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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是男配(460)

嗯,要是容璟能够犹豫,说明把玄微娶进宫来给他当儿媳妇还有戏!

程澈面不改色,笑道:“但凭父皇做主就是。”

程微猛然站了起来,因为起得急,把椅子都带倒了。

“微儿!”韩氏警告瞪她一眼。

程微只觉心如刀绞,哪里还管得了韩氏提醒。

她死死瞪着程澈,心头一片悲凉。

千辛万苦,柔肠百转,自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万没想到到头来要放弃的是二哥!

“玄微真人,你这是——”昌庆帝一脸诧然。

程微站得笔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陛下厚爱,只是民女闲散惯了,受不得约束,只能辜负陛下美意了。”

“呃,无妨,无妨。吃饭吧。”昌庆帝还是头一次被如此直白的拒绝,讪讪道。

太后打圆场道:“无论如何,玄微要留下来,陪哀家小住一段时日。”

“是。”程微乖巧应了,正中下怀。

她正要问问,二哥是中了什么邪!

饭后,段老夫人与韩氏告辞出宫,程微则留了下来。

太后留程微小住的用意再明显不过,是请她继续替皇后治疗。

可程微此刻哪有这个心情,随意找了个借口往东宫寻程澈去了。

“太子,玄微真人来了。”

“呃……请她进来。”

程微大步走进来,程澈起身相迎,笑道:“正热的时候,怎么就过来了?”

“我有事要和太子殿下商谈,可否请太子殿下屏退宫人?”

二人对视良久,程澈叹口气,抬手示意宫人们退下。

程澈静静看着程微。

程微上前,鼻尖都快顶到程澈鼻尖上,问他:“太子殿下,请你坦白告诉我,我不够好吗,担不起太子妃的位置?”

程澈后退,程微便逼上来,一直退到床栏处,退无可退,才轻声道:“不是。”

“那你这样阴阳怪气对我做什么?”程微抬头,抿抿唇,可面对着这个人,那些骄傲完全起不了作用,泪珠不由簌簌而落。

一见程微哭了,程澈再也无法淡然,伸手按住她的肩:“微微,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废话!”

程微喊完,趁程澈发愣之际,直接冲上去咬在他唇上,紧跟着那灵巧的舌就滑入对方微张的口中,抵死纠缠。

程澈彻底傻在了那里。

程微一发狠把程澈推倒在床榻上,随后压了上去。

甜蜜芬芳的唇舌,柔软起伏的身体,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

程澈脑海中那道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有了回应。

他的回应一开始是温柔的,如绵绵春雨小心翼翼沁润着娇弱的花蕾,而后渐渐转急,终于变成一阵接一阵的疾风骤雨。

贵重的紫檀雕花罗汉床禁不住风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摇得烟青色的帷帐飞起,系在锦帷之上的香球晃个不停,香气越发浓郁。

风急雨也急,而躲在一方天地里的人却忘了一切俗忧,沉醉在彼此的情浓里。

一件件罗衣从帷帐里飞出,胡乱洒落一地。

在那最后关头,程澈终于寻回了一丝理智,艰难喊道:“微微——”

程微咬着唇,抓起他的手按向自己起伏的峰峦,忿忿道:“太子殿下,现在你可以给我好好解释了。”

第499章 下咒之人

程澈触电般移开手,双手箍住那如柳纤腰把身上的人抱到一旁,胡乱抓起薄被盖住那曲线玲珑的身体,翻身下床,捡起青玉地板上的衣裳匆匆往身上套。

程微不急也不恼,纤长手指随意搭在薄被上,眯眼看他套上衣裳,手忙脚乱系着衣带。

程澈手指僵硬,出了几次错才整理妥当,这才看向床榻上的人,一见她只是以薄被掩身,露出修长的脖颈与雪白双肩,勉强压下去的燥热猛然冲击四肢百骸,令他痛苦又欢愉,哑着声音道:“微微,先把衣裳穿好。”

程微抬着下巴:“不,你先解释。”

“微微——”

见程微一脸倔强不为所动,程澈硬着头皮走过去,替她把锦被拉高掩住雪腻双肩,叹道:“傻丫头,我是个男人,你不要太高估我的定力。”

程微扬起唇角笑:“二哥怎么样都可以,我又不会介意。”

她认定了这个人,连性命都可以不要,难道还会因为世俗眼光在乎这具皮囊?再者说,刚刚二哥对她那样,她也很欢喜啊。

想到这里,少女脸一热,朵朵桃花在脸颊上缓缓绽放。

对上这样的姑娘,程澈几乎没辙了,嘴张了又张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程微凑过来:“二哥,你还没解释,在慈宁宫时为何那般对我。当时我若不拒绝,你真会眼睁睁看我被封为公主,然后重新做回兄妹?”

“我——”

“不许找借口,不许骗我。”程微紧了紧身上锦被,发狠道,“不然我就接受皇上的册封,以后学安阳公主那样,养很多很多面首!”

嗯,反正皇上已经有了一个养面首的公主,再多一个,应该会习惯的。

“你敢这样胡闹,我——”程澈薄唇抿成一线,气得说不出话来。

程微挑衅地抬着下巴:“怎么,到时候太子殿下还要管着你的公主妹妹府上事不成?”

她靠近程澈,悠悠道:“二哥,你是知道,我说得出就能做得到的。”

程澈闭了闭眼,彻底败给了这胆大包天的丫头,老老实实坦白:“是。”

“嗯?”

“我是说,在慈宁宫里,我确实那般想的。”

“二哥!”程微瞪大了眼,紧紧盯着程澈,见他眼底划过一抹痛楚,心中一疼,问道,“为什么?”

程澈沉默。

程微迅速想了几个理由,摇了摇头。

不,二哥不是会轻易放弃她的人,除非——

程微灵光一闪,脱口问道:“是不是师父提起的你与南安王相似的病症?”

程澈一怔,随后点头。

“师父……怎么说?”程微一颗心猛然提了起来,问出这句话时,手都在抖。

难怪,难怪她问起师父时,师父总是推托说还没查出来,原来是有大问题!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程澈暗暗叹了口气,告诉程微:“国师说,我与南安王是胎里带来的一种血咒,无药可医……”

“那二哥……”程微张张嘴,只觉要喘不过气来。

程澈猜到了程微想问什么,直言道:“少则一年,多则三载。”

程微彻底怔住,手一松,锦被滑落,顿时春光无限。

此时的程澈哪里还有旖旎心思,俯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件件替她穿好。

程微忽地抓住他的手,一颗泪从眼角滚落下来,滴在二人交握的手背上。

“二哥,因为这样,你便不要我了吗?难道你以为,没了你,我还会嫁别人?”她越说越痛,问程澈,“难道你不知道,若你真的时间所剩无多,我情愿咱们两个在这有限的日子里欢欢喜喜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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