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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381)

“我恨酒!”慕容恪咬牙切齿地道,“这些,为什么戏文里没有?”

“切,这是多么秘密的事,怎么能说出去?”石中玉瞪了慕容恪一眼,表示多么蔑视他的智商。但她这一憋眼,在慕容恪看来都是万种风情,怀中抱着的身子又扭来扭去,简直令他要把持不住了。

“有些事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所以才甜蜜。”石中玉又说,神色很温柔,接着就掉下眼泪来,“可是,你不记得了。你全不记得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那还有什么好的?我这里……”她按着胸口,“好酸哪。”哗一下,她把衣服整个扯开了。

酒气上涌,她醉得越来越厉害。

红肚兜,晶莹雪肤,诱人的隆起,无一不迷惑着慕容恪。可是她的伤心,让他心疼,恨自己让她独自承受。他很想全记起那些过往,那些宝贵的从前,可心里像横着一个什么似的,恨得他想把心挖出来看看。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他叹息,唇沿着她的耳朵上下摩挲,痒得石中玉扔掉了那些小伤心,躲闪着笑。

“我啊,就想灌醉你。”她捏了一下慕容恪的鼻子,“然后把你扔床上,随便欺侮。想亲哪就亲哪,想摸哪就摸哪,你不能反抗,任我予取予求。勾引得你想要,但就是不给你。这有个名头,叫爱死爱母。最后,我要……我要在你胸口上题一行字:石中玉到此一游。慕容恪是我的,谁敢碰一下,左手碰,剁左手,右手碰,剁右手。两手碰,全剁下来……狗……狗爪子!”

“字数很多啊。”慕容恪听到她的愿望,不禁感到好笑。又见她醉得那样可爱,心中火热得不行,打横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

“我头晕。”石中玉轻喊,“你为什么晃啊晃?”

“本王醉了,走路不稳。”慕容恪哄着。

“醉了?太好了!”石中玉伸手抓住慕容恪的衣襟,用力翻。

醉的其实是她,她的报复行动可以说是一败涂地,但她的样子令慕容恪的心柔软得无法跳动,于是非常配合,借机翻在床上,被她跨在身下。

“现在,我要开始了。”她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宣布,随后就是拉着慕容恪的衣服乱扯,半天才把他的衣襟全拉开,露出肌理结实光滑的皮肤来。

“你美色不错,小爷我很是欣赏。”她俯下头去,又舔又咬。

慕容恪差点崩溃,闷哼出声,可他才要反客为主,就感觉双手被石中玉拉到头顶上,石中玉嘴里不念叨着,“绳子呢?绳子呢?”

“你要做什么?”慕容恪的声音都有点扭曲了。

“爱死爱母啊。”石中玉茫然地眨眨眼,“不然,你难道想来几鞭子,滴点蜡油?”

第四十六章 石中玉到此一游

“什么意思?”古人慕容恪很不理解。

石中玉邪恶地笑,“你不懂的,体会就行了。”一边说一边抽出慕容恪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栏杆上,又顺手在他腰上轻掐了一把。

慕容恪又闷哼了声,只觉得腰间又疼又痒,感觉奇特。其实石中玉酒醉之下,把他绑得并不紧,他随便就能挣开,但他很想看看下面怎么发展。

石中玉自然上下其手,可是却不怎么得要领,揉搓了慕容恪半天后,挫败地说,“可惜我事先没有做功课,如果提前研究一下说好了。为了纪念我的……我的创举,我决定留下记号。”

“你又要干什么?”为了克制自己,慕容恪差点把牙咬碎了。

“我要在你胸口提字:石中玉到此一游。”她醉眼迷蒙的四处寻找,“笔呢?笔墨侍候。算了,不然这样吧。”她手指沾了点唾沫,轻轻在慕容恪胸口滑了起来。

“本王……我快受不了了,给我!”慕容恪从牙齿缝中哼出,“若不……不听话,就我来!”

石中玉没有回答他。

“再这么折腾人,本王必不饶你!”他威胁。

石中玉还是没有回答他。

他略一怔,微微抬起上身,这才发现身上的小女人突然不动了,发出浓重的呼吸声,就那么……就在把他勾得快烧着了的时候,伏在他身上睡着了。

好像一盆冷水,浇在燃烧的火上,余韵只有不断冒出的白色蒸气。

哪有这样的,只管放火,不管灭火!

慕容恪很兴奋,很想继续下去,很想完成好几次都没完成的大事业。可是,石中玉睡得很沉很死,嘴唇还微微嘟着,挂着不服气的笑意。他的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实在不愿意这时候碰她。他要她快乐,要她也有感受,虽然还是没有切身体会,但她说的那些事,他觉得特别美好,要两情相悦。所以今后,要一样样重新来过。

他躺回床上不动,努力平息心火。

石中玉哪里知道,她的报复其实很有效,让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刹车,是最痛苦的事情。

很久,慕容恪才能够勉强起身。

他轻轻把石中玉往里抱了抱,让她睡得舒服些。可就这小小的动作,却令她的肚兜歪到了一边,露出半只胖胖的白兔来。

才灭掉的心火差点又烧起来,慕容恪宁神静气,把肚兜拉正,想了想,又极为不甘心。左右看看,幸好屋子里有笔墨,立即拿了来,把她的肚兜轻轻拉起,提笔在她柔软的肚皮上画了一幅画。

他写不出字来,但却是丹青大圣手,只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栩栩如生的画面来。退后两步看了看,还很满意。尤其石中玉雪白而肌理细致的肚皮和黑黑的墨迹相衬,更是勾勒出简单又极致的冶艳来。

他哪里知道,石中玉生完宝宝后,为了恢复身材,结实小腹,并去掉妊娠纹花了多大的力气。这些女人的痛苦和麻烦,男人是永远不会理解的。

等墨迹干了,慕容恪把石中玉的衣襟拉好,想了想,还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栏杆上,一来以这种方式提醒酒醒后的石中玉,她都做过什么,二来怕他的画作被揉花了,她看不到。不过他绑得很松,保证石中玉能很轻易的解开,然后帮她拉上被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回屋之后,他想起什么似的,从自己压箱柜的最底层翻出一册书来。那是他从太府都带回来的,他冒险从裕王府中取走的两样东西之一。除了那块埋着永远不会发芽的苹果树种子的泥土,就是这册西山堂出品的画册了。

这是石中玉当年亲手画并付印的春宫。模糊的记得,好像不管多难的动作,他全都亲自试过,可是那感觉却没有印象了。于是他郑重把画册放好,决定找机会再重新找找感觉。

他这边寂寞难捺、辗转反侧的好久才入眠,石中玉那边却睡得香甜。当然,春梦连做了好几个,每一回她都很女王,虐得慕容恪那幅小受样子,令她不禁心花怒放。不过,就算是在梦里,她也感觉这样不太可能。慕容恪个死家伙就是个强硬攻,每回都让她没有还手之力,她也就是在梦里YY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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