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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19)

这般弄了有小半个时辰,东方不败有些手酸,又觉莲弟神勇,一双秀目也不由半眯起来,头软软地搁在杨莲亭胸口,跟着那起伏一同起伏。渐渐黏液把手越发沾得湿了,杨莲亭喘息更急,心跳愈快,后来腰也忍不住跟着挺动,后终是一泄如注,吐出精来。而后一声长吁。

杨莲亭汗水滚滚而落,东方不败乌发也有些湿了,只不知是承接了他莲弟的热汗,还是自个也动了情欲。他此时手上湿湿黏黏,也有些气息不稳,杨莲亭却已平静了些,把褥子揪过来,持起东方不败手指一根根为他把精擦去。

东方不败痴痴看杨莲亭这般小心体贴,一时目光如丝。

杨莲亭抬眼见到,凑过去亲个嘴儿:“娘子,辛苦你了。”

东方不败赧然,有方才那缠绵作保,他才对杨莲亭信了几分。从前这人对他嫌恶,莫说是白日里做这事了,便是晚上,也要熄了灯,像是生恐见他容貌。哪里会如此热情。

杨莲亭也是瞧见东方不败心软,便趁热打铁,抱过去痴缠:“好老婆,这回可别让我走了罢?”

东方不败啐一口,扭过头去。

杨莲亭嘿嘿一笑,又朝那边探去:“还在恼我?为夫认错了。”

东方不败躲不过,只好与他对眼:“你……你当真不是哄我?”

杨莲亭一正色:“我若哄你,定然……”

东方不败接道:“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杨莲亭话本也是要这样说,可他老婆先说出来,却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想道,从前听赵武言道,他要发这誓言,是被他老婆捂在了嘴里,老子的老婆却格外不同,抢着要给老子颜色瞧瞧。果然不愧是一教之主么!不过他反正也定心要与东方不败过日子,倒不怕说。

于是便跟着说了一遍:“我若哄你,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顿了顿,想说“我要负了你,你一掌打死我岂不更好”,但想到上一世死前都被这人护在怀里,又觉着若真这般说了,也实在太不是东西。

那东方不败听他发完誓言,幽幽说道:“当真到那一日时,莲弟去了,我也不会独活。”

杨莲亭听得心里一痛,把他一搂进来,说道:“东方,你莫要难过,从前是我对不住你,今世绝然不会。你且信我一遭儿罢!”

东方不败也抬起手,缓缓绕上这人颈子,几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温存了一会,杨莲亭想起之前说起那事,回头将刚随手搁在床头的木盒拿过来,笑道:“教主,日后你我还有好长日子要过,这些闺房之事,你也莫要害臊了。”

东方不败个性本也通达,原先只因疑他情郎辱他,才如此勃然大怒,如今既晓得是为他自个好的,自是又柔顺起来:“一切就听莲弟的罢。”

杨莲亭心里满足,把那一包物事尽皆打开,指着两种色泽不同的瓶儿说:“玉白瓶的‘红蕊膏’与翡翠瓶的‘百花露’,都是我花大价钱弄来,各有妙用,待你试过,自然知晓。”

东方不败拈起一个翡翠瓶儿,揭开瓶塞凑来闻闻,那香气当真是艳而不腻,嗅之身心舒畅:“此物有何妙用……”他尚未说完,便觉他莲弟神色变了一变,看着是个不怀好意的模样,便连忙住口,放下这瓶,拿起另一个佯装把玩起来。

杨莲亭原也只是逗弄逗弄,东方不败身子还未调理,他岂会在这时再莽撞行事?便如适才那番过过干瘾罢了。

东方不败玩玩这个,翻翻那个,只觉一道视线如影随形,竟像是要把他活吞下一般。直让他心里既是甜蜜,又暗暗着恼。从前莲弟躲着,自个晓得不如女子,酸楚一会也忍了。如今莲弟这般情热,本事一桩好事,可若总被这般放浪盯着,却也要吃不消了!

而后终究忍耐不住,瞟了个白眼过去,也被人当做了媚眼儿,反笑得更让人心乱,他只好放下手里的玩意,瞪眼看去:“莲弟,你转过一边儿去!”

