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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皇太女(115)

“你们不是讨厌他吗?”我摊开手,“小武还常说,大丈夫不受嗟来之食。”

“他后面还跟着一句哪。”阿邦笑。

小武也乐了,呲着牙接口,“不吃白不吃!”

“你不怕毒死你啊。”我开玩笑。

“他不会。”小武还没回答,阿邦就说。

我惊异的挑眉,“阿邦,你最近不对头哦,为什么突然和公羊潇洒好起来。”

“我哪有?”阿邦不承认。

“怎么没有?有好几次,我看见你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这次出来赈灾前,我还看到过一次,就在国子馆假山后面。”

“对对,我也看到了。”小武作证。

“交流几句对朝政的看法不行啊?”阿邦哼了声,唰的打开扇子,习惯性的遮住下巴,“你们两个,每天不知愁滋味。我倒是想跟你们聊,可你们肯吗?天天研究到哪儿吃,去哪儿玩。”

本能的,我觉得阿邦在说谎。不过小武不介意,我当然也不。

“我好奇的是,这家伙干什么来了?”小武一头雾水的样子,“他九月就要成亲,现在难道不是最忙的时候?我知道亲王府有钱,也不缺人手,但他这……这时候往外跑,缺乏诚意啊。”

阿邦极快的瞄了我一眼,对小武说,“你管人家那么多。”

“我才不管,我就是想知道那个魏国公主是什么样的。”小武八卦兮兮,“你们不觉得太诡异了吗?皇上赐婚,但大家只知道那位是魏国长公主。可是,年纪多大,性情如何,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封号,没人知道。甚至,没人过问,奇不奇怪。”

我一听,连连点头,附和道,“嗯嗯,奇怪!真的很奇怪哦。”

阿邦又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的奇怪又加了一层,因为,看我干什么呢?若想看我有什么反应,就算是阿邦也会失望的。这么多日子,我x夜被公羊潇洒要成亲的事煎熬,再大的伤口,从外表也看不出来了。

“莫谈‘婚’事。”阿邦拉起小武,“走走,回屋睡觉去。闲的你,还嫌每天不累啊。”

谈话戛然而止。

又过了两天忙碌的日子,这天晚上还没吃饭,公羊潇洒就来找我,手里提着个包裹。

要说明的是,他来的这两天,连门也不出,天天帮我做账目。之前积压的工作是他带来的账房帮忙,后面的就是他帮我做。我不知道他还会打算盘,但话说回来,他有不会做的吗?不过我的计算草稿纸让他更惊奇,因为用的是现代数学方法。他问我,哼哼,我就不告诉他!

“好奇死你得了。”我凶巴巴地说。

他笑,捏我的脸,“最爱你这装恶的小模样了。”

我甩开他的手,想骂人,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了。没办法,吃人的嘴短。这两天因为他在的缘故,我们一日三餐的水准直线上升,虽然没回到自家的程度,但比膳食阁好多了,更不用说灾区简餐。就连小武和曹远芳两个最混的,两天来都没找茬。倒是顾荒城,仍然吃县衙供应的普通饭菜。唉,看人家这素质,不像我们这群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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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有话要说………

实话说哦,这本写得我蛮感动的。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你们。

因为出版的缘故,青春浪漫类别这么阀门,我每天更新这么少,可大家还是打赏加粉票的支持,而且我从没想过这本也会有盟主。又而且,不仅新读者,那么多老读者过来,义无反顾的支持。我这心啊……

其实66从来不是订阅至上的作者,我属于全版权操作的,电子订阅成绩吊在一线作者的车尾,出版和影视成绩比较好,目前为止,可能……应该……大概是女频最好的吧?但没有大家的支持,我肯定是写不下去的。

所以,我说过爱你们了吧?说过吧?说过吧!

谢谢。

☆、第一二九章 你小声点

“找我有事吗?”看到他手里的包裹,我有点好奇。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问。

“什么日子?进入灾区第二十三天。”我扳着指头想了想。

公羊潇洒无奈的叹息,“真是过日子都糊涂,没人在你身边可怎么办?”

“怎么了?我又做什么了?”习惯性的,我从自身找原因。从前太淘气,好多事做了而不自知,现在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十八年前的今天,你出生了。”公羊潇洒捏了捏我的鼻子,“那天,是我的幸运日。”

后头半句我自动屏蔽,前头半句……

我想了想,身体垮下来。可不,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在古代,十八岁不是特别重要。女孩子十五岁及笄,男人二十岁及冠,这才是人生中的两个坎。可在那个遥远时空的现代,十八岁,不管男女,意味着成人。

往年,我生日的时候,总是和父皇母后一起过。今年因为在灾区,我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他倒记得。想想从小到大,我的生辰礼,他年年送到,可我全丢在某个箱子中,基本没看过。

从前是因为年纪小,自己拆不了礼物。后来大了,知道和他是敌人,就不想再看。但,到底也没有直接烧了。或者,回宫后我找出来看看。我记得,全是一个个的红漆描金盒子,一年比一年体积大。

“这是什么?”我指着包裹。想来,是我的生日礼物,看来和往常不同啊。

不得不说,我心中有些感动。因为他记得我的出生。他说我的出生对他很重要。只是我不想表达出来,明面儿上还是很欠抽的傲慢样子。

“你打开看看不就得了?”公羊潇洒不明说,把包裹放在桌上,“我走了你再看哦。”

“你不是弄了吓人的东西吧?”我突然怀疑他恶作剧。我很怕虫蛇一类的,为了保持我身为太子的“男性”尊严。我又不敢尖叫。可有时候遇到,真的很怕啊。

他笑而不语,走了。

出门时,正巧遇到曹远芳来找我,两人差点撞上。

“他又来干吗?”曹远芳问。

我指指包裹,想板脸。却忍不住,因为心里有些幸福的感觉,“他……送我生辰礼物。”

曹远芳先是下意识的哦了声,随即就明白过来,瞪大眼睛叫。“今天你生辰?怎么不早说!”

“你小声点。”我把食指放在唇上,比划了个嘘的姿势,“嚷嚷的都知道了,当地官员到底要不要给我庆生?这是灾区,可不能劳民伤财的。”

“对不起。”曹远芳做贼似的压低声音,“你的生辰,我这个好朋友不知道,倒让别人抢了先。你说公羊潇洒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啊。自己要成亲了。也不知道你是女的,还往跟前凑合什么啊。他不是……真喜欢男人吧?”

“啊,别提这个。我头大。”我双手举高,做投降状,“搞不明白就算了,时间会了结一切。”

“也是。”曹远芳赞同的点头,然后又说,“但我对师兄的爱。是海枯石烂,永不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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