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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记事(541)

他也没有把权势和地位看的多重,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

从小到大,他连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就算她已经过世了,他作为儿子,不应该去她坟前上柱香吗?

谢景宸刨根问底,但王爷不说,他也没辄。

“父王是逼我亲自去南梁查吗?”谢景宸最后道。

王爷望着他。

没有人比王爷更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谢景宸说的出,便做的到。

王爷退让一步道,“等我派去南梁的人回来,我再告诉你你娘是谁。”

谢景宸没有再逼问,因为他知道这已经是王爷的极限了。

“那玉佩呢?”谢景宸再问。

“玉佩被暗卫带去南梁了,”王爷道。

暗卫谨慎,此去南梁,路途遥远,仅凭一句是谢景宸派去的,恐怕难以取信于赵诩。

王爷就想到了那块玉佩。

赵诩或许不认得玉佩是东临王世子之物,但南梁赵相一定认得。

暗卫忽悠王爷,王爷当真了。

怕有人还当着谢景宸的面提起玉佩,到时候谢景宸找他要。

自己的儿子不好忽悠,王爷不得已找柳师傅打造了块假的。

为了蒙混过关,他把玉佩砸碎。

没想到还是露馅了。

问不出什么,谢景宸出了书房。

等他走后,王爷坐在书桌前,把画展开。

看着画像,王爷脑袋一阵阵抽疼。

因为他知道——

谢景宸不会安分的等暗卫回来,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去查。

后院。

谢景宸迈步回竹屋。

杏儿跑出来正好瞧见,道,“姑娘,姑爷回来了。”

“等等,我把手头这点活忙完我就去,”苏锦道。

“姑娘,你快点啊,”杏儿催道。

苏锦,“……。”

要不要这么八卦?

能不能有点做小丫鬟的觉悟?

心里这样想,苏锦手脚却是麻溜了。

半盏茶的功夫后,苏锦停下,火急火燎的出了竹屋去找谢景宸。

进屋后,脚步才放慢下来。

见谢景宸在作画,苏锦眉头拧了下。

这是不是太有闲情逸致了些?

走近,见画的是找出来的那幅画,苏锦望着他,“王爷不会什么都没说吧?”

谢景宸摇头。

苏锦无语了。

王爷真是够能瞒的。

谢景宸画的很快。

半盏茶时间,画像就完成了。

苏锦看了看,和王爷书房藏着的那幅一模一样。

有这么姿容倾国倾城的娘,做儿子的模样妖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谢景宸把笔放下,苏锦望着他道,“你要拿画像去南梁找你娘?”

如果只是祭拜的话,镇北王府的祠堂里有他娘的牌位。

杏儿有点懵了。

赵大少爷拿画像来大齐找娘。

姑爷却要拿画像去南梁找娘?

可他们不是同一个娘吗?

赵大少爷都找到京都来了,姑爷在京都找不就行了吗?

谢景宸没有怀疑王爷说的他生母已经过世的事。

王爷为了他娘都只给了南漳郡主侧妃之位,若还活在世上,王爷一定会把人找到。

谢景宸只是想知道他生母到底是什么人。

赵诩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锦看着画像,若有所思道,“你娘既认识王爷,又认识南梁右相,身份一定不凡。”

“池夫人不就是南梁人吗?”

“没准儿她见过你娘也说不一定,”苏锦猜测道。

如果池夫人就能给他们答复,谢景宸就不用派人去南梁了。

嗯。

准确的说是谢景宸不用亲自去。

谢景宸根本没人可用。

他的人都是王爷和老王爷给的。

王爷明显不想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使唤暗卫的话,即便得到答复,也不一定是真的。

谢景宸还没说话,杏儿眸光闪亮道,“姑娘正好给池夫人调制了安胎丸,咱们可以趁着送药的时候问问她。”

第五百四十三章 茫然

苏锦正有此意。

池夫人是被南梁使臣带来大齐的。

能做使臣,还能给王爷塞人,必定身份不俗。

池夫人没准儿真的有可能认识画中人。

就算不认识,问问又不费什么气力。

只是谢景宸不便去清秋苑,苏锦和杏儿跑的这一趟。

时值傍晚,天气没那么热了。

清秋苑内。

绿翘在给花浇水。

彩菊在回廊上煮燕窝。

见苏锦和杏儿走进来,彩菊高兴的朝内屋喊,“夫人,世子妃来了。”

很快,喜鹊就迎接了出来。

屋内,池夫人靠着大迎枕,气色好了不少。

苏锦走上前,池夫人要下床,苏锦道,“你好好躺着。”

池夫人便没动了。

苏锦坐在床边,给池夫人把脉。

等手收回来,苏锦笑道,“服了药,脉搏平稳多了,安胎药吃三天就行了。”

“剩下的收好,如果觉得身体不适,就服一颗。”

池夫人轻点头。

早上南漳郡主让丫鬟请大夫来给池夫人把脉的事,苏锦知道。

没能传出池夫人怀身孕的事,苏锦还真有点诧异。

“大夫开的药呢?”苏锦问道。

她怕大夫是故意不说,然后在药里动手脚。

喜鹊把药拿给苏锦看,药方虽然普通,但不伤人。

这就奇怪了。

喜鹊忙把她们早上是怎么联手骗过大夫的一说,苏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真是白担心了一回。

药方是根据彩菊的脉象开的,不论有没有问题,池夫人都不会吃。

不过现在苏锦说药没有问题,彩菊想了想,决定等世子妃走后,她把药煎了服下。

虽然她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但毕竟药是大夫开的,花钱买的,就当是调补身子了。

苏锦望向喜鹊她们,“你们先下去,我有几句话单独和你们家夫人说。”

喜鹊愣了下,连忙福身退下。

池夫人望着苏锦,大概是不明白苏锦为什么要避开喜鹊她们。

毕竟镇北王府没什么人知道苏锦会医术的事,喜鹊她们都知道。

不是信任她们,不会告知。

既是信任,又为何支开她们?

杏儿就站在苏锦身边。

苏锦看了她一眼。

杏儿便把带来的画从锦盒内拿出来,缓缓打开。

看到画像,池夫人心头一震。

苏锦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没有错过池夫人眼底的吃惊。

很显然——

她认识画中人。

池夫人收敛神情,把眸光从画像移到苏锦脸上。

苏锦道,“夫人能不能告诉我这画中人是谁?”

池夫人摇头。

杏儿着急啊,“不能说吗?”

池夫人还是摇头。

杏儿把画递给苏锦,然后去端笔墨纸砚来。

池夫人在纸上写道:我不认识。

“你在撒谎。”

“你分明就认识!”杏儿性子急道。

对于一个既实诚又八卦的丫鬟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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