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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30)

东方不败看他神情,笑了笑说:“莲弟此时所想,便是当年我夺得神教、看了教中秘典后所想。故而我以狠辣手段整顿神教,为诸教众惧怕,也是想要先一统武林,再起事夺得明朝江山!”

好大的志气!杨莲亭双臂一紧,只觉得胸中豪气陡升,恨不能吼上两声,才能纾解两分。

而东方不败又轻轻叹气,按上了杨莲亭的胳膊,柔声道:“莲弟,你且冷静些。”

杨莲亭深吸口气,讲道:“教主,我冷静啦。”

东方不败倚在他身上,伸手给他抚了抚胸口,说:“我那时担忧教中又出一个如朱元璋这等心机深沉之人,就潜心炼制了一种毒虫,就是后来莲弟你用过的‘三尸脑神丹’,让满教上下一心只为我趋势、只听我号令,若有不从,就要让他们发癫发狂、丢了性命!后来也花费工夫积累金银财帛,想要囤积粮草兵器,多家谋划。只是那任我行自登上教主之位以来,最好甚么‘仗义疏财’,跟一众江湖人称兄道弟,将好好的能争夺天下的神教变作个江湖门派,还得意得很哪!”

他说到这里就有些恨然。当初他可是雄性壮志,想要做出大事业来的,却没想到前几任教主渐渐忘了神教宗旨,原本积攒的金银也都耗费出去,整个神教上下更是没了规矩,实在让他痛恨。不过东方不败也有些急功近利,初时几年又因神功未成阴阳相扰而大动干戈,便是让教众惧怕的多,真心崇敬的少。也算是个败笔。后来神功大成,他渐渐有了女子的心思,雄心壮志就都淡了,便把神教甩手给了杨莲亭去管,给他弄得大不成样子,终是被任我行捡了便宜。

东方不败揉了揉额角,又说:“之后莲弟你做了总管,我退居闺阁之中,一心只要……宏图大志,也就罢了。”

余下情形杨莲亭都是晓得,胸中热血忽然也冷了下来。

东方不败半阖了眼:“莲弟,我这回再想起往事,只觉着好像是梦里一般。如今想来,这天下哪里是那样容易争来的?且不说如今正在盛事,天下归心,就是神教所存钱物,也耗不起揭竿之事。如若当真想要让神教争夺天下,恐怕还得有百年积累之功,我这一个教主,如今也只能为后人做些筹划,图百年后事了。”

杨莲亭重重地吁了口气,一点头:“也是。”

偌大的天下,他不过是沧海一粟,能将这神教好生把管都不容易,再者有老婆在怀,他日子已是舒爽无比,就莫要妄想其他、自找麻烦啦!

想得通透了,外头天已是黑得很,杨莲亭就这般搂着老婆闭眼去睡,今儿个实在累得慌,他也就不折腾甚么,沉沉入了梦乡。

30、下山

此后几日杨莲亭与东方不败两个白日里浓情蜜意、抽着空子亲热,晚上就有那杨莲亭给东方不败弄那玉势,缠绵不休,花样百出,只不入穴罢了。这般东方不败终是换上了最后一枚玉势,听杨莲亭所言并不取出,又过两日,整个人都酥软了,做甚么都是乏力,十足慵懒。

好在他寻常都在书房里做事,虽因着体内之物不能坐在椅上,却有杨莲亭心疼了把他抱在腿间,倒不妨事。只是情到浓时难免走火,总是做一会教务便要腻在一处,弄得杨莲亭一时被他老婆扭得火起,一时又被这怀中美人或用手、用腿、乃至用口给他泄出精来,使他每每情难自禁,便更是盼着那**之日了。

到这最后一枚玉势也惯了,就将它抽了出来,复又以药膏养穴,再由东方不败以册中所授之法每日提穴缩穴,再过得一阵全然不觉不适后,才是大功告成。可笑这杨莲亭日日观之,是口水横流,还要受他老婆撩拨,却仍是不敢下手,唯恐此时一时贪欢逞了爱欲、要使来日功败垂成也!

