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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皇太女(108)

“是,我家纷纷最了不起了。”公羊潇洒拍拍我的头。

我闪开,继续生气,“你少来敷衍我!告诉你,再有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来阴阳怪气,本宫就不演了!我已经很冤枉了,现在还要听这些冷言冷语吗?”

“有吗?”公羊潇洒眨眨眼睛,显得很无辜,“我没觉得有酸气啊。若说有,也是你……”

我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走。

我要罢演,爱谁谁!我就耍大牌了,怎样?我好歹是一国太子,连这点特权也没有?

“纷纷,别走。”公羊潇洒拉住我。我感觉我的手,被他包在了手掌中,顿时更为羞恼。

“就走!就走!你放开,你给我放开!”我像一只被网住的小鸟般扑腾。可是怎么办?小鸟的翅膀被猎人捉住了,飞不起来。

“我跟魏如新没有特别熟悉,不过是和赵关他们出去玩时,女生部的姑娘跟着,她比较积极罢了。至于她怎么想我,又要做什么,与我无关。听好了,与我无关!”公羊潇洒低而急促的在我耳边解释,呼出的热气喷上我的耳朵,令我身子都麻了半边,没力气再挣扎了。

见我安静,公羊潇洒也放开手,“不要让别人影响我们好吗?我们继续排演。”

“明明你才是影响人的。”我咕哝一句,率先走回原位。

其实想想,我觉得挺丢脸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罢了,我都能闹腾得像吵架一样。若说我们不是情侣,现在连我自己都不信。我们之间刚才的气氛,明明是一个姑娘为了点小事和自己男朋友无理取闹。公羊落瑛,你给清醒点!我提醒自己。因为最近和公羊潇洒在一起时间太多,让我混乱了。

时间短,任务重,没日没夜的忙碌后,尊师节终于到了。

晚上的时候,国子监内所有的教职员工,不分职位高低,都被请到了晚会现场。他们都非常高兴,甚至可以说是激动和感动。这就是所谓的人的高层次需要,解决了温饱和安全的问题后,就有被爱、被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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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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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未完待续)

☆、第一二一章 假戏真做

教书育人了一整年,今晚坐下来,身处精心布置的环境中,吹着舒适的夜风,吃着上等酒席,身边侍候的小二全是学子,更不用提之前各项繁杂的琐事也是由学子们一手操办。不远处搭的台上,文学好的学子们在朗诵,武学班的学子们舞剑助兴,三出戏曲连续上演,更有大小抽奖穿插其中,还有学子们自己做的礼物,分别相赠。

老师们都很高兴,觉得从前的辛苦完全值得。我在后台偷偷看外面,突然觉得公羊潇洒这个提议非常不错,我答应帮忙也是正确的决定。哪怕,他是有他自己的私心,但效果很好,其他还计较什么呢?一句好话,一点关怀,真的是能暖人心的。对于认真负责的师长,身为晚辈和学生尽力去感谢,也非常应该。

“该我们上场了。”公羊潇洒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这个人,最近真是神出鬼没。

“我很怀疑,这出梁祝放在最后是不是失策。”我有些犹豫,“看,前面大闹天宫和那出历史剧,大家看得热闹,笑得也开心。可梁祝是一出悲剧诶,难道让先生们哭着回家?要不,别演了。”

“不行,今天我们非演不可。”

我怔住。

要知道公羊潇洒对我说话,从来是态度良好,就算要达到目的,也绕着弯,不会直接呛声或者顶回来。可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对一出戏这么执着,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惜啊,我来不及细想了,因为前头已经鸣锣。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了台,正是第一幕,红罗山院的初遇。

抬头。看到公羊潇洒的熠熠生辉的眼睛,我有如被祝英台瞬间附体。

什么叫假戏真做?这一刻,我们就是了。

在这里,我就是祝英台,他是梁山伯。我们在书院交往,彼此暗生情愫。只是。我是有苦说不出的女生,他是意味难明男人。举手投足,眼波流转。开始,我还只是在表演,异常投入的做戏。可后来竟然纯出自然。

我们相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舞台上,在心里。

可是,就是不能说出来。

故事一幕一幕,因为我们演得真,饱满的情绪深深打动了观众,台上台下。一片唏嘘。最后一折,哭坟化蝶,用的是京剧里的词。却是用念白念出来。

……思往事渺茫茫不堪烟梦,多少回无边恨苦涩酸辛。原指望芸窗谊转做莲并,却叫兄对关雎好逑空吟;原指望谐琴瑟画眉开镜,谁料我赋柏舟独立河滨。大不该扮男装求学任性;大不该意相投偏遇知音;大不该解珠佩汉皋亲近;更不该……

这一段,我在台上念得如泣如诉、如诗如赋,台下人听得泪流满面。甚至。我忽然很恨祝英台,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软弱?好多事,好多人。只要敢于争取,总会机会改变。

而当几块纸板伪装的坟墓在代表霹雳的锣声敲响时,“嘭”的一下打开,在观众的惊呼声中,我跌跌撞撞走近……

本该祝英台,也就是我,要跳到里面去的,然后坟墓合上,最后飘蝴蝶,完成这出浪漫主义的戏剧。哪想到,梁山伯,也就是公羊潇洒却突然跨了出来。他人高腿长,那点障碍对他来说不是什么,他一步而至,突然就把我抱在怀里。

我懵了,不能动。只觉得他的怀抱滚烫、胸脯剧烈起伏,显然他很激动。而他平时是个非常内敛的人,鲜少情绪这么外露的。事实上,从小到大我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初一大朝那天在议事殿中,在他父亲求我父亲为他和魏国公主求赐婚时。第二次,就是今天,此时此刻!

难道,是我演得太出色,连他也被打动,入戏太深,出不来了?

我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挣扎。他却一言不发,抱我抱得更紧,更是整个人都抱起来,还原地转了两圈。我本能的攀紧了他的肩膀,目光扫到台下,冷汗狂流。

妈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奇怪,在这种情况下,照理说我是分辨不出人群中的个人的。但此时,我的眼睛上像是安装了高倍高速的摄影机,从远景到进景,从模糊到清晰,咔咔咔的,一张一张,把每个人的神情都摄录了下来,定格。

大多数人,都因戏剧那巨大的感染力而感动、落泪。顾荒城坐在中间的位置,离舞台不远不近。他一脸难以置信的僵坐在那儿,说是震惊也不为过。曹远芳毫不例外的坐在他身边,一手指着我,一手捂着嘴,脸色雪白。因为,她是惟一的知情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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