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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204)

“你放开我!我决定和你分手!”我用力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脱。就那么相互拥抱着说分手,感觉好怪异。

“你休想。”他惜字如金,但意思坚定。

“你还讲理不讲?”在这种姿势下,在人家的怀里,他还不断吻着我的头顶。我语气很难强硬起来。

“我想讲理。可是一讲理老婆就没了。权衡之下,我决定不讲理。”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虽然有点气他,但因为他是平安的,心里早就原谅他了。现在听他这话,感觉还很甜蜜,甚至想微笑,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地说,“你先放开我,你刚才说过。我要你怎么赔罪都可以。是吗?”

他迟疑了一下,终于放开了我。眼神中有戒备感,但也有强势一方所特有的威胁感,意思是:你有本事再闹啊,我马上就给你再捉回来。于湖新你个小样的,还能逃出我林泽丰的手

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关心则乱”这四个字地意思。正因为我紧张他,怕失去他,所以就会有那些所谓的不祥预感,也所以他随便骗骗我,我就什么都相信了,好像心中的不安变成了现实,其实那不过是一种心理因素罢了。

唉,真是白痴,我后背发凉说不定是要感冒,根本不是什么不祥的预兆。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这证明了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很深了。虽然这份感情来得快,甚至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但爱了就是爱了,没有道理好讲。

“我要你做两件事情向我赔罪。”我定定的望着他,“第一,你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安全,我不想刚才的事再发生。你要尽量活得比我长久,因为我要得到你的一切美好情感,包括失去我时地悲伤和痛苦。”

“我向你发誓我会尽一切力量做到。”林泽丰的神色很平静,可他越这样,我越相信这是他的承诺,“假如没有意外,几十年后我会亲自安葬你,让我成为你眼中最后的形象,到死都记得我,眼里没有别人。这样假如有来生,你还可以找到我,然后跳出来,把我扑倒在地。”

我看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原来甜蜜的情话对于女人来说是永远听不够地,特别是在我知道他一定会做到地情况下。我的心从最深处微笑起来,可脸上却努力表现得很平静,只认真的点点头道,“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反正对于我来说,扑倒你没有什么难度。现在,我们来说要你做的第二件事。这件事我还没想到,我只是要你一个承诺,承诺为我做一件事,不管是什么事,都尽力去完成。”

哈,这招我和周芷若学地,很高杆的一招。让一个重承诺的男人给予一个诺言,但是却不说具体的要求是什么,这样他就会总惦记着,总会想起你来,想忘也忘不掉。

他皱眉着着我,似乎怀疑我又设下什么陷阱害他。啊,他皱眉的样子好可爱,两条毛茸茸的眉毛拧在一起,让我很想伸手去摸。但是于湖新,忍住,现在可是在正经谈事情呢。

“好吧,我给你这个承诺。”几秒种后他投降了,“希望你不要想出莫名其妙地事来给我做。”

“林泽丰,老实点!”我扳正他地脸,“现在是关于你犯下严重罪行的赎罪问题,我宽宏大量,没有和你大吵大闹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在给我不服气吗?”

他叹了口气,还没说话,就听门咚地一声响,接着有一条人影冲到沙发边,同时很气愤的说,“半夜三更不睡觉,吵什么呢?还没结婚就这样,结了婚不是要反天吗?”

当当当当——万年搅场王,我娘出现了。

话说我刚才太激动,忘记我娘在卧室中睡觉了,我说话这么大声,她肯定会被惊醒的。再看她老人家,穿的不是睡衣,而是衣着整齐,甚至还化了淡妆,肯定从林泽丰一进门她就醒了,一直偷听到现在,然后选择时机,华丽登场。

真丢人,我又哭又笑的,全给我娘看到了。

“妈——”我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以博取我娘的同情。

没想到我娘上来就给我后脖子一巴掌,然后满脸歉然,但不是对我,而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在林泽丰面前一直扮演沉默的母亲,如今对我施展大慈大悲掌,那么顺手、那么麻利,惊到了林泽丰。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二十章 最意外的人

“抱歉,伯母,是我不好,不关小新的事。”林泽丰下意识的把我拉到他身边,看神色像是要解救家庭暴力下的儿童。

“唉,我是怪这个孩子不听话,急的。”我娘连忙扭转个人形象,笑得像狼外婆,“你说说她,不过开个玩笑,她至于哭成这样吗?这么不懂事,也不善解人意,小情趣嘛,结果闹得要死要活。”

咦,原来颠倒黑白是这么回事!

我气愤愤的瞪着我娘。哪有这样的?明明是林泽丰不对,就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也犯不着为了巴结女婿而不给女儿主持正义。她这明显就是怕我惹怒了的太子爷,将来嫁不成,所以才是非不分,助纣为虐的。

我娘百忙之中使了个眼色给我,意思中有三分安抚,也有七分警告感,根据我们娘儿俩多年来的生活感觉,我明白她是在说:以你这条件,好不容易遇到林泽丰这样万里挑一的好男人,一定要好好守住,不要因为闹小别扭而造成感情伤害,到头来嫁不成,空欢喜一场。

我哼了一声,把头别到一边去。意思是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已经把这所谓极品男人吃得死死的,他没了我活不了,怕他个甚!

“伯母,真的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开玩笑,吓到小新了。”我母女二人这番眼神交流令男主角有些尴尬,于是他打圆场道。

我娘大概早就想冲出来,但为了保持形象,所以在悄悄整装,而等她认为可以冲出来的时候。恰恰是最不好的时机,我和林泽丰已经要用肢体语言表示和好了,所以她也有点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此时林泽丰这样一说,她连忙就坡下驴。苦口婆心的说。“你这个玩笑是开的有点过了。我可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实在是你们太吵了,想不听也不行。不过呢,我这也不是多管闲事,而是要教育小新。做为一个妻子——”她故意加重这两个字地发音,“应该大方得体,就算闹小脾气也要懂得适可而止,哪能没完没了的,这样太小孩子气了。”

我就闹小孩子脾气,怎样?!我心里对我娘喊。但表面上低眉顺目的一声不吭。当着林泽丰的面,当然要给我娘面子。当然了,在别人面前,我也会给林泽丰面子地。老人和男人,或者还要算上小孩子,自尊心都重要得很,必须保护。只可怜了我们女人,就活该要忍气吞声。

林泽丰明显不知说什么是好,那么强势地人,居然很紧张,那神情对我来说实在很陌生。他嗫嚅了半天才想起长辈站着他坐着,实在不像话,连忙站起。可他是拥着我地。结果差点带翻了我。抻了我的脚一下,疼得我一个劲儿抽冷气。他俩人又同时扑过来嘘寒问暖,真是一通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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