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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186)

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知为什么就轻松了一点。他没意识到,其实他的潜意识中,根本不希望于湖新身边有任何男人,他希望她是一块孤独地石头,就摆在那儿,等他随时过去踢一脚。

现在公司到处盛传她私生活不检点,他看倒未必。这个女人年纪不小,但感觉青涩得很,不仅因为她是个处女,还因为她的言谈举止,很不切实际,但也很清新。是这一点吸引的秀吗?

他猜测着,看着于湖新一直跟踪到了顶层花园餐厅,不禁心中疑惑。

她不可能是来吃饭地,因为她吃不起,她身边的男人也请不起她。那么,她为什么要跟踪他?找他麻烦就是她平生要致力做的吗?或者他们上辈子真的有仇,吃个饭也消停不了。唉,真烦。看看她,居然躲躲闪闪的越绕越远。她要干什么?搞什么怪?不搭理她了,随便她折腾出丑吧!

他强迫自己收回心神,全心对付袁爱,没注意到一只鸟向他飞来。而于湖新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一楼入口的地方就已经被发现了,还一直“谨慎地”做着情报工作。

接下来的事,简直是灾难,对动物天然的敏感令他反应过度,而作为罪魁祸首于湖新,居然溜出去了。

他气得追出去,正好看到她差点摔倒,情急之下抱住她,只感觉她身子柔软,身材还很不错,满有料的,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那感觉——

奇怪了,心里有点异样,是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感觉吧。可是——似乎——抱别地女人时没有这感觉。

这念头令他有几秒钟地大脑发僵,但很快就忽略了这些,强迫她到楼下去,好“教育”一下。他不过是不想她继续留在这儿影响他吃饭罢了,因为她在那作坐着,总是会分他的神,可几句话下来,她为什么眼睛汪汪地?而且那倔强的不肯落泪的样子,很——很——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心里又麻又痒。他继续忽略,只暗问:这女人为什么一副受伤害的样子?难道这就是穷人的无聊自尊心?

好了,她不听他把话说完,自己跑到楼上去结帐,要出丑了吧?本来他是说让她快走,这一顿的饭他来付账的,可她就那么风风火火的不等人说完话。

不过没想到的是,她那个男伴这时候出手了。开始时,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因为他那件傻乎乎的恤实在让人难以停留目光在他身上,可在他接手付账事件的一刻,他和那男人极快的、不为人知的交换了一下眼神,他才发现,于湖新这女人的眼光实在太好了。

这个男人是了不起的人物!而且这男人反请了他,一下子就在扭转了于湖新的劣势。看着这男人拉着于湖新离开,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要是能把这女人扔到沙漠中间就好了,那样就没人看到她,而他可以随便欺侮她却没人管了。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四章 有卧底?

“你还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呢。”我又不厚道的翻小茬。

他支吾了一声,脸色有点点尴尬,“人总有未知的情况。”

“那京子呢?她现在如何?你们还有联系吗?”我问出这个我很在意的问题。

他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亏欠了京子,所以一直和她保持联络。唉,唉,你别又要逃,听我把话说完。后来,就在我抛弃她后,她过得并不好,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我时常会接济她,给那个男人在的日本分公司找了一份好工作。这是我的补偿,虽然我觉得这根本不够。”

“难道把你陪给她才够?我不允许哦,现在你可是我的!”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加盖公章,“没错,你是对不起京子,可是她后来的不幸福与你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失恋过的人很多,又有谁没受过打击?难道这就是不努力振作的借口?秀难道没有痛苦过,现在不是活得很明白?难道天底下的好男人就你一个,她找不到你,就去找个烂人折磨自己?对这失败的人生,她没有责任吗?当然了,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最后一句甜言蜜语,我说得他心花怒放,虽然他没夸奖我嘴甜,但他一脸受用。

“所以你不会介意我和京子还有联络,是吧?”他问。

我很认真的点头,“我很介意,非常介意,还很吃味,可没有办法,我得接受你的一切是不是?谁让我爱上你呢。但是——听好了但是——以后你和她联络,必须在我知情的情况下。否则就以出轨罪论处,我会做相同的事以保持咱们之间的公平。”

“不许!”他低吼了一声。而我挑衅的看着他。半晌他才说。“这个我很放心,因为我不会给你机会。”

他的态度我很满意,但最重要地是,现在他决定和我结婚。如果袁爱绝望了,不是会立即报复吗?也许她就会把股份交给小野伸二,就危险了。

我把我的顾虑和他一说,还出了个主意,“不如我们演一场戏,假装分手。等你和准备好了,我们再在一起,这样公司不会损失。我只有一个顾虑,你说你对我地感情像火山喷发,但火山不会总喷发地。”

“火山在不喷发地时候,岩浆也在山腹内翻滚,而且永远保持着热度。只要用心就感觉得到。”他微笑着。“至于商业上的危机,我会解决的。已经没那么脆弱了,我要为你打这场仗,用不着牺牲我们的感情。你我都不年轻了,没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所以要抓紧时间在一起。其实我应该早恋爱和结婚,耗到这把年纪,看你真把我折腾个半死。”

“老男人恋爱像老房子着火,救不了地,我就是追求这种效果。”我嗄里嗄气的说,因为这番长谈,我感觉正在融入他的生活,两人的心又贴近不少。

虽然袁爱所威胁的事像一片阴云般的笼罩在我地心头,但林泽丰表现得那样镇定自若,我决定不瞎掺和了,全心信任他、爱他就好。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再出手不迟,暂时就不给他添乱了。

全交给他吧!我爱的男人虽然不能踩着七彩的云朵来接我,但他绝不是个软弱可欺的人,他能打下自己的江山,自然也能保住,何况他利用自己的“美色”,已经拖延了那么长地备战时间。

心情大好之下,我正对某丰腻腻乎乎地亲亲加摸摸,就听到酒窖的门发出很大地声响,听起来像是故意的,或者说是一种提醒:有人进来了,某些少儿不宜的活动请停止。

我连忙从林泽丰膝头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刚才那番真真假假的腻乎,我们都有点动了真情,如果来人再晚一会儿,说不定能看活春宫。

林泽丰却坐在椅子上没动,气息有点不稳的样子,眼睛盯着长排酒柜和酒桶的尽头。

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就见到一条修长瘦高的身影出现在暗红色的光影里,斯文的长相,俊逸的无框眼镜,不是那位黑店的老板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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