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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记事(217)

他想说,但大少奶奶的眼神仿佛在说:敢吭一个字,你们就别想活了。

“没有!”

“一点可疑之处都没有!”小厮声音高亢。

为了活下去,拼了!

杏儿,“……。”

“那你们又是怎么晕倒的?”杏儿问道。

“我们是爬窗户进竹屋的时候,不小心踩到黄豆往前一栽,后脑勺磕地,撞晕的,”小厮回道。

杏儿望了苏锦一眼。

要不是她知道大少奶奶在竹屋里放了迷药,她都信了小厮的义正言辞了。

“看好他们,我们去栖鹤堂,”苏锦道。

她抬脚往前走。

几步之后,吩咐杏儿道,“把请帖拿来。”

杏儿跑回屋,把描金请帖拿出来。

乖巧的跟在苏锦和谢景宸身后往前走。

栖鹤堂,正堂。

知道苏锦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南漳郡主在得知小厮坏事后,就来了栖鹤堂。

二太太和三太太知道有热闹瞧,一直没走。

小丫鬟跑进去道,“大少奶奶带着丫鬟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大少爷!”

大姑娘偷溜进沉香轩后院,被仙人掌扎的那么惨,对那几个小厮,大少奶奶是绝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不知道南漳郡主能不能保住那三个小厮。

要是保不住,以后谁还敢帮她算计大少奶奶?

南漳郡主坐在那里,脸色如常,但眼神冰冷如霜。

苏锦走进来时,南漳郡主正在喝茶,脸色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等装傻充愣的本事,苏锦还是挺佩服的。

她装傻,苏锦就爽直。

请安之后,望着她,开门见山道,“母亲为何对沉香轩后院那么感兴趣?”

南漳郡主眸光一沉道,“大少奶奶何出此言?”

苏锦勾唇道,“今儿我回门,出门之前特意锁了后院,回来后竹屋内多了三个小厮,刚刚小厮已经招认是母亲指使他们闯入后院的。”

南漳郡主把茶盏放下,道,“是我派他们进的后院。”

先不当回事,接着又承认的爽快,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母亲为何要这么做?”苏锦问道。

南漳郡主瞥了谢景宸一眼道,“有人问二少爷借兵书,那本兵书刚好在大少爷手里,院门锁了,丫鬟进不去,我让小厮翻墙进去拿。”

让小厮进去拿?

说的还真是云淡风轻。

苏锦望向谢景宸,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不问自取视为偷,”谢景宸道。

南漳郡主脸色一青。

她一个女土匪,靠打家劫舍过日子的也好意思说这句话?!

偏偏这话是从谢景宸嘴里出来的。

他说完全合适。

一唱一和,当真配合的是天衣无缝!

谢锦瑜气不过,瞪眼道,“谁偷你东西了?!”

“我娘让人拿的是父亲的兵书!”

苏锦看着她,道,“兵书是大老爷的,二少爷要,母亲就派人去拿,相公就不能多在手里放几天吗?”

谢锦瑜嗓子一噎。

“我倒是好奇,这兵书二少爷是要借给谁,这么十万火急,都等不及相公回府,莫非是指着兵书救命?”

如果关乎人命,事急从权,那苏锦无话可说。

谢锦瑜还瞪着她。

苏锦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做错了不认错,还怪她的。

苏锦道,“大姑娘这么瞪着我,倒像是我做错了。”

“如果镇国公府觉得母亲这么做没错的话,我也坚持自己没错,那少不得再多找几个人听听他们的意见。”

“如果大家都站在母亲这边,是我错了的话,我给母亲赔礼道歉。”

一股浓郁的威胁气息弥漫开。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粗喘。

今儿这事怎么说都是南漳郡主做的不对。

大少奶奶是要南漳郡主给她赔礼道歉,否则就把这事捅出去。

堂堂当家嫡母趁着儿媳妇回门,派小厮偷溜进后院……

任谁听了,都怀疑是要偷东西。

南漳郡主气的火冒三丈。

第二百一十七章 调教

南漳郡主气的火冒三丈。

她气她的,苏锦的心情并未受什么影响。

有些人就是天生记性差,不懂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

在什么地上摔倒,就干脆把那地儿当床了,不隔三差五的趴地上睡上一觉还浑身不舒坦。

苏锦态度坚决。

南漳郡主有点下不来台了。

三太太一脸瞧热闹的神情,没有半点要帮忙打圆场的意思。

南漳郡主和大少奶奶斗起来才好呢。

斗的越激烈越好。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谢景川走进来,道,“母亲,让小厮翻墙进屋拿兵书是儿子的主意,您不必替我兜着。”

孝顺儿子出场,亲自来挽回亲娘摇摇欲坠的脸面。

谢景川向谢景宸道歉。

谢景宸淡淡道,“小厮没有进我的竹屋。”

嗯。

小厮翻墙进屋是为了拿兵书。

结果没进大少爷的竹屋,进了大少奶奶的地盘,然后倒霉了。

这是在戳穿谢景川和南漳郡主的谎言。

谢景川只能装没听懂,能朝苏锦作揖赔礼。

“大嫂,这回是我不对,还请大嫂见谅,”谢景川道。

果然是亲母子。

一样会装傻充愣,而且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只是人家知错了,也赔礼了,苏锦也不好揪着不放。

但就这样算了,岂不是破了惹她必倒霉的流言?

苏锦望向杏儿。

杏儿把手中请帖递给苏锦。

苏锦把请帖递到南漳郡主跟前道,“这是东乡侯府的请帖,我娘亲笔写的,请母亲去参加东乡侯府乔迁宴。”

清脆悦耳如空谷莺啼的声音在屋内荡漾开。

丫鬟婆子们都惊呆了。

东乡侯府居然请南漳郡主去参加乔迁宴?!

崇国公府是南漳郡主大半个娘家啊。

娘家祖宅都被人霸占了,还要南漳郡主去参加乔迁宴,这也欺人太甚了些吧?

不过欺人太甚四个字用在这里并不合适。

毕竟是崇国公世子要和东乡侯府大少爷赌骰子的。

东乡侯大少爷那么出神入化的赌技,要什么点数就摇什么点数,故意和崇国公世子打平手,就是在息事宁人。

是崇国公世子盯上了他,揪着不放,不依不饶的、事与愿违的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

而且东乡侯府在朝堂上没有帮手,那么多人帮崇国公要皇上发话,要东乡侯愿赌服输。

是崇国公府得理不饶人在前,硬生生的把自己逼到现在的处境。

崇国公府能做的事,东乡侯府自然能做了。

知道东乡侯府不好惹,还要去惹,倒霉了也是活该。

大少奶奶可还没说原谅二少爷呢,南漳郡主不给她面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狠狠的把二少爷的脸往地上践踏。

南漳郡主一口银牙压的嘎吱响。

那声音太伤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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