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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148)

我的纯洁被他带走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于湖新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其实昨晚在混乱中我一直很怕,怕有人会闯进酒窖来,但那种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感觉也很刺激。林泽丰因为和堕落的关系好而知道电子锁地密码,可酒保们也可能进来拿酒,幸好一直没有。

再回头看了他一眼,感觉他近到能让我感觉他皮肤上的温度,又远到触不到似的,“再见,丰。”我叹了口气,提着那双蕾丝鞋子悄悄打开门出去。

这里的电子锁不是双向的,从里面走很方便,门也没有发出嘎吱响声,一切都悄无声息,似乎酒窖中从没发生过什么,太阳照样升起,我和我周围的人照样活着,那些本质地转变和不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担心地是,我能否安全出去而不被一个人看到,现在是早上八点,黑屋是夜的城堡,此时早就空无一人,但清洁工人大概就快到了,我必须要快点离开才行。

才一出酒窖地门,一包东西掉在了地上,吓了我一跳,差点惊叫起来。低头一看,是一个袋子,我的大衣就在袋子里。袋子是纸质,上面印满了花朵,在空白处写着一句话:小新,没有钥匙的话,前门从里面也打不开,走后门。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

天哪,兔妈知道!她知道我和林泽丰在酒窖里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我怎么忘记她了?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她不八卦。好吧,我去杀人灭口。

我羞愤的穿上大衣,发现黑屋的后门从里面锁着,但钥匙就在消防箱旁边挂着,所以我很顺利的离开了。才一到家,兔妈就冲了上来,扯开我的衣领一看,坏笑道,“林大少爷种了好多小草莓哦。怎么样?很激烈吗?他是不是在床上很行?”

“干嘛不回你家?”我抱着臂往卧室走,不看她的眼睛。

我快冻死了,现在是初冬了,昨晚为了漂亮,我大衣里就穿着小礼服和夏季的鞋子,好在出门就坐兔妈的车,而且黑屋里很热,酒窖也很暖和,我基本上没有感觉到冷。

可今天早上就不同了,我一夜出了那么多汗,体力消耗过大,一点东西也没吃,还站在黑屋后门附近等了半天出租车,现在差不多冻僵了,更不用说那司机用鄙夷的目光看我,好像我是专门做某些娱乐服务的人员。

“我要等着一个真正女人的归来,所以我可以不睡觉”兔妈追着我,就算我蒙着被子躲,她也不放过我,“害什么羞,是女人就要经历这一天的。你年纪不小,居然还有人要,还是个那么优秀的人,应该开香槟庆祝,我从我家拿来了一瓶。”

“拜托你离开吧,我家钥匙还给我。”我在被子中闷声闷气的说。

“呀?你情绪不好?他事后表现恶劣吗?”兔妈拍了我一下,“你好歹洗个澡吧。”

我不要洗澡,我想留着他的气味,直到我把这一夜回忆得清楚,印在脑海里,永远也不会忘记,然后直到他出现,对我说:小新,都是媚药惹的祸,大家是成年人,我想你不会计较。他不是逃避的人,除非他觉得昨晚的事一点也不严重,否则他一定会来找我。说实在的,现在的我很怕见到他。怕得要死。

时间啊,停止吧!

突然想起一句歌词:秋天,别来!我还没忘记你。

第三卷 命运是神奇的存在之 第二十七章 有色广告

“至少要告诉我他怎么样?不然我一直烦你。”兔妈又拍了拍我,色色的一笑,“形容一下嘛,有这么宝贝嘛,给我听听也不行?”

“以前我不是给你讲过一个笑话吗?”没有沙土让我扎进去以学习鸵鸟,我只好学烧鸡的样子,把头压在翅膀——不是——是胳膊的下面,“形容他的是那个银行广告,形容具体情况的是咖啡广告。”

“大,强壮,温柔——欢乐到最后一滴。”兔妈一边回忆,一边喃喃念出声来,之后笑着拉开我的被子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戏的好坏果然不在开锣的早晚。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遇到在床上也体贴的男人。真看不出来,林泽丰平时一脸严酷,我还当他是野兽派,昨天一直犹豫要不要冲进酒窖去救你,免得你被凌虐,没想到他是个中极品呀。”

“你还说!”我翻身坐起,气愤胜羞怯,“哪有你这样的朋友,看我被狼叼走,也不来阻止!”

“我阻止你,你怎么把药性散发出来?难道找别的男人,泡冷水和强行压制都是极为损害身体的。而林泽丰这种极品男,不吃白不吃。我想如果昨晚你注定要失去你的第一次,再给你机会,你也会选林泽丰的吧?”兔妈轻描淡写的说,好像一切理所当然,我却大吃一惊。“你知道我中招了?”我愕然的瞪着她。

兔妈很正经的点点头,“当然知道啦,别忘记我是个医生。而且喜欢研究两性关系,你昨天地反应足以说明问题了。而我了解你,你这人很开朗,但在性观念上非常保守,不会突然变成女狼。除非有外力的作用。比如受了感情刺激,或者被药物控制,再或者两者兼有。”

“那么明显?”我胆颤心惊的问。

天哪,我根本不知道昨天被“咔嚓”前做了什么,真的很放浪形骸吗?完了,我的超龄清纯形象毁于一旦,玉女变欲女了。

“还没到明显地程度,你就被小丰丰拉走了。”兔妈笑起来。露出两颗雪白的门牙,似乎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觉得很好玩似的,“很简单,你是个雏儿嘛,哪儿有什么风情,所以只要熟悉你平时行为的人,再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你的不同。不过昨天满场的人,就我和小丰丰注意到了。”

“我不活了。别拉着我,我要跳楼。”我从床上跳起来。

兔妈一下又推我坐倒,“你好的不学,偏偏和股神贝学跳楼这招。”她骂我。“作为女人当然要自尊自爱,可是和喜欢地人做爱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没听过那句歌词吗?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说的好!可是我放不开,我不是很潇洒的人。

“你不必自责啊,你是被陷害的嘛,而且根据我的了解,因为你是处女,所以对药物的反应比对别人更强烈些。”兔妈继续劝我。“关键是你不能把性当做肮脏的事,既然人分男女,气分阴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光明磊落得很,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前提当然是你喜欢那个男人。你——喜欢林泽丰吧?”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我确实不知道。因为我对他的感觉相当复杂。心里面记着他。放不下他,可有时却不想见他。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时刻想见到吗?为什么我有时候会感觉怕和他相见?

“要把性看成是快乐地事。听我的没错。你也知道我的人生目标是做性学大师,我要当中国的金赛博士,要知道这也是医学呀。”兔妈继续长篇大论,然后突然转移话题,“小新你一定是喜欢小丰丰地,可能你还没感觉到,有的人就是后知后觉。教你一招,真正爱一个人,并不只是喜悦,当你为他感到痛苦的时候才是真爱。话说,那个姓袁的大美人怎么给你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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