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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1/20000的怀抱(83)

我听的一愣一愣地,倒不知道自己的气质是什么样的,心想你说得那么有理,自己为什么总打扮成圣诞火鸡一样。

说起来,我这种人似乎正流行呢?可惜女人不是时装,不能不流行就不穿了,爱情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就算现在社会上太多血淋淋的教训,我却还愿意相信。

又闲聊了一会儿,饺子、我娘那有名的饺子、一天只卖一定数额的饺子、开价多少也不多卖的嚣张饺子端上了桌。

我的餐桌有点小,六个人坐不开,所以我娘和他们挤在一起,我做为这个房子的主人也只好抱着碟子在厨房吃。这已经够委屈了,但还没吃几个,我娘就跑进来,要把我那份也端出去。

“你干吗?”我护食。

我娘拍掉我的手,低声道,“外面不够吃了,你这两大盘就贡献出来,等明天妈再包给你吃。”

“我不!”

“快放开,人家小姑娘一顿只吃几个,顶多十几个饺子,你一个人要吃两盘,不怕胖死啊。”我娘拧了一下我的屁股,“最近你受伤了,光吃不练,看看这肉,这年头流行骨感,你应该克制食欲,保持体态。等你新婚之夜之后,就可以不用过度减肥了,稍稍注意就好。撒手!”

我悲伤的放手,只来得及拿起一个饺子做最后的补偿。

谁说斯文人优雅的吃法就吃得少?四个男人尤如四条饿狼,我妈包了一上午的饺子就这么没了,而我一副肠子还闲着一大半,饥肠辘辘,脾气难免不太好。倒是我娘很得意,在她看来,这四个男人早晚有一个是她女婿,人家这么欣赏她这岳母大人的手艺,自然特别开心。

饭后是水果,仍然是豆男送的,正当我正包着西瓜猛K以缓解饥饿的时候,西林不知怎么和我娘交流的高兴,兴奋之下忽然站起来宣布,“我要追小新姐姐做我女朋友。”

自从四个男人“欢聚一堂”之后,尽管可能暗潮涌动,但至少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我的警惕之心也慢慢放松了,可没想到这会儿出了状况,好像冷水下油锅,大家的情绪登时炸了起来。而我被西瓜子儿呛在喉咙,一时之间没有说出话来。

“小子,有眼光嘛。”我娘一点也不平息场面,反而火上浇油。

“可是——小新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豆男终于发话了,一脸笃定和自信。

满场皆惊,包括我娘,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这件事。但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之前没和林泽秀沟通过,现在看他脸色一变,疑惑的看我,好像我背夫偷情,又好像我和豆男私下耍了他一样。

要我怎么做?

点头?会伤害林泽秀的自尊。摇头,会伤害豆男的。今天这么多男人来,相信豆男一直不舒服,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吧?所以我也不能怪他说出来。我没想欺骗谁,不巧的只是他们碰到了一起。

但,现在怎么办?

此时,我的客厅里有六个人,刚才还其乐融融的一起聊天、吃饭,但这一刻却安静得过分,所有人都不发一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劲儿,而我,似乎是造成这份尴尬的罪人,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是多么无辜。

“只要你们一天没有结婚——我想我就有追求小新姐姐的权利。”好半天,西林才打破沉默,大概因为安静太久的缘故,他的声音显得非常突兀。

他捣什么乱啊,虽然四个各怀心事的男人阴差阳错的聚在了一起,表面平静,暗潮涌动,但他不跳出来多嘴的话,大家也许可以平安渡过这个夜晚,之后我会慢慢解决这一切的纠葛。而现在,简直是一乱乱麻系了个死疙瘩,解不开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林泽秀。见他倚坐在沙发上,沉思似的咬着大拇指,当我看向他的一刻,他仿佛有感似的,抬头看了看我,那眼神莫测难懂,让我心头一紧,好像我背叛了他。

“小新。我想我们得单独谈谈。”他平静的说。

我想说好,可“好”字还没从喉咙中发出,就感觉手腕上一紧,林泽丰一把抓住了我,“你要等等,泽秀,我先要和于小姐谈。”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有威胁的味道。

我和他有什么谈的?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我和他有一腿似地!我不想和他说话,我想挣扎。虽然他力气大,但我好歹是练过的,如果真扭打起来,他未必能立即制得住我。

可是如果我那样。气氛就更加恶劣了,回头豆男和西林再与他们兄弟两个打起来,以后大家见面尴尬倒在其次,我的家具损坏了谁赔?而我如果大喊大叫,死命抗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入室****呢。闹到小区内尽人皆知就不好了。

所以尽管我下意识的拒绝离开。但还是被他拖到门口,心里恨的要命,脸上还得挂着微笑。很高难度的说,“大家随便坐,当自己家一样,我和林副总去去就回。妈,帮我——”

我哀怜的望着我娘,希望她站出来主持正义,假如她说上句:天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相信林泽丰不会野蛮的拉我走,毕竟在长辈面前,他要讲礼貌。

可她居然不理会我,还说,“去吧去吧,这儿交给我,保证他们吃好喝好,不会亏待了。”临了还眨了下眼睛,意思是我如果能把握机会,把林泽丰拿下就更好了。

这是什么娘亲啊,为了把我这滞销货发出去,任何情况都可以忽略不计!

“你放开呀,我自己会走。”一出门,我就轻叫起来。

他不理我,左右看看,想要找个说话地地方,判断了几秒后,他拉我从楼梯一直上了天台。我家是在二十几层楼的中央地带,要上天台还得有十层,这死男人体力还真好,到顶层时只有一点气喘,我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本来我是要告诉他通向天台的铁门是锁着地,而且顶层的楼盘还没卖出去,大晚上的去那儿,多的慌啊。再说到哪儿谈不好,小区附近有小花园,还有好多咖啡店、茶室,干嘛非要上天台。就算要去,坐电梯不行吗?但他哪容我说话,一路拖着我前行,好像在暴怒。可我哪儿招惹他了?!

而奇怪的是,天台地门是居然是开着地,难道闹鬼吗?

我来不及多想就给提上天台,发现铁门打开之谜不是因为有幽灵多事,而是因为一对年轻人在天台打野战,当我看清眼前扭成一团地白花花的东西时,他们正处在最刺激的体位。

那男孩得意地说,“美呗?”

女孩连“嗯”了好几声表示赞扬。

这番惊吓对我来说太严重了,我宁愿看到鬼也不想看到这个,听人说打扰人家办事是很不吉利的,而且这也严重污染了我处女的眼睛,所以我一反身,趴到林泽丰的怀里,不敢再看下去了。

“哪个混蛋?”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那男孩急了,听声音还很稚嫩,我严重怀疑他有没有十八岁。

“带女人出来就去开房,小子,至少你也要把门锁上。”我听到林泽丰沉着的说,还有那么点轻蔑,就像他平时的傲慢一样,“如果不想让我通知你们父母,就赶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