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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11)+番外

作者: knightflower 阅读记录

姜敏行连道不敢,下去为褚容璋收拾住处去了。屋里又只剩他们二人。

*

白青崖装作在鼓捣那药碗,不敢回头看褚容璋。他刚醒的时候还能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现在再装傻不得,白青崖连怎么说话都不会了。方才那样难免僭越,可要是卑躬屈膝,会不会显得他是个软骨头,叫人看不起?

褚容璋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叫他转过来:"小公子不是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怎么眼下好像吓到了,不若方才活泼?"

白青崖硬着头皮回:"我……不知道应当怎么称呼您……我是不是应自称臣?"

褚容璋又笑了,他好像总是很轻易地被白青崖逗笑:"我说了,小公子是我的恩人,你我之间,没有君臣之别。"

这是今晚褚容璋第三次称白青崖为"恩人",作为皇室中人,他实在是谦逊过了头。白青崖不曾想过,有句话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作为君上,要了臣子的性命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臣子救君上更是天经地义,豁出了性命也不足为奇,事后赏些财帛也就罢了。哪里会有皇家子弟真把救命之恩放在心上的呢?

可惜他有限的阅历并不能让他想到这一层,他从褚容璋貌似平易近人的语气中汲取了些力量,鼓起勇气转过头来说:"殿、殿下,您别叫我小公子了。我姓白,名白青崖,是吏部侍郎白启元的三子。"

"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是个好名字。 "褚容璋像方才一样,招手示意白青崖来他面前,亲手为白青崖系上了那枚盘龙佩,"我名容璋,行一,你看起来就如我的幼弟一般大。可曾取字了?"

白青崖想拒绝,但又不敢碰到褚容璋,最终扭扭捏捏地受了:"殿下,我还未及冠,不曾。"

"那可曾考取功名?"

白青崖叫说到痛处,汗颜道:"我天资愚钝,也不曾。"

"不曾?"褚容璋沉吟了一下,"那也无妨。"

白青崖也不敢问什么"无妨",想赶快把这个话题绕过去:"殿下是遇到歹人了吗,怎会一个人倒在花街的暗巷?"

褚容璋不答反问:"我倒也想问,青崖怎会出现在花街的后巷呢?"他着重提了"花街"二字。

白青崖立刻涨红了脸:"殿下!我只是路过那里,是去往……"

话说到一半,突然传来砸门声,伴着一个粗犷的声音:"锦衣卫办案,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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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好像一个本科学历不好的打工人在HR面前唯唯诺诺

第9章 褚容璋番外——私通

“殿下,求……唔!”白青崖带着呜咽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还未成句便被迫吞了回去——是褚容璋还带着晶亮水泽的白皙手掌狠狠捂住了他下半张脸。

“嘘。”褚容璋底下抽送得又狠又快,将那淡粉的穴撞得合都合不上,口中却温和得哄小孩一般,“卿卿别这么求我,我听了心疼得紧。”

白青崖两只手被织金镂花锦缎吊在床柱上近一个时辰,已酸软无力地垂下来,殊丽的脸上泪痕斑驳,横陈在床榻间仿佛被擒获的艳鬼。

漫长阴狠的情事消磨得他尊严全无,极尽逢迎地献媚讨好褚容璋。莹白的大腿缠在他腰上,撞进来时穴口颤颤放松,待抽出去时便用力吸紧,盼望褚容璋肏得尽兴,放他一条生路。

怎奈苦熬这许久,褚容璋玩他玩得越发酷烈,丝毫偃旗息鼓的意思也没有。白青崖叫捆得动弹不得,连求饶的权利也被剥夺,像个任人使用的美丽器物。

难以承受的快感经缺氧催化,夺走了白青崖为数不多的神智,他眼神涣散,昏昏沉沉的被插成了一摊软烂的花泥。

褚容璋却不乐见他失去意识,他大发慈悲地收回了扼住白青崖呼吸的手,同时抽出了还未释放的阳物。

“呜……”白青崖悠悠醒转。他自从跟了褚容璋便养尊处优,还如何受得住这等磋磨,疲惫委屈之下,忍不住泻出两声哭音。

褚容璋爱怜地拭去他眼角的泪,辗转舔吻他绯红的眼角:"卿卿累了,我们来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白青崖惊惧地打了一个哭嗝。跟在褚容璋身边这些时间,他心知肚明褚容璋面无表情时反而是最安全的,一旦他情意绵绵地与自己痴缠,他一定会被玩得很惨。

"殿下……殿下饶了我,我知错了……"

“哦?”褚容璋一边摆弄他,一边饶有兴致地问,“卿卿哪里错了?”

白青崖看着褚容璋又从床头抽出一根绸缎,缚在了他脖颈上,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挣扎,语无伦次地说:“我不该和卫纵麟私会……不,是他,是他强迫我的、呃!”

褚容章收紧了绸缎,白青崖苍白的解释便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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