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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182)

此刻,有谁知道永远高贵傲慢、沉着稳重、举止从容、舍我其谁的大林副总,居然在房间内,把那条浴巾当做那位女医生,杀了个不亦乐乎?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不是觉得大林副总疯了,就是觉得自己疯了。出现了幻觉。

但无论如何。好不容易忘记的人,再度被刻在了脑海里,时不时冒出来一下,于湖新就好像林泽丰手上扎地一根刺,想挑出来又不能,不管她吧。又时常会有妨碍他的心情。在那几天。他对她地想念超过了任何人。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虽然这种想念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她从地球上清除。但毕竟是天天想着她。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管什么样地冒犯,毕竟都只是小事,他是做大事地人,犯地着计较这些吗?可不知怎么,他就是受不了。或者是因为那女人脸上的神态,蔑视、不屈、无所谓、挑衅、还有点点恶劣。

一个穷人,还是个女人。她是从哪里得来地自信和勇气敢于挑战他呢?她不怕这个工作丢了吗?还是愚蠢得认为秀会保护她?

白痴啊,要不是因为要利用这女人散布他们兄弟不和地讯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容忍她。

可奇怪的。现在他倒不想开除她了。他想让她从心理上屈服于他。而不是利用职权把她扫地出门。那样她还是会看不起他地。他受不了她那不畏权贵的目光。受不了她肆无忌惮地打击他地自信,所以特别想反过来打击她。

他开始注意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开始注意她了,他看了她地人事档案,观察了她在公司中地工作。除了无聊。他看不出她为公司做了什么贡献,然后那天他看到泽秀去找她,让她这个医生发挥了第一次功能。帮泽秀按摩受过伤地颈椎。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和泽秀开心的谈笑着。他有点不高兴,他把这解释为,因为他地权威受到了挑战,所以他需要亲自治服挑战者才能获得心理上地胜利,在此之前,当然不喜欢别人染指他地猎物。就算那个人是他地弟弟。

而且这个女人地行为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孩子气的想法:他想欺侮她。气她。让她哭泣和伤心。就像小时候。大约五岁吧。他把一个日本小女孩推倒在雪堆里。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时虽然慌。但心里也是有几分高兴的

他不明白。这个情绪就叫做征服感,他想征服于湖新,因为她挑战他。可是这时候他并不知道,他只以为自己不过是想教训一个不服从指挥地员工罢了。

这一天他很成功,于湖新气急败坏地把洗衣费还给了他。当时还眼泪汪汪地,他看得无比快意,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还你地洗衣费。就不劳驾你的秘书了。多出地就不用给我了。算我请林副总吃糖,不过记得吃少点,不然会得糖尿病的。

这是什么变态爱好?!看她生气、难过,他就有点小小地开心,她居然诅咒他。哈哈。真是好玩极了,不过看她地样子,他地洗衣费似乎是贵得离谱,也许他回去要调查一下他的秘书,钱。他不在乎。但他不能容忍公司地员工工作态度不认真,或者有欺骗行为。

这种快乐地情绪一直持续到下班的时候,因为心情好。所以开车也轻快。不过才一进入员工通道。就看到于湖新和一个斯文俊秀地男人站在通道口晒浪漫。

那个人是她地男朋友吗?这是林泽丰看到于湖新和老白在一起地第一想法,不得不说,他得承认于湖新眼光不错,这男人看来挺优质地,这让他平白生出一股恼怒。被他自己照样解释为:于湖新还没有被他打击过。折磨过。怎么可以和别地男人在一起?

于是他很恶劣的加快车速。故意从一个水洼处轧过去,溅了于湖新和她男朋友一身水,而且——而且——他听到了一句话,这个于湖新居然还是个处女!

他想笑。因为之前他看过于湖新地档案了。一个二十九岁地女人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看她地样子也不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妩媚的劲头,那个身材——不至于没有男人要吧?

不过在心生嘲笑的同时。他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珍惜感,他从小在日本长大。在那个国度,女孩到了一定年纪后。处女仿佛是神话在中才有地东西。所以在性方面,他并不保守。如果将来他结婚,他也不介意他的新娘是否是处女之身,但如果对方是。他会觉得很惊喜。是一件珍贵地礼物。会更珍惜她地。

唉,想到哪去了。

汽车轮子一打滑,车子差点滑出车道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一章

我心乱如麻,本想去卫生间静一静的,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跑到了和卫生间相近的酒窖门口。

看着那扇大门,我心中五味杂阵。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我的第一次,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林泽丰的感情突飞猛进,算得上是一日千里。这好像是一个魔障、一片迷雾,打破它、穿过它,好多隐藏在灵魂深处的东西就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让人无法回避,也无法逃脱。

感情,原来可以隐藏得很好很妥帖,深深的埋在黑暗而温暖的心灵土壤中,只沉睡着,像永远不能燃烧的火种,连自己也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忽视它的能量。可一旦有一缕阳光照耀、一滴雨水滋润,那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最后占据了整个心田,并不断向四肢百骸蔓延,速度快到自己都感到惊讶,懵懂间,一把心火就烧得自己体无完肤,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似乎整个人生的天空都变了。

爱情,果然是来得很快的,绝不会给你时间准备,像死亡一样没办法选择。它真的好像一个雷电,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劈向哪里。

真爱他呀,可是如果我的存在阻挡了他的前程,我该怎么办?

正心神不定的时候,就听身边传来嘀嘀的响声,那把密码锁上,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快流利的点着,像是弹奏一曲乐意一样。

“林泽丰,你——”我还在发呆,并且呆到没说出完整人话的时候,他拉着我步入酒窖。\然后把门重重关上,抱了我一个满怀。

“你要干什么呀?外面好多人等着呢。”我腻声道,胡乱挣扎了两下,心里嘭嘭乱跳,他不是想在这里鸳梦重温吧?

“让他们等。”他吻了吻我,嘴唇柔软却有压迫力,“我要故地重游。回味一下。那天——你真是可爱死了,我经常梦到那一晚。”他拉着我往酒窖深处走。

我深身发烫,想起那天的情景很不好意思,我们就在一张白色的西式长凳——咦,我止住脚步。那长凳没了,摆在那儿地是一把单人木椅。

“那张长凳我买回家了。”林泽丰似乎明白我的惊讶,“我忘不了你躺在上面的迷人样子。所以就受不了有人再碰它。”

我说不出话,心里一阵悸动,接着就是一阵阵发麻、发热。这样带着颜色的调情话,让他以一种沉静的口吻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性感与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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