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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422)

“好,我们多做几次。”慕容恪分开石中玉的腿,轻车熟路的结合在一起。

那感觉……很多次了,却仍然令他舒服的长叹一声。

灵与肉的结合,原本就比单纯的男女之事更动情。何况,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每次在一起,都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身上似的。

而他虽然急切的想要她,却不是急色,而是想贴近她,对她的欲望强烈。

所以在相拥的一刻,他并不粗暴,而是极尽温柔缠绵。

他咬牙克制自己的情绪和爆发,换了好几种姿势,让石中玉得到好几次极致的快乐,仍然慢慢磨蹭着,身上的热汗点点滴滴,滚落在石中玉光裸的身子上。

直到,石中玉都受不了了,请求他加快速度和力度。

“你要个女儿,本王给你一个女儿。”几次强有力的冲撞和冲刺后,他释放了属于他生命烙印的种子。

石中玉要咬住他的肩膀,才忍得住没有尖叫出声。

这回的感觉很不一样,她似乎体会到那一波波的冲击。

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有一朵花,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开放。

第七十七章 瑞雪照丰年(大结局)

因为裕王殿下侍寝太勤快、太努力,天真小道长很快又有了身孕。说起来,怀左左和右右的时候,也是石中玉假扮出家的时候。难道她的孩子都与道有缘?

或者,就是静心室那个白天,她的腹中又有了新生命。

她不知道这一胎是男是女,但却比以前怀着左左右右时多愁善感多了,可能上回是非常时期,她要求自我坚强,可现在时常有人宠着,哄着,就娇弱起来,经常发点小脾气,掉点小眼泪,玩点小忧伤。家主有三个男人,一大两小,都处处让着她,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小心加小心。

眼见进了腊月,太府都气温更低了。小道场那边继续烧地龙,又多加炭盆,慕容恪还是怕石中玉冻着,每天晚上先上床去暖被窝,睡的时候还要轻轻搂着,简直宠爱到无以复加。

“以德道长以前说过,我命中还有一女,但不知道有几个儿子。”,当慕容恪的手抚在她还很平坦的小腹上时,石中呜咽了一声,“可是,我这个孩子也得是非婚生子吗?若是男孩儿倒罢了,就怕这胎是女孩,私生子的名声多不好听,将来怎么嫁人9”

“胡说,谁敢嫌弃我的女儿?”,慕容恪不讲理地说,“我女儿看上谁,谁就得老老实实爱她一辈子,不然我灭他全家。”,

“你看你,强扭的瓜不甜。”,石中玉抽了抽鼻子,“我的女儿一定要自强自尊,哪有强迫别人去爱的道理。就像你以前……”

慕容恪一看她要翻旧账,连忙吻上去,堵住她的嘴。

哪想到她又哭起来,“为什么我的孩子不能光明正大?说起来都是你不好,以后不用你侍寝了,否则也不会有孩子。如果能幸福就罢了,若是只给孩子带来困扰,何必呢?”,

慕容恪一听要刷夺他侍寝的权利就有点着急,说,“你想太多了,你是王,我也是王,两个王生的孩子,怎么会来路不正?”,

“可是不能让皇室宗谱啊。”,石中玉很是发愁。这今年代,如果没有族谱、宗谱,就跟黑户一样。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落到这个地步?

她越想越委屈,慕容恪阿哄万哄也哄不好,不由得恨起一个人来。

以德这一去好几个月,到底天相是怎么回事啊,他拿了黄金千两,至少得有个……怎么说呢,用小玉的话说,叫售后回访啊。再者,说起来以德还是他的记名师傅,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呀。

好不容易,安慰着石中玉进入梦乡,慕容恪咬牙切齿了半夜才睡下。

不知是不是他念力超强,还是以德不禁念叨,再或者是,以德是神人,只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反正第二天一早,左左右右出门去骑马时,看到大门口蹲着一个人,蓬头垢面,还穿得破破烂烂的。

开始,还以为是乞丐,才要拿点散碎银子打赏,那人却露出一口白牙,不是以德道长是谁?

“师爷爷。”,左左按照父亲那边排的辈份叫,“您怎么来了?”,

“瑞雪兆丰年。”,以德笑得见牙不见眼,“今年过年会下大雪,老道我无处可去,在贵府上凑和凑和可行吗?”,

“得问我爹啊。”,右右道,“但我想,他肯定会答应,他今天早上还说起师爷爷呢。”,

“是啊,咬着后牙说的。”,左左笑道。

“而且师爷爷说笑,这天晴得连云彩都没有,只干冷,哪来的大雪?”,右右也笑。

“咱们赌今年你们的压岁钱。”,以德伸出手来,“若除夕那天下大雪,你们就要把压岁钱捐出来,救助穷人。”,

左左和右右对视一眼,又同时看看天气,伸出小手与以德责掌,“赌了。”,

他们说话这么会儿功夫,门子已经把以德出现的消息报了进去。石中玉有了身孕,比较贪睡,还没有起床,只有慕容恪一人迎了出来。

“师傅,小玉的天相变了没有?”,慕容恪开口就问。

以德明显一愣,“什么小玉的天相?我不是来看相的,我是白吃白住过大年的。”,

慕容恪颇为意外,问,“你不是说小玉天相有问题,姻缘宫刑克,不能成亲的吗?”,

“哦,那个……”以德眼珠乱转,明显是敷衍。

“你最近注意小玉的天相了吗?难道有好转?”,慕容恪逼问。

“你就不能让我吃点东西,喝点热乎的,再洗澡换身衣服再说?”,以德转移话题,“若问人天相也得礼貌一点是不是?再说我还是你挂名的师傅,你这样不尊师重道,实在不对。”,

此时,慕容恪心里已经充满了怀疑,但是为了求证,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叫仆人准备好酒好菜,并侍候以德沐浴更衣,直折腾了两个时辰,酒足饭饱的以德才开口说话。

他明显是喝多了,脸红得像猴子屁囘股一样,对谁都嘿嘿笑,看起来猥琐极了。

“到底如何?”,慕容恪耐着性子问。

“身上暖了,肚子里有了底儿,脑子就好使多了。”,以德嬉皮笑脸的说着,“我酒后吐真言啊,那件事,天相的事…,其实是我瞎编的。”,

“瞎编?!”,虽然有心理准备,慕容恪还是气得脑门十字青筋暴跳,“ 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瞎编 !

“谁让小玉拖着我的卦资不给的。”,以德理直气壮,“她来太府都第一日,我就断她将来贵不可言。她被封了女子王候,没有第一时间把钱送来给我,就是食言。就这样,我不帮她做事哪。

贫道,是个十足好人。”,

“你帮她做什么事了?”,慕容恪有点好奇。

说实话刚听到以德的话觉得被骗得好苦,很是生气。但细一想又特别高兴,因为那意味着他和小玉可以成亲啦。至于中间被以德欺骗的过程……,算了吧。如果没有以德的谎言,他和小玉能这么清楚彼此的内心吗?在成亲无望的情况下,还能互相全心对待,想想,这真是甜蜜得很。而今发现障碍并不存在,就像天上掉个大馅饼,还正好砸在自己头上一样。就当是个惊喜好了,相信小玉也会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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