如此胡闹下去,到他两个终是将近来的大事处置完了,已然是十月廿五。武当大会是在十一月初八召开,而那向问天也已在昨日动了身,带上神教所备厚礼往武当山而去。

东方不败将童百熊召上了黑木崖,与教中则以闭关宣称,杨莲亭为教主所点陪练之人,也下令一同闭关。就找了如此的由头。其实东方不败早已收拾了行囊,与杨莲亭混在童百熊所带护卫之中下山去了。

到山下杨莲亭去寻管马人要马,言明了是要走远路的,就领了两匹,一白一黑,看那马头高昂,马身雄健,就晓得是脚程快、耐力好的神骏,故而立时牵走,到了东方不败面前献宝。

东方不败看他神色讨好,眼里情意却浓,绝非前世那般谄媚求权的做派,心里一甜,含笑道:“确是两匹好马,莲弟有心了。”

杨莲亭听得老婆夸赞,嘿嘿一笑,说道:“只是可惜了在这神教下头,不然就一匹足矣。”

这话分明说了是想要与东方不败共骑,东方不败睨他一眼,眼里有两分媚意,说道:“日子长着呢。”

杨莲亭更加欢喜,凑过去给他搭手,送了他上马。

东方不败受了他这殷勤,却先不扬鞭,只等杨莲亭也上了另一匹,才轻声道:“莲弟,上路罢。”

杨莲亭口中喝一声:“嘘,上路喽!”

这马果真是好马,两人先是快马加鞭地行了一段,却不过半个时辰有余,就到了平定州外,上了官道。之后就不再赶路,使马行得慢了下来。左右离那大会还有十余日之久,让马儿慢些跑,路上行程约莫也只要个五六天光景,时间充裕,大可以在途中大城里停一停、游玩一番。

又行了一个时辰,两人估摸着这马也有些累了,就干脆使马在道上踱起步来,也算是歇息了。杨莲亭勒住马缰,让马往东方不败那边拐拐,有心要与他老婆靠近些儿。而这马与那马许是一个棚里出来的,竟不需他怎么用力,就自发贴了过去,两颗马头挨在一起好一阵磨蹭,居然很是亲热。

杨莲亭看得喜笑颜开,就想要干脆跳过去。

东方不败忙拦了他,说道:“莲弟,且看前面。”

杨莲亭凝了目力去看,果然在前方约一里处有些隐隐人影,不由叹了口气。想道,真是晦气,出来了还要避人,可要好好想个法子才是!不过既然有人,自然不能与老婆亲近,只好憋住气,重新整顿马匹,嚷道:“教主,我两个快些过去饮马,也弄些东西吃吃!”

一说完他肚子里“咕”一声,忽又想起来,自下山也有了两个时辰,东方不败滴水未进,怕也是饿得慌了。

东方不败并不多言,他既听杨莲亭这般说了,便也策马跟了过去。

不到半刻,两人停了马,正在一个茶棚前头。

大约是因着在官道上的缘故,这茶棚倒是不小,里外足足有十几个桌子,还有许多条凳,看上去擦得也很是干净。

现下才未过午,在这里喝茶歇脚的人不多。管这茶棚的是一个知天命之年的布衫老者,还跟着几个十多岁的小哥儿,做小二打扮。这时看到有客人来了,就过来了招待,都是满脸堆笑,热情得很。

下了马后,杨莲亭看他老婆身穿白色锦袍,清爽俊秀,就舍不得让他动手,连忙接过了缰绳,交给迎来的小二手上,粗声道:“给上好的清水草料与它们吃吃。”

这小二极是眼乖,连声应了就去。

那边茶棚掌柜也在看这两个客人,他见两人年岁都不很大,身材高大些的那个轮廓方正,脸上犹有一丝稚气,该是更年轻一些,且满脸不耐,一看就是个性情粗豪之人。而另一个青年人身材修长,容貌俊秀,肤色又白,像是个在庐里读书的公子哥儿,却比那寻常书生公子多一分阴柔,眼里神气也很不简单,定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一番打量下来,掌柜心里已有些忌惮,再观其下马、走路、气派,都与常人不同,该是两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惹不起,惹不起。

寻思完了,掌柜就赶紧把人引至里头亮敞透光之处,将肩上的毛巾取下快快在桌上凳上都擦过一遍,才哈腰问道:“两位客人要用些甚么?”

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扶着坐了,回头看他,喝道:“你这老儿有甚么卖的,只管报上来。”

掌柜眼一转,答道:“小老儿这里有上好的茶水、女儿红,腌制的小菜、酱牛肉,雪白的面馒头、肉包子,还有下酒的卤花生、辣猪蹄。都是极新鲜之物。”

杨莲亭看向东方不败,低声道:“教……焦公子想用甚么?”

东方不败轻咳一声:“在下随意,杨少侠请罢。”

杨莲亭扒拉一遍册子上所录忌口之物,吩咐掌柜道:“两盘面馒头,一盆酱牛肉,一壶茶,一坛酒,再将下酒菜随便弄些。”

掌柜的听了赶紧去办,他对这些个江湖人素是能避则避,如今只庆幸今日遇见的两个脾性似是不坏。往日里遇见了暴烈的,他这桌椅遭殃不说,还少不得被人踢上两脚出气,搅进乱子里更是险些连命都没了,那可才是倒霉呢!便是这时无事,也不敢不好好伺候,先给这桌上弄些卖相好的酒菜上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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