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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妈疼你(167)

享用一下,再把你卖到妓院去,不是完壁之身,顶多价钱低点好了。反正你模样长得好,身子是不是被人碰过也无关紧要。老子拼着损失一点钱,可还是有的赚!”好家伙,那可不是一点钱的问题,但是吓唬一下这美人还是必须的,虽然她看起来真的不怎么怕。

方初晴其实很怕,很紧张,但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来,冷若冰霜地道,“说得真好!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在你手里,我反不出天去。不过我还有命,别指望污了我的身子,我就万念俱灰,自暴自弃,随你怎么折磨。真到了那一步,了不起一死,就算在你这死不了,到了主人家我还是可以不活!”说完,一咬牙把金簪子扔了。

那人贩子气得脸都青了,又恨方初晴的刚烈,又恨自己把自己挤兑到了墙角,现在不好把话往加回带。要知道做他这一行是有讲究的,假如没调教好奴隶就发卖,在主人家寻死,他的名声就全坏了。就算他后台硬,也免不得一顿教训,甚至以后这赠钱的道也断了。

“好呀,那老子先要让你试试生不如死的手段!吓唬我?老大是吓大的吗?”他咬着后牙说假话,一个字一个字嘣出来。若是别的奴隶,他还真下得了手不够狠,不够黑心,在这行里也混不出来。不过谁和钱过不去呢?眼前这美人意味着大把银子,他真有点舍不得祸害。

方初晴对这招行险也没有把握,心都快跳出喉咙了。此时听人贩子这么说,吓得差点站不住,又差点去抢收回掉在地上不远的金簪子。幸好她没有,而是抬眼看了一眼那人贩子,见他目光闪烁,看着很凶但却又有些犹豫不定,似乎是在强撑着恶相。

于是她连忙放软话,叹了口气,带着点幽怨道,“爷你这是何必呢?出门做生意,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为的是求财,不是求气。我呢 ,不过是为了自保,不愿意操那皮肉生涯,将来希望遇到一个好人,愿意出大价钱把我正正经经的买走为妾,而不随意作为女奴被带回家去。那样。我以后哪还有好日子?用了我的招儿,爷可以多赚些银子,还高高手,放过我,也算是行善积德,岂不好吗?”

她先是激得那人贩子火大,再立即服软,给他台阶下,而且让他明白了她的“打算”,再不起疑。最重要的是,她再度提到了大价钱,还落个善行,颇令那人贩子心动。

于是他心头暗喜,面儿上却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番,最后以息事宁人的态度说,“算了算了,正如你说的,钱不钱的放一边,就当我做善事,又怜惜弟兄们辛苦吧。只是你另光说不练,什么西域舞?如果没你说得那么好,就算我想放过你也不成了。”

方初晴一听,心落下一大半。

她被官匪掳走,根本就无从查起,要命的是她还被倒手了,齐山如果知道消息后来寻她,就会更费周章。本来她冒充胖大妈还好,可恨的是王三娘损人不利已,非害得她不人不鬼的才开心 。所以在这段时间内,她随时有可能被侮辱和伤害。

那么目前唯心史观一最重要的不是逃跑,因为那不现实,而是先保证清白。虽然她早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但一来没有知道“这就是不梳古代妇人发式的好处”,二来就算如此,她宁死也不给男人当玩物。

在重生前,为了塑形,她像那千千万万的白领一样,什么瑜珈、肚皮舞、钢管舞全跳过。而且据她所知,这时空、这年头都没有那种舞蹈出现,所以虽然她的技艺不是很高,但胜在重生后也一直练习,跳出来也像模像样,所以很有把握会成坊间红人。等她红了,齐山要找她就容易了。就算齐山不来,她跳跑的机会也大些。

所以,她才出了这样的主意,废了那么多心机和唾沫。自从她离开北境,就一直行险,可目次,这是她在仓促间唯一想到的办法了。只有让人贩子有利可图,她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她根本没想到沈澜,因为她不知道沈澜已经深入敌国腹地来救她了。

她把衣服轻轻拉了拉,把下摆缠在腰间,露出一小段没有丁点妊娠纹的小蛮腰来,立即听到一名打手抽了一口气。她手心冒汗,但觉得她还不具备夺人心魄的美貌程度,那人贩子为了钱,断不会让手下碰她的,所以她保有着脆弱的安全。

第七十八章节 玛拉姬丝

而随着肚舞那充满诱惑性的舞姿,配合着那横向联合飞的媚眼,人贩子彻底确认了方初晴绝对是一顶摇钱树。他先租上她赚上几年钱,然后在她就要年老色衰前,把她卖给一个出最高价钱的冤大头。

哈哈,这卖卖划算。虽然看她跳舞,他也恨不得立即扑上去,但比起美人,但更爱银子。而他都有热血沸腾的感觉了那些歌舞坊的恩客位还不疯了。

“如果有音乐伴奏,这舞蹈会更好看的。”方初晴的心落下了最后的小半。暂时放在了肚子里,不过她也不敢在人贩子的房间里多待,毕竟在狼嘴边游走总有不安全因素,但她借机提出了音乐、服装和装饰品方面的要求。她必须让人贩子投资,这样他就更不会反悔。

转天就到了优加城,这算是方初晴故国重游,心里的感觉简直五味杂陈。好在人贩子并没有反悔,也按照她的要求请来了裁缝、奏乐班子和首饰匠(首饰匠会有假珠宝和金器,省钱呀)。其他人没有这么好运了,为了省下养奴的费用,只两天就卖光了,包括王三娘在内。

王三娘为了拯救自己的命运,也是费了一番脑筋,不过手段很低劣,居然玩装疯,不吃不喝,披头散发的不说,还故意把污物弄了自己一身。但是人贩子只冷冷一句话就治了她,“你要这样也由得你,不过是卖到更肮脏的地方去罢了。北军的女将呀,大伙儿就是玩个新鲜痛快,到时候绑起来办事就好,疯不商的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还另有一番风味,不用像人般对待呢。”

听这话,王三娘立即病愈,恨恨地指着方初晴道,“这个贱人呢?”

人贩子呸了一声,“老子也做过丧尽天良的事,但比起你来倒还好些。都是江国来的人,何必对人家赶尽杀绝,不就是比你长得美吗?别人的事你少管,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取悦男人吧!来人,把她带下去好好梳洗,但是别给饭吃,免得她生出闲事闲非来!对了,明天发卖的时候说明白,这是匹背主的劣马,真尥蹶子。。。其他货,咱们都负责,只这个,后果自负。”

王三娘听他这么说,又看到方初晴的遭遇不会比她惨,恨得顾不得铁链缠身,嚎叫着欲扑过来,那声音简直不似人类发出,双目闪出疯狂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可结果,除了吓到方初晴外,还只得到了一顿鞭子。她和别人不同,她身上的鞭痕越多,越显得不驯,价钱就会越高,毕竟她顶着北军女将的头衔,那些变态买她,要的就是这个性虐和暴力征服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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