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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377)

当苏仪扮演的石中玉说出:殿下,你的出生,是我的幸福时。

当张秦扮演的慕容恪抱住苏仪说:是男人,也没有关系时。

当裕王殿下的新婚之夜,“石中玉”灌醉“慕容恪”深夜原理知识,石中玉看得心酸不已。

当戏文在此处戛然而止,在看慕容恪,虽然面无表情,但却泪流满面。

“王,你在哭吗?”石中玉低声问。

“本王不知道。” 慕容恪抬手,抹掉脸上湿意,“本王的心有点疼,不是平时那种疼法,只是……只是……”他只是不出来,他表达不出来,结果就是上前拉了石中玉就走。

他手劲很大,石中玉抵抗不过,被动地跟在他身后跑。离开时对长德连忙比划,叫他负责善后,把琴师遣走,找人带苏张二人离开,带着她的亲笔信去熙海找叶明闻。

而慕容恪并不停留,一路把石中玉拉回自己的房间,双手抱住。

“那戏文,是你和我的过去吗?”他的鼻音很重,听起来语音模糊又性感,“我还是记不起来,但我知道那是真的。”

“王,请你放手。”

没等她挣扎,慕容恪却顺从的放开了,但却捉住她的手,按在胸前,“我这里很难受,就像被捆着,怎么也挣扎不开。就像明明要渴死了,水晶就在眼前,可我就是走不过去。一定是那只蛊在作怪,你帮我把她挖出来,我要看看,你帮我挖!”

他似乎陷入了混乱,理智与情感在无情的交战,眼晴亮得有点吓人。石中玉连忙反握着他的手,连声哄道,“王你别急,冷静一下。你静静心,想想你到底要什么?”

她的话,像清泉,把慕容恪心头的燥热抚平了。他愣了半晌,轰然抓住了心里的感觉,认真地道,“我想明白了。我要你。”

“ 什么?”石中玉吓了一跳。

“我要你。我要你侍寝。”慕容恪眼珠子都红了。

当主管大脑的理智和主管心灵的感情交锋,结果没有哪一个占了上风。只有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那是如此忠实而无法取代。

他的身体在狂喊:他爱这个女人。这一生,只爱她一个。

所有他之前对女人的拒绝,都有了答案。

原来,他只是在等她出现,再一次。

第四十三章 美男的**

对的人.对的时间,对的情绪,还有埋在心底的爱,尽管有一方被蒙蔽了.两相触碰之下.还是欲火焚身。

慕容恪几乎是把石中玉夹在腋下.走过去,把她放在床上。

床,稍微有点硬,令石中玉轻哼了声。可那声音听在慕容恪耳朵里就像是诱人的呻吟.更让他克制不住。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因为回忆不起从前.有一种陌生感,却更是撩人。而石中玉却有点不知所措.当他压下来,她发现自己反倒更急切些,居然把他的袖子扯破了。

还是有武功好啊,她走神似的想。虽然也是无规律硬扯,但慕容恪的手法高明多了.腰带和衣带都是一捏就断,褪下她上衣和裙子时动作轻柔。

“殿下……”她哼哼出以往对他的称呼。

而慕容恪在看到她的肚兜时.有点发蓝的、纯粹邪恶的眼晴立即变得深幽无比。他俯下头去.隔着布料轻吻“大宝图”的顶端,令石中玉感觉身上的绷着的弦瞬间全断了似的,又麻又痒又甜密的痛苦。

他有唇一路向上,吻过锁骨、肌肤和下巴.落到她的唇上时就像两块强力磁铁.紧紧的吸住,纠缠不休。

可是正热烈之际,慕容恪突然闷哼了一声。

石中玉从迷醉中略有清醒.发现慕容恪眉头紧锁.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不禁又是失望又是紧张.“你又犯心疾了?”

“没关系。”慕容恪复又吻下来。

或者是贴得太近的缘故,石中玉感觉慕容恪的身子扯抽搐、发僵,吻起来也不似刚才的自由与热情,反倒像是抵抗着什么,抚在她身上的手掌.也迅速冷了下来。

“停一下。”她轻轻推开他。

“我说了没关系,我不准有什么能阻隔我!”慕容恪犯了拧劲儿,咬牙切齿的要战胜蛊虫的噬心之痛.一定要得到身下的女人不可。

她是他的老婆,他相信,现在他要他的心也能感受到那温暖,而不是记忆中的冰冷一片。

“不,你停下。”石中玉加大力量,双手抵在胸前,“我要你的一辈子,所以你给我好好保养。你是我的,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不许你破坏身体!”

感觉突然就不对了。她要两情相悦。她要水*乳*交*融。但她不要战胜什么似的结合。她甚至可以克制欲望,等到心灵可以波动的一天。

慕容恪愣住了,石中玉借机从他身上钻出来。衣服已经破得不能穿,只得拉出条被子裹在身上.一直躲到门边去。

“快取了赵碧凡的血!”慕容恪恨声道。

看到他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样子.本来很懊恼的石中玉突然感觉好笑。他们两人真的好奇怪,就像是现代男女,在马上就要开房时.突然想起还没TT.于是四处奔波,闹到最后兴致全无。

“王,你自己想想办法吧。”石中玉瞄着某人高涨的身体异常,“充血的话.还是解决一下的好,不然身体会坏掉。下回再那啥.怕会受影响。”哈.吃不到嘴,调戏一下总可以吧?她是合法的。她有朝廷颁的皇家文碟。

不过才说完,她就连忙逃出房间。

已是深秋,夜晚很冷的。但凉的空气令她的欲念彻底降了下来,不禁暗暗咒骂:赵碧凡个死女人.等小爷拿了你的血,立即风流快活去!

她跑回屋,连喝了两碗凉茶.才换了衣服去轻烟的屋里。一见左左右右睡得正香.也没再叫醒他们 干脆自己又回去了。至于慕容可当夜有没有睡着她不得而知,但细想一下,唱戏疗法其实是很见效的。慕容恪很有金/风/吧/整/理/反应,曾经经历过的情事就在眼前鲜活呈现!他怎么会感觉不到?这就像下棋.意味着只差关键一步就可以收官了。

转天早上,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无人时,慕容恪却叫住她,低声道歉。

“为什么说对不住?”她问。

“我虽记不起从前的事.但看到了,也听到了。想想,甚感惭愧。”慕容恪苦笑.“身为人夫人父.却只身跑到明镜来造*反,留下妻与子被朝廷扣为人质,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让你和孩子受苦了。”

他语意极为诚恳.甚至是沉痛的令石中玉暗藏在心里的苦都涌了上来。五年多了.不管在太府都独自抚养孩子,刻骨相思,还是为了解这个蛊所受的罪.咫尺天涯,都让她感觉很累很累了。她不过是咬牙坚持着.要把他从错误的黑暗中拉回来。至于以后.她其实并没有特别真切的安排。要跟他顺其自然的过下去吗?要怎么过?在哪里过?她不知道。

“难道你不怪我?”慕容恪小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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