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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皇太女(78)

校工自然有薪水,只是做得活多,银钱却少。一般情况下,除了他们职责范围内的事,做额外的工作时,学子们都要打赏的。比如。偷偷从外面带吃食、帮忙打扫房间、互相递个小纸条啊什么的。怎么说呢,算是小费吧。

可惜我出门总是忘记带银子,这时候不支使公羊潇洒支使谁去?不能让可怜的校工白辛苦。

公羊潇洒一愣。似乎没想到我对他的态度会变得随意。但很快,他明白过来。开开心心的从钱袋里摸出好大一块银子,扔到校工手上。校工没想到收获如此巨大,那银子足足能顶他两个月的工钱,立即向太子殿下和王世子道谢,欢天喜地的跑了。

而我,发现一个问题:只要我给公羊潇洒一点好脸色,他就会很开心的为我办事。这什么情况?是他变得更狡猾了,还是我以前的方针不对?若他真是顺毛驴。或者以后我可以改变。

“谁的信?”他手大,单手就可以抓住匣子,不像我,得双手捧着。

我哼了声,假装无所谓。

信封上没有落款,也就是说,是密信。以这种形式出现的,多半是情书。对于国子监的男生们来说,能收到女生部姑娘的密信,是非常得意的一件事。从前。公羊潇洒收到的最多,其次是阿邦和小武。作为大燕少女梦中情人第二名的我,反而排名跌出排行榜。实话说吧。就没人给我写过。

丢人哪!为此我曾沮丧万分。虽说我骨子里女生,但在扮演男人期间,被异性如此忽略轻视,真的很抬不起头。

但阿邦说,那是因为我身份地位太高了,一般人不敢示爱。你写个信给太子,说点甜言蜜语试试?勾引太子的大帽子不压死你!就算本太子我春心萌动,可万一不成功,以后这姑娘还嫁人不嫁人?所以说。我的婚恋自由不了,最后只能走选秀路线。

也所以。这是哪位姑娘如此勇敢?拯救了本太子我在国子监内的社交生活啊!

“不准偷看!”我抽出信纸,很严肃的瞪了公羊潇洒一眼。

若换平时。我绝不会当着他的面儿拆信。但现在,我不是正得瑟嘛。可我只看了一眼,立即又把信揣在袖筒里,摆出神秘兮兮的模样,劈手夺过药水匣子,急急回屋。

因为,那满纸的狗爬字,尽管已经改善良多,我仍然一眼就认出是谁写的。已经定了名份的太子良娣给太子写情书,那不是情趣,也不是浪漫,更不是表达爱慕,那是肉麻好吗?本来我是想炫耀的,结果却必须掩盖此事。若是公羊潇洒能够八卦一点多好,也许不久的将来,国子监中会流传:有人给太子殿下写情书诶!

唉,我实在太倒霉了。

好在公羊潇洒没搞事,我回屋后迅速看了曹远芳的来信。那是她的解释信,说昨天晚上之所以翻墙出去玩,是那个西南地区的大富商之女魏如新硬拉她去的。之前,她并不知道同行的有公羊潇洒和赵关。

看来,这丫头也不是全无脑子,可惜不爱动。好多事,总是做错之后再后悔。不过我知道曹远芳不坏,所以对她就生气不起来。再说了,事情过后再思量,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有时候觉得事情特别严重,是因为关系到了面子,因为我的国内政敌公羊潇洒和国外对手赵关在场。

而曹远芳一早就有信递过来,考虑到她写这一篇字得两个时辰,再看看墨迹很新,可见天不亮就开始写了,心中当即就原谅了她。但奇怪的,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可一时却抓不住那种感觉。

因为得了很多赏钱,这回没用我吩咐,校工就提了热水来给我。我沏了热茶,感觉那种奇怪的果露在胃里和热茶相融,慢慢的化开,再把温润的气息蔓延到全身,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在这种感觉下,半躺着又差点睡过去,幸好阿邦和小武来找我,一起去上课。

“今天第一堂是诗文课,牛老先生可不是好惹的。”阿邦拎我起来,又认真检查我的书袋子,“你就算诗文成绩第一,犯在他手上也不能幸免,还是老实些。”

牛先生是个大胖子,笑起来像弥勒佛。但若以为他真的很好说话,有一颗佛心就错了。那绝对是个狠角色,全国子监的学生没有不怕他的,笑眯眯就把你整得半死不活。我诗文这么优秀,见到他都低眉顺目的。

佛口蛇心?这比喻不太恰当,因为他的目的不是害人,是为学子好,但手段,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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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要不,要宣传下实体书?等不及看结尾的盆友可以买一套。

当当网有售,貌似在长期在古言类的排行榜前列,成绩还8错的样子。

其他网站也有售,实体书店有没有卖,我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早恋事件

“这是怎么了?吓死人啊。”我向侧边挪了两步,对钱从安的气势汹汹很是不满。又因心生厌恶,特意表现得夸张。

这里是国子监,全大燕最神圣的地方之一。除非有通敌叛国的罪,不然摆出这不依不饶的样子给谁看?下马威吗?哈,太霸道了点。就连我父皇,到此地巡视的时候,都态度端庄,不摆皇上架子的。

“钱兄,可否让贵下先出去。有什么事……太子殿下在,王世子殿下在,都好商量,定然会给你个交待的。”曹明朗赶紧接过话茬。

果然,出了事,让我和公羊潇洒拿主意。至不济,屋顶塌了,还有顾荒城顶。连自个儿的女儿曹远芳也设计了,万一有人问起来,就说这丫头透露出的消息,并非他推卸责任。

但这事吧,明知道憋气,却不能不管。有道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子监有事,从先生教官到低层学子,都不能退避不理的。

“惊扰了太子殿下,老臣有罪。”钱从安倒也知机,第二个站起来。

他们两个有表示,公羊潇洒和顾荒城自然不能再坐着了。

曹明朗甚至还走到我身边,做了个“请”的姿势,“太子殿下请上座。”

“在国子监内,只有师长与学子,哪来的什么太子殿下?”我虚怀若谷,风度翩翩,随后径直走到侧面的客位,安稳坐下,“只是我毕竟是圣上之子,旁听一下,若有些什么高低不平的事,也好向圣上禀告。”

想让我拿主意,好的坏的全算在我头上?我让你老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但,我也得摆明态度,表示我不管这事。顶多只发言,不决定。但是。若你们处理得不好,上头还有皇上。国子监内无君臣,不是你们一直倡导的吗?我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而我已经坐下了,难道别人还敢拉我起来不成?客座,代表一切以曹大祭酒马首是瞻。没等人赐座,我行我素,又说明我身份地位还是高的。只是不具体管事。而所谓向圣上禀报,可不就是告黑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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