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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76)

他好半天不说话。

我很尴尬,脑子里在一秒钟内窜出无数念头。难道是我会错意了?或者他根本是追着我玩的,为了当年我对他地羞辱而报复?那现在要怎么办?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还是打他一顿?要不,我还是快走吧?免得一会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我也是的,为什么不认清事实?一个年轻的亿万富翁,天之骄子,怎么会看上我?一个只会给动物看病的,姿色普通的老姑娘?

胡思乱想之下,我的脚步动了,可才半转过身,他却突然扑过来,近乎狂喜的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像那个一种和狗长得相似,尾巴下拖着的动物,然后他一把抱起我,也不管路人的目光,连转了好几圈,害得我头昏目眩,还吧唧有声的在我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幸好我侧着头,不然我的初吻可能没了。

说来可笑,哪有女人二十九了还没吻过,可晚熟的我从十七岁时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到今天已经整整十二年了,硬是没有吻过,好几次就要吻成了,总有意外给打断。这情况让我相信我娘说的是真的,我是那个小三狐狸精的后代,在找到真命天子之前,和任何男人也没缘份。

其实,这也是我自我安慰的方法,因为我很逊。

现在,我被豆男抱着,心跳有些加速,但那是因为感染到他莫名的狂喜,那种想像中的心悸还是没有出现。是我的爱情感觉没来吗?还是我的心脏太强壮,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心动?说………………

第二卷 处女也是一种气质 第十九章 刚好合脚

第二天一早,我才踏出楼门,就看到兔妈一脸贼笑的看着我。

“你干嘛?”我本能的做出防卫,“今天我不用你送,我叫出租,反正是最后一天到那个地方去了。”

“哦,好,我不送你。”她很痛快的答应,反而让我更加怀疑。

而她笑得诡异,我循着她的目光一看,正看到林泽丰的车停在不远处,是那辆拉风的兰搏基尼。车门打开着,他一个人坐在驾驶坐上看报纸。

我大为惊讶,继而有点心虚。怎么是他?是他要在我就要辞职的时候来拆穿我?还是他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话说他还真是个让人搞不懂的人,古古怪怪的。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怕他。

“第三男主角哦。”兔妈半倚在楼门口的大铁门上,咬着嘴唇,目光中春情荡漾,看起来像做某种夜间职业的,而且还是民国时期。

“少管闲事,回家折腾股神贝去吧。”我推开她,往门外走。

“妒忌吗?我性福的时候,你在独守空闺哦。”她调戏似的以食指轻戳我的脸蛋儿,“难道你不想男人吗?在某些个月黑风高之夜?哦,对了,你没见识过男人,所以不那么想。等有一天你开了窍,就食髓知味了知道吗?所以一定要找个好的,兔妈我再教你几个秘诀,让他离不开你。男人哪,总是需要引诱。”

“停,我要上班了。”我再度推开她,逃命一样的跑出楼口,生怕她拉着我进行性教育讲课。可我才一冲出去,眼睁睁看到林泽丰恰好拿下报纸。把我的狼狈模样看个了通透。

我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件Prad的黑色运动款深V领连衣裙,但我想我的模样和上次一样不淑女,这从他略蹙地眉头中看的出来。

“你的腿好了吗?自己能开车?”我低下身子。以便我们地视线可以平行。但忽略了我地大V领,在他有意无意的瞄了我胸口一眼后才意识到我的春光乍泄了,连忙站直身子,脸有些发烧。

“好了。”他的眼睛吃了冰激凌,却显得很平静,只说了两个字。

我努力无视尴尬,在这短暂的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打量了他一下,发现他脸上的青肿完全消失了。以他腿的姿态来看,也应该没事。

“真是狗一样地恢复力啊。”我赞叹。

“你说什么?”他又皱眉,本来挺好看的脸,显得凌厉了些。

“没说什么?”我遮掩过去,“可是您的大驾为什么光临我们这贫民区呀?”

“上车。”他还是两个字。我点点头,不和他计较。想当初他可是根本当我是透明,连一个字也不愿意和我说的,现在能说两个字。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进步呀,人要知足。

于是我绕到副驾驶那边去,他居然帮我开车门,还挺有风度的。而周围,晨练的、买早餐的人大多因一些“意外事件”驻足了。还有年轻人为这部车子而惊叹。

我知道我将再度成为小区里的话题:你看看人家于湖新,不钓则已,一钓就是两个有钱男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拉风,一个比一个有钱。这老天爷也太不开眼了。怎么就让她遇到这样好地事了呢?

不过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甚至有点虚荣的骄傲感,原来被人议论也是一件很自得的事。

“公司那边的路修好了吗?你这车子不怕被凹凸不平的地面伤害啊。”我坐进车里。感觉很爽,因为我也喜欢这款车,够嚣张,又带着点高人一等地沉稳,说实话这车和林泽丰很配,一样的气质。

他没理我,只是欠身从车座后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试试这双鞋。”

我疑惑中打开一看,简直服了他了,一件小事而已,居然这么一丝不苟的,这么久也不忘记。鞋子还是一样的式样,梦幻般地白色蕾丝高跟鞋,尺码看不出来。不过在我穿着不是大、就是小后,这双不知道会不会合脚。

“你拿走我地拖鞋是没用的,量拖鞋是不准地。”我无奈的说。这个人,简直真的没有一点生活常识。

“试试看。”他很固执,或者说是执念。

“我不试,我说了不要你赔偿了。真是麻烦!”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和他对着干,或者是因为他这种赏赐一样的态度,或者是因为他那种不想欠我情的高傲劲儿。他越这样,我就越想让他欠我,让他不如意。

“试。”

“不!”

“干嘛不试?”

“干嘛要试?”

“于湖新,拜托你理智一点。”他很无奈,眼神似乎在指责我无理取闹,“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命;你所有的医疗费用和营养费用,我全部负责;你损失的东西,你应该赔偿,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愕然瞪着他,第一次发现他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哪来这么多天经地义?人和人之间算不了这么清的,如果这样,这双鞋的价值如此之高,你干脆掰下鞋跟来给我就行了。要说我救了你的命,那你拿命还我好了。我们小区有一颗歪脖树,用你这高级领带一吊,万事大吉。”

他语结,然后露出很讲理的模样道,“你救的是我的命,所以你值得这双鞋。”

我气的,哼,居然现在还跟我讲价钱,有钱人真是不可理喻,“生命就是生命,不能拿金钱来衡量。你看那只小狗,它的生命和你同价值,我救它时不要求回报,救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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