想要逃出的冲动,他想去练功房,却被玉润牵绊住了身体和心灵。

玉润雪白的牙齿咬着红唇,幽深的凤眼带着委屈望着他。

柳荫不由自主走向玉润。

玉润牵着他的手,把他推在锦榻上坐了下来。

她在他腿上坐了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让帮自己擦头发。

柳荫一手揽着玉润的腰肢,一手拿着大丝巾裹了玉润的长发,轻柔地擦拭着。

玉润待头发被柳荫擦至半干,就自己拿了一方丝帕把长发缠绕着盘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只余下一绺垂了下来。

做好这一切,玉润骑在柳荫腿上,甜笑着把柳荫身子一推,轻轻推倒在了锦榻上。

她俯下=身,压在柳荫身上,先是害羞似的一笑,一左一右连吻了两下,成功地令柳荫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