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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行者的你(61)

朱小蓝反驳,“你明明演的是猪。”

“什么猪啊,小朱同学,你吃猪肉。”何茉莉赶紧拿肉堵住她的嘴。

陆剑作为一个硬汉直男,完全没明白她们打得什么哑谜,拆开筷子夹了口菜问:“你们春节出去玩得怎么样?”

“拍照美死了。”朱小蓝说。

“沙漠?”

“白沙漠,星空啊。我拍了好多照片。”朱小蓝说,“你有微信吗,我发给你看。”

于是,朱小蓝顺理成章地成了陆剑的微信好友。

叶佳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吃过饭,徐庆浩说有几个朋友要过来,建议大家一起去唱歌,人多才好玩。

到了事先预订的那件的包间,后约的那拨朋友还没到,徐庆浩去停车还没上来,何茉莉又跟朱小蓝去洗手间,正好只有陆剑和叶佳楠两个人。

“春节过的好吗?朋友叶佳楠。”陆剑挨着叶佳楠坐下来。

叶佳楠一笑,“嗨,朋友陆剑。”刚才那顿饭两个人隔得远还没来得及单独说过话。

“不好不坏。”叶佳楠回答,“你呢?”

“一直在值班,其余时间都在和人相亲。”

叶佳楠忍俊不禁,“你妈妈太着急了。”

“说我再不努力就要成老光棍了。”

“你多少岁?”

“29。”陆剑答。

叶佳楠想起了32岁的老光棍行崇宁,她不由地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你还有事?”陆剑问。

“跟人约好了一会儿要通电话。”

“男朋友?”。

“嗯。”叶佳楠坦荡地点头。

“叫他一起来玩啊。”陆剑说。

“他很远。”叶佳楠扶额微笑。

“羡慕嫉妒恨。”陆剑说。

“啊?”

“我说他肯定对我们羡慕嫉妒恨,可以和你一起吃饭一起玩。”

“我可以把你的嘚瑟转达给他。”

“佳楠,你比我上次看到你的时候,快乐了很多。”陆剑说。

“当时我遇到点事情,所以有点失态。”她解释。

“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事情,你还要和我继续聊聊吗?”他指的是叶佳楠当时提起的身世。

叶佳楠想了想,之后开口说:“我曾经有想过要去找我的亲生父母。”

“现在呢?改主意了?”他问。

“我……”她不知道,她很犹豫。

“有些问题你要多想想。你找到之后也许并不会重拾亲情,也许他们已经开启了新的生活,有了别的孩子,对你们冷漠无视,不欢迎你的出现。也许他们还会用血缘关系作为要挟的筹码,与你纠缠不清。甚至也有可能你找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去世,破灭了你的希望。”

徐庆浩从外面推门进来,“你们两怎么没点歌呢?”

“不着急。”陆剑说。

说了两句,徐庆浩去找服务生点酒去了。

包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说这些我都想过,”叶佳楠点头,“谢谢你,陆剑。”

“佳楠,你的养父母对你们好吗?”

“很好。不过我们没有爸爸,是妈妈把我们拉扯大的。”

“养母一个人?”

“是。我爸爸一直在生病,他们没有孩子,妈妈带我们回家的时候,爸爸已经在病床上下不来了,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你妈妈真不容易。”

“所以我妹妹说得对,我找去找亲生父母也许会伤她的心。”

“嗯。”陆剑点头,“可以再想想,而且很大可能是无论怎样都找不到了。”

这时,何茉莉和朱小蓝也进来了。

“点歌、点歌、点歌。”朱小蓝嚷着。

音乐响起来之后,在包厢里聊天基本需要用吼的才可以听见,也没法说话了,叶佳楠干脆也跑去点自己喜欢的歌。

过了会儿,徐庆浩的几个朋友都来了。男的女的都有,简单介绍了之后,有的摇骰子拼酒,有的拿着麦唱歌。叶佳楠却收到何茉莉的微信。她狐疑地抬头看看包厢另一头的何茉莉。何茉莉冲她扬了扬下巴。

何茉莉荼蘼:你刚才和陆剑说什么呢?

叶佳楠一根神木:说起我生父的事情。

何茉莉荼蘼:哦,我还以为……

叶佳楠一根神木:以为我干嘛?

何茉莉荼蘼:以为你要白玫瑰和红玫瑰一起收,以为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以为你要脚踏两条船。

叶佳楠一根神木:狗嘴吐不出象牙。

何茉莉荼蘼:别担心,在为死党两肋插刀的世界里,是不需要三观的,你劈腿我还可以打掩护。

叶佳楠一根神木:你想多了,以后我不和陆剑说话就好了。

何茉莉荼蘼:别啊,跟你说正事。如果陆剑和朱小蓝在一起,你不介意吧?

叶佳楠一根神木:你以后再也不要在我面前用“在一起”这个词。

何茉莉荼蘼:这三个字惹你了?

叶佳楠一根神木:别提了,算是被人给毁了。话说,他们俩在谈恋爱?没看出来啊。

何茉莉荼蘼:还没,不过她说她对陆剑很合眼缘,以前是因为你先来,所以她不好下手。如果你没想法了,她就不客气了。

叶佳楠一根神木:好。不过万一我和陆剑还有什么来往,请她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何茉莉看了叶佳楠的回话,就跟旁边的朱小蓝说了句话。

朱小蓝听了之后,立马朝叶佳楠做了一个飞吻。

叶佳楠转头去打量陆剑。

他正被徐庆浩拉着在喝酒,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被身边的女人给瓜分了。

叶佳楠不知道陆剑是不是先去参过军,然后才当的警察,只觉得他坐在沙发上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手会下意识地放在膝盖上,腰也是直的。

行崇宁却不一样。

印象中,如果他不是穿着正装在谈公事的话,在没有外人在的时间都是一副慵懒的样子。其实除了那一晚在亚历山大,她没有和他有多少私人相处的时间,但是她都能想象他接她电话的时候,会穿着很宽松的套头毛衣,头发乱蓬蓬的靠在沙发上,说不定还赤着脚。

想起这些,她有点想他,想听他的声音,甚至都等不到回家去,于是,她开门走出了包厢拨了他的电话。

此刻的行崇宁正在会议室开会。他手机调成静音放在桌面上,虽然没有响动,但是屏幕一亮,他就察觉了。

他用德语跟对方的公司说了声抱歉,准备到外面去。

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带着伤不太方便,所以助理方昕已经立刻先于他起来,替他挪开了身后的椅子。

他说:“我耽误一会儿,你安排一下。”

方昕答:“好。”

行崇宁走到走廊上接通了电话。

“佳楠。”

“是我。你在外面?复诊?”

“我在公司。”

“你没在家里养伤?”

“没事。”他说。

“公司很忙吗?”她问。

“还好。有一个项目需要推行,有我在比较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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