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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180)

不是贵的东西一定就好,适合自己才重要。

所以我今天穿了一件绿色的羊绒连身裙,式样和袁爱身上地这件比起来算是保守多了,也不是名家设计,但线条简洁,做工考究,在形领、半袖的袖口和圆角形底边织进了深浅不同地黄色镶边,脚上穿着牛仔风格地白色高跟长筒靴。总之,从整体上看。这套衣服颜色搭配青春可喜,裙子质地柔软贴身,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我长年经过体育锻炼地、一点不干巴的玲珑身材,风格上属于都市和田园混搭。

“请问,有事吗?”看袁爱不请自来的坐在我身边。我问。控制了半天才让脸部肌肉放松。

“想和于小姐做个朋友,可以吗?”她连饮料都要的和我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我一向喜欢有本事的人,这样才能让我学到东西。”

我一挑眉。呀?来者不善呀!于姑奶奶要是怕了你,今后就戒了男人。哼,比狐狸精气质,老子从血统上就气死你,这是天然优势。

唉,对了,还没问我娘我这身世到底是真是假?不过现在不管那套,坚信自己就是。

“互相学习吧,何必说的那么客气。”我吸了一口柠檬汁,感觉一点不酸,因为对面这个美人更酸。

她看我不太客气,虚假的笑容也收回了,只不着痕迹的向四周看看,确定我们身边没有其他人看到她这么“不完美”的一面,而林泽丰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才冷笑道,“于湖新,你有本事,居然逼得林泽丰肯娶你。”

来了,来了,现在终于抛却客套,进入正题了。不过这女人变脸真快,这得从小经过多少残酷地磨练才能达到这个段位呀,前一刻还温柔热情,优雅高贵,现在一脸刻薄,满眼怨毒,简直和恶灵瞬间附体一样,吓死人了。

“你这话说得真搞笑。”我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我们是因为相爱而决定结婚,何来逼字一说?就算是逼,也是他逼我,只是求婚他就求了三、四次,还花大价钱送了个愿望给我。既然你们是好朋友,你自己去和他打听一下好了。”

“这不可能!”她嘴唇都白了,看样子打击不小,但她继续选择进行自我催眠。

我耸耸肩,“可不可能的,我没兴趣和你讨论,事实不会因为你不相信而不存在。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曾经有过婚约,我听林伯伯说,当初是你主动要和他结婚的,说起来,求婚的是你喽?”

我摸了摸自己地头发,借机秀秀那只订婚钻戒。虽然它大得有点滑稽,使我像个暴发户一样,乡土气息自指上扑面而来,但这是林泽丰送我地,就算是块真正的石头,一百斤重,我也死拖着它。

“我们怎么和你一样,我们是门当户对,背景和家世相同。不像某些穷人,想藉由婚姻改变现状。”她傲然一笑,“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放开他。”

听到这儿,我失笑。这女人有毛病吧?果然美女地智力比不过一只猩猩吗?一般情况下,这场景、这台词、是富家公子的老妈对出身平民的准儿媳说的,她算哪根葱?!又凭的是什么?

“我要林泽丰的全部财产,我相信你付不起,远比你们城园资金更雄厚。你大脑没有进入开水吧?我这种穷人怎么会放着财宝不要,而要你的小钱?”我也抬起下巴,拼傲慢啊,我也不差呀。

“哈,这么说你承认是贪图他的钱喽?”她笑起来,真的很美,但我想揍她。这就是富人的白痴逻辑吗?我爱上一个有钱人,就是为了他的钱?

“老子人也要,钱也要,你听明白了吗?别在这儿给我夹缠不清。”我现在不仅是不客气,简直就是敌视态度了,因为我伪装不下去了,“有谁敢动念头染指我的东西,就直接洗干净了脖子,等我宰吧!”

“你!”她没想到我这样野蛮,气得指着我发抖,一时没说出话来。大概这位得了严重公主病的人没和我辈俗人打过交道吧。她从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的被人哄着,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从来不顾忌别人在她的任性下受伤,现在我就替天行道,让她清醒一点。

小姐,你生而拥有美貌和财富,宠爱你的父亲,这是上天的恩赐,可如果你连一点善良和人性也不保有,那么多好的天生运气也有用光的时候。我心里骂。

而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努力恢复芭比娃娃式的典范模样,之后继续质问我,“你究竟用了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

第三卷 命运是神奇的存在之 第五十九章 唇枪舌剑(下)

“我用了什么手段有关系吗?”我都有点可怜她了,试图讲理,“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你拥有林泽丰的时候不珍惜他,你拥有林泽秀的时候害得他那样惨,现在你是小野伸二的老婆,林氏兄弟的事就与你无关了,你又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谈我们之间的感情事呢?”

我觉得我说得很理智、很中肯,如果她智力正常,就不应该再来和我纠缠,如果真想修理我、为难我,以后找时间对我使阴招、下绊子就是了。可是她可能被妒火烧得狂怒,如果手中有刀,说不定会杀了我,所以她分毫不退,骄傲的道,“谁说结婚了就不可以再寻找爱情?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确定,我爱的就是丰,丰也爱我,我要把他抢回来!”

哈,这话说的,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她结婚了,还要寻找爱情?责任何在?真情何在?她怎么就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她爱丰?别让我笑掉大牙了。

“你只是想拥有他,别提爱字,我会消化不良的。”我讥讽道。

天哪,真累。这是我的订婚聚会呀,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吗?结果一上来先大吵一架。这个袁爱也是的,就保持着平时的虚伪完美不好吗?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是听到我和林泽丰订婚的消息就已经受不了了,活活忍了几天,今天见到我这罪魁祸首,终于爆发了?好吧,我闪,我实在不想跟她做无谓的辩论了。

“你怕了吗?”她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走,“你怕我只要表达一下要和丰在一起地愿望,他就会回到我身边是吗?你要聪明,最好放手,这一次我的心不变。”

她不变心?哈!还真敢说,敢情得了公主病的人和兔妈说的一样,一旦不占上风,就以为自己受了迫害。她这样说。还有她现在的性感露肉的装扮,让我想起围城里的一句话。她没有心。只有肉,所以她谈不上变心。只是时间久了,肉会变味。

而她看我不语,以为打击到了我,脸上露出美丽但恶毒的笑容,“你放手吧,你不是还有一个窦先生吗?他地钱应该够你花的,做人要知足。对了,我把你订婚地消息已经告诉他了,还要说抢回丰。让他来接手你。看,我对你仁至义尽。”

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疯了!我地怒火从心中燃起。她怎么能这样?我本没打算把订婚的事告诉豆男,怕他感情还没恢复,而这女人居然当面去刺探豆男心中地伤疤!我多想狠狠打她几巴掌,让她明白明白伤害别人的代价。别让她总那么自以为是。可我不能破坏这个聚会,只忍得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刺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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