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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记事(431)

咳咳!

暗卫实在憋不住了。

他这一声咳嗽是呛出来的。

他已经彻底被大少奶奶的丫鬟的脑回路给打败了。

五体投地。

指望这丫鬟改了土匪性子,那是痴人说梦。

听到暗卫的咳嗽声,杏儿赶紧去开门。

她站在门边,福身道,“恭喜姑爷。”

暗卫一撇头,就看到杏儿脸上挂着一定要赏我的表情。

“赏,”谢景宸道。

暗卫,“……。”

暗卫默默的从怀里摸出钱袋子。

赏了杏儿五两。

杏儿望着他。

暗卫又拿了十两出来。

杏儿还望着他。

暗卫摸出最后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杏儿欢快的接了,喜滋滋的抚平整。

暗卫抽搐着嘴角把钱袋子都给了杏儿。

大少爷身上就剩这么点钱了,这一封世子,就彻底沦落成了穷光蛋。

这个沉香轩后院有京都最穷的世子爷和最富有的世子妃。

苏锦一本正经的恭喜谢景宸。

谢景宸道,“去端笔墨纸砚来。”

“干嘛?”苏锦望着他。

“给你打欠条。”

“……。”

苏锦囧了。

“欠条就不用写了,”苏锦道。

“这么好?”谢景宸诧异。

“当然了,以你的品性,肯定不会赖账的,何必浪费一张纸。”

苏锦的信任,谢景宸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苏锦望着谢景宸,道,“你这一整天去哪儿了?”

“去军营了,”谢景宸道。

镇国公上朝后,就没有回国公府。

他身上有伤,谢景宸不放心,就带着赵太医去了军营给镇国公包扎伤口。

这一去,镇国公就没放他回来。

以前镇国公就很看好谢景宸,只是他体内有毒,不宜动武。

为此,镇国公没少长吁短叹。

现在立为了世子,将来镇国公手里的兵权,肯定会交给谢景宸,也该和将士们多接触了。

只是谢景宸是奔着给镇国公治病去的。

可镇国公却没在军营治病,反倒是赵太医,进了军营就没再出来。

将士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拉着赵太医给治病。

偏偏那些将士多是飞虎军。

赵太医还真不敢拒绝。

小半个时辰前,镇国公体力不支回府,赵太医才给他处理伤口。

谢景宸看着镇国公睡下,方才回的内院。

不过谢景宸和镇国公回府了,谢大老爷却没有。

皇上传召,他进宫了。

当然,皇上的本意是想连镇国公一起传召入宫议事,只是镇国公在朝堂上咳的撕心裂肺。

皇上担心他会命不久矣。

这么多年,多亏了镇国公,皇上不想朝廷失去这么一位肱骨之臣。

但镇国公的伤能不能痊愈,谢大老爷也没底。

皇上心情很是沉重,让镇国公好好歇养。

议事完,谢大老爷准备告辞。

皇上又赏了一副字。

太后中暑,又重罚了崇国公,皇上心情好的看不进去奏折。

天气热,哪都不想去,便开始练字。

封了镇国公府为王,皇上干脆再亲笔赐幅字。

笔走龙蛇,磅礴大气。

谢大老爷谢恩后,带着字出了宫。

路过宝盛斋的时候,谢大老爷翻身下马了。

宝盛斋在装裱字画方面是一绝,制造匾额更是不错。

顺道路过,谢大老爷就不回去再让李总管派人跑一趟了。

宝盛斋的小厮看到是谢大老爷,恭谨相迎,唯恐慢待。

谢大老爷叮嘱完后,准备走了。

只是转身之际,看到墙上一幅画。

他身子猛地一震。

第四百三十二章 宣旨

画像上是个女子。

那幅画正是赵诩所画。

谢大老爷还以为看错了,飞快的往前走了几步。

“这幅画是谁挂在这里的?!”谢大老爷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的声音吓了宝盛斋管事的一跳。

谢大老爷……

不!

现在该叫镇北王了。

镇北王的反应怎么这么剧烈?

没人回答他,谢大老爷回头望向管事的。

管事的懵了。

他回头问小厮道,“这画是谁的?”

小厮忙道,“我查查。”

来宝盛斋装裱画的人不少,小厮记不得是谁送来的了。

赶紧翻出账册,小厮找到是谁送来装裱的画。

“是勇诚伯府送来的,”小厮回道。

谢大老爷的眉头打了个死结。

怎么会是勇诚伯府?!

宝盛斋不是谁送来装裱的画都挂在墙上供人欣赏。

但凡挂出来的画都是经过其主人同意的。

宝盛斋也厚道,但凡同意挂出来供人欣赏的话,装裱费一律打八折。

小厮翻着账册纳闷道,“这画是一个月前送来装裱的,至今也未取走,账册上也没说可以拿出来供人欣赏。”

最后一句,小厮说的很小声。

一般大户人家的画都不供人欣赏的。

人家不差装裱费那点小钱。

就这么失误的把画挂在了墙上,回头勇诚伯府追究起来,有损宝盛斋的名声啊。

管事的赶紧叫人把画取下来。

小厮拿了叉子来,谢大老爷伸手接过,把画取了下来。

他把画卷起来,道,“这画我带走了,如果勇诚伯府问起来,就让他们去找我。”

丢下这一句,王爷带着画离开。

宝盛斋的管事和小厮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那画画的确实不错,但镇北王怎么这么大反应啊。

这画是勇诚伯府的,怎么能随便取走呢?

可要说阻拦吧,他们还真不敢。

就是勇诚伯在,镇北王要,他也不敢不给啊,何况勇诚伯和镇北王府关系似乎还不错……

“要不要派人去勇诚伯府说一声?”小厮问道。

“不用去了,画是镇北王取走的,仔细记在账册上,勇诚伯府的人来拿画,就如实告知,”管事的道。

谢大老爷带着那幅画回了镇国公府。

一夜不知道看着那画走了多少回神。

画不是他当年亲笔画的那幅,却和那幅一般无二。

如果不是见过那幅画,决计画不出来。

可那幅画应该在南梁,怎么会出现在京都?

若是冲着他和宸儿来的,那这画勇诚伯府不会送去宝盛斋装裱,一个月不取。

谢大老爷实在想不明白,就这么对着画思念了一夜。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到的也是画中人。

醒来后。

谢大老爷就决定明天早朝后,找勇诚伯问问画像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个问题,不弄清楚了,他寝食难安。

谁想第二天早朝,勇诚伯并未去上早朝,他告假了。

谢大老爷眉头拧成麻花。

下朝后,谢大老爷没能如愿的找勇诚伯,反倒被福公公找了。

福公公委婉的问谢大老爷什么时候有空,圣旨以前写好了,他今天要去镇国公府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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