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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记事(1203)

“如果我不是施大将军的侄儿,你会不会嫁给我?”苏阳问道。

银川公主眉头一扭。

他不就是施大将军的侄儿吗?

皇姐都同意她嫁,足以说明他家世不一般了。

银川公主催道,“还有一个问题呢?”

“就是先前的问题,嫁给我之后,来京都的机会会少之又少了,”苏阳道。

银川公主没有多想。

离的远,能远到哪里去?

再远,也远不过大齐东乡侯府了。

两个问题在她这里都不是问题。

但她也没说话。

苏阳望着她,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又是默许了?”

银川公主瞪他,为什么一定要她说出来呢!

“如果我不愿意呢?”银川公主歪着脑袋道。

苏阳捏着她的脸道,“你要不愿意,那我还能怎么办?”

“只能想办法把你爹娘都一起接去我家了。”

银川公主,“……!!!”

这是什么样的脑回路?

她脑袋都跟着转不过来了。

“为什么不是把你爹娘接来?”银川公主问道。

“这难度太大了,”苏阳道。

“只要我提,他们就不是我爹娘了。”

“为什么?”银川公主不解。

“因为那时候我已经被扫地出门,和他们断绝关系了。”

“……。”

“提一句都不允许吗?”银川公主惊讶道。

“……我在家地位不高。”

地位不高?

他武功那么高,还地位不高。

难道是庶子,有很多兄弟?

“你有几个兄弟啊?”银川公主问道。

“我是独子。”

“……。”

银川公主更好奇了。

是什么样的人家,独子还舍得扫地出门的?

不该当成宝贝疙瘩似的疼着吗?

苏阳被银川公主“宝贝疙瘩”几个字扎心了。

如果他算是个疙瘩的话——

那一定是不值钱还耐打的铁疙瘩。

番外四十 欢喜债(十六)

苏阳想问的问题还不少。

但又不好问。

他想知道银川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南临边关。

因为他和她是在那里相遇的,一旦他问的话,银川公主肯定也要问他。

索性就不问了。

她是赵相侄女的事总不会是骗他的。

就算是骗的也没什么关系,他又不在乎她的身份。

待的越久,银川公主就越不安。

苏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银川公主在害怕什么。

他本来没打算回去再来一趟,这会儿反倒有那么点动心了。

不过这个念头转了一圈就湮灭了。

他还有别的事要办。

银川公主催他三次离开后,苏阳方才起身。

苏阳前脚走,后脚银川公主就把门窗关严实了,还落了栓。

虽然这么做一点用处都没有,昨儿夜里她也把窗户关了,苏阳(靖王义子)在外面敲窗户,她不开的话,他就从大门进了。

气的银川公主到处找刀,还得乖乖把窗户打开,放他进来。

苏阳那性子,可是说的出便做得到的。

施大将军府距离赵相府只隔了两条街,来往比在靖王府时方便的多。

苏阳回了施大将军府后,就换了身夜行衣翻墙离开。

施大将军府守卫严明,苏阳的进出都在暗卫的盯梢之下。

暗卫没有阻拦苏阳,但去禀告了施大将军。

施大将军眉头微皱。

东乡侯的儿子逃婚来南临,大晚上去赵相府逗银川公主玩就算了,怎么还穿夜行衣出去?

难道此番来南临是别有目的?

可南临的兵权一半在他手里,另外一半在赵诩手中啊。

要查探也也该查施大将军府才是。

心有疑惑,施大将军想了想道,“跟上去看看。”

“若是被发现了,就说他得罪了平王府,我不放心他,派你们护着他的。”

一个“护”字,施大将军说的时候嗓音都有点飘。

苏阳被管事的接回府后,施大少爷……也就是平南王世子和苏阳切磋了下。

施大少爷用了全力和苏阳打了个平手。

施大将军在一旁看他们切磋,他能看的出来苏阳没有尽全力,给他儿子留了面子。

苏阳的武功有多高,施大将军还真不知道。

要真遇到事,苏阳逃掉绝不成问题,他派去的护卫反倒有可能拖后腿,需要苏阳相助。

半道上,苏阳就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

不过他没有理会,他知道是施大将军府的人。

以他和赵诩的关系,施大将军不敢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只是看着他点而已。

他行事一向坦荡,不惧被人盯着。

暗卫跟了苏阳两条街,才发现苏阳此行是奔着平王府去的。

暗卫,“……。”

暗卫真的没想到苏阳是来平王府的。

毕竟在街上苏阳对平王世子可没手下留情,把平王世子给打晕了。

这要是旁人该消气了才对,他穿夜行衣夜访平王府,这明显是报白日之仇啊。

果然——

东乡侯府的人没一个好惹的。

平王府守卫严明,好在夜色昏暗,又一身夜行衣,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苏阳悄无声息的翻墙进了平王府。

一个王府,守卫严格点很正常,毕竟东乡侯府的守卫比这还要严几分。

但东乡侯府和平王府又大有不同。

东乡侯是大将军,书房机密文件多,更有什么军事布防图之类的,必须要守卫严格。

可平王府是南梁旧王,虽然保留封号,看上去很风光,实则手里并没有什么实权。

但这守卫……显然平王府没那么简单。

苏阳就是察觉平王府有异,才决定一探究竟。

他没有去找平王世子,要揍平王世子,在街上多的是机会,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不过他还是见到了平王世子。

他打算去书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只是书房守卫更严,几乎没什么死角。

他正打算来个声东击西,平王送客出来。

那男子一袭黑袍,看不见容貌,平王叮嘱暗卫务必把人安全送到府。

平王则去了平王世子处。

平王世子躺在床上,疼的直叫,白日里受的伤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疼了。

平王妃心疼儿子,眼泪直掉。

平王也心疼,但更多的还是训斥,“谁让你去招惹赵相侄女和施大将军的侄儿的?!”

平王世子委屈道,“不是儿子招惹他们,是他们谋害我在前。”

他长这么大,几时被人下过巴豆。

客栈茅坑的味道是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他差点死在那客栈的茅坑里。

此仇不报,他绝不甘心。

平王妃擦着眼泪道,“要现在还是南梁,我们平王府何至于受这样的气?!”

平王拥着王妃道,“好了,别气了。”

“我怎么能不生气?”

“挨打的可是我们的儿子!”平王妃气道。

“我这不是在准备了吗?”平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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