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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177)

“啊,无聊啊!我要疯了……干嘛不说话?”沈素儿在他背后吱唔着。想不明白,自己真是因为内疚,因为他替自己挡了一剑才会好心跟在他身后的吗?

“你是因为朕,才会让初雪早些回宫吗?”

“啊,算是吧。谁让你脸色那么难看?”

“有那么明显吗?”

“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朕从不照镜子!”

“……”黑线,爬满额头了。什么意思?堂堂皇帝大人居然说从来不照镜子?

慕容景脱口出一句,也意识到什么似的,不再说话了。

直到寝居。

他直入,宫女和陈总管已经守着侍候。

过了一会儿,陈守拿着一个包包出现。

宫女和太监们全部退了出去。

并将大门给关了上去。

慕容景瞧着依然立在一旁的沈素儿,那站没站姿的形象,真令人不敢恭维,只是他貌似习惯了,并不反感她的颓败……

“皇后,知道自己站在什么地方吗?”意思是在提醒她,目前正站在皇帝的寝室,而且是那一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皇帝歇息的地方!

“知道,不用你提醒。”沈素儿没理会,目光在落在他肩膀上。她要看看,那上面到底有没有伤。虽然直觉那蒙面男子是他,但也要瞧瞧证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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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将包包放在桌面,不敢打开。

瞧着慕容景再看看沈素儿,有些难为。

慕容景道:“陈守,你先退下去。守在门口三丈之外,任何人也不得靠近。”

“是!”陈守退了出去。

沈素儿只是随意看了一眼,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慕容景坐在帝王的软榻上,端正坐着,一只手按在榻把上,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腿间,神情淡淡的,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半晌,他问了:“皇后,有什么话直问吧。”

“痛吗?”

“什么?”

“我问你痛吗?伤口。”她还是立在一旁,不坐也不看他。目光在乱瞟着,一如她此刻的心,单独相处,居然小小地紧张,感觉空气好像稀稀的。奇怪了,和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她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情感有时就是难以克制的东西。

“……”没有回答。

“干嘛不说话?”

“……”他幽深的眸光淡淡的瞧着她,想什么无人晓得。身上像笼罩着一层柔和的轻纱,不再有往日的凌厉。或者,他也累了,偶尔也会累。再强大的伪装,也会有装不下去的时刻。

眸子闭上了,紧抿着薄唇,不语。

不想解释,也不想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要如何对她说。

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为何……

沈素儿也不知道,只是眼眶突然红红的。不吵不闹,不针锋相对的气氛真不好!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喉咙像有东西哽咽住,沉重,压抑!对,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和压抑,心里有一种害怕的情绪好像要跑出来,一但出来就会不可收拾,无法掌控。

她见他闭着双眼。

俊脸渐渐有些苍白……

脚步不听使唤,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移到了他的跟前。

一只红酥小手更是不听使唤,已经伸到他的衣襟间——

倏地,他抓住了皎如白玉的腕儿,“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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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他抓住了皎如白玉的腕儿,“想做什么?”

“看伤。”目光再扫到桌面上的包袱,这是陈守留下来的。她另一只小手解开了,赫然里面是伤药和绑带。他的伤,连御医也不能找?!为什么?她不明白,但是心里知道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理由。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落到小船的时候。你和我对视的时候……”是吧,那无意中的一眼太过熟悉了!也在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原来已经不是陌生的人。

沈素儿说罢,又想到了一事儿:“我没有和司马洛说那蒙面人是你。”

“你不说,他也猜得到。”只是事情没有摆上台面,谁也不去擢破罢了。

“???!”疑惑,事实真的好复杂。

“我要看你的伤。”她又回到了最先的意图。

慕容景瞧着大手中纤细的玉腕,借机道:“可以,但你要亲自来上药,沐浴更衣也要。”后面一条,纯属霸王条款。

“为什么?”沈素儿窘了窘,分明借伤找茬?和他上药可以,更衣沐浴?不由想起上一回自己见到的更衣过程,裸体啊?大窘……由别人做她来看,和自己来本质上完全不同滴。至少视角,距离不一样!

“你欠我的!想想我是为谁受伤的。”居然无赖了起来。他眼底的笑在不断加深,表面还是蛮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