杨莲亭可不觉有甚么不对,这天大地大,天皇老子最大,只是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没叫人不能看老婆的道理。不过他老婆这一眼看来,当真是风情万种,让这杨莲亭忍不住笑着去抓他手,在嘴边亲了又亲:“教主,这就来调理身子罢。”又露出些委屈神色,“我都为你忍了这些时日,你就舍得么……”

东方不败头回见这人如此无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想两人如今和好如初,夫妻之事原是理所应当,确是不能让人苦忍,就不做人,只当认了。

杨莲亭见状大喜,撒欢儿似的就跑出去,不多时弄来热气腾腾一桶热水,又去给老婆宽衣解带,讨好道:“先洗个热水澡罢,也舒坦些。”

东方不败是被服侍惯了的,难得杨莲亭主动,就张开两手,任他胡乱抓下他衣裳,又轻轻一跃,落入水里,几若无声。那水汽模糊了脸,他回头一笑,就把那杨莲亭三道魂儿勾飞了两道。

杨莲亭一咬舌,才生生忍住,再看那人还在往这里飞眼儿,胯|下一紧,就恨不得过去将他就地正法。好容易转过身,他夹着腿跑得更快,前后换了新床褥,再用滚水烫过玉势,把手也是洗了又洗,直把那册子上所言事前诸项都做完了,才走到桶边,把手探进去一通乱搅。

东方不败前头逗他莲弟,被人逮着了连忙后退,却被这作乱的手左摸一把、又捏一下揩油,是一边躲闪,一边笑个不停。

杨莲亭摸着摸着就要起火,心里骂了声娘,狠狠心一把将人捞出来,就光溜溜地扔到床上,伸手在那两团白肉上“啪啪”两下,顿时泛起了红,他又舍不得下手。

东方不败一惊,扯了褥子上身,侧头看着杨莲亭笑。

杨莲亭拍一下额:“我的好老婆哎……你可别作弄我啦!”

东方不败才消停,笑道:“是,是,莲弟要怎么便怎么,奴家莫有不从。”

杨莲亭看他这般快活,也只得认栽,摇头说道:“既然听我,就伏在床上,让老子好好疼你。”

东方不败便真趴下去,褥子缠住腰身一段,是雪白的脊背、滑嫩的大腿全露在外头,又有丘壑隐于褥中,若隐若现,让人好生垂涎。

杨莲亭可不就垂涎了!他再吸气定神,把那红蕊膏开了塞子,涂了许多在右手二指上,再猛伸手将他老婆身上褥子掀开,把食指探到那幽闭的入口处,先涂了涂,再小心插进去抹了抹……就这一下,也热得他险些拔不出来。杨莲亭忍了又忍,将最小那根玉势涂上膏子,对准了那处,轻轻地按了进去。

许是玉势尚小,这一举并不困难,只是杨莲亭看那一抹粉色含着白玉,不时开合吞吐,分明是在适应,看来却十分诱人。他红了眼,燥了心,却是妄动不得。

他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忍得是欲|火狂烧,终究还是长叹一声,过去躺在他老婆身边,咬住那耳珠说道:“待你调理好了,看我饶不饶你!”

东方不败体内玉势滑润,并不觉难受,闻言一笑:“那近些时日,还要让莲弟担待一二……”

盈盈好女

自杨莲亭诉了衷情,东方不败也不是个矫情之人,他既心爱莲弟,而莲弟似也爱他,自然一双情好,无需多疑。只是东方不败嫌他之前语意不明,害他伤心,少不了要趁机耍弄耍弄,就看他一面抓耳挠腮、一边面红耳赤,也是趣味。

杨莲亭这个莽汉子,被心上人这般逗弄着,当真是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只是上辈子表现不佳,唯恐这回又得罪了他,只得强作忍耐,日日煎熬。偏生每晚还要与那东方不败做个调理,更是难上加难。他折腾得难过,却不愿让旁人插手,也只好自受罪了。可是毕竟血气方刚,杨莲亭挨不住就央他老婆以手给他侍弄,若是被拒,便自躺在旁边胡乱撸撸,有时东方不败见他可怜,心里一软,便也亲自为他服侍一回。

这般几次,杨莲亭算是瞧出来。东方不败这人既是爱他阳刚威武,又因他小他颇多、对他很是怜惜。他便不时服个软,偌大的男人做那般委屈情状,就能得些便宜。

再说杨莲亭离不得他老婆,自然也做不成香主,他早想好要去多了黄衫护卫统领位子,也不必去下头苦熬。

又过得数日,杨莲亭清早起来正与那东方不败过招练武,却见那尤总管在外头叩门,说的却是圣姑求见。

两人便住了手,东方不败奇道:“任盈盈?”这教中能得称“圣姑”者,可不就只有她了么!他这些时日过得快活,早将她忘得干干净净。

却听杨莲亭狞笑道:“那个小贱人,我还未想到如何处置于她,她却送上门了!”

东方不败忙走过去,轻轻抚他胸口,柔声劝道:“莲弟何苦与她置气,她如今在这黑木崖上,还不是任你我拿捏?”

杨莲亭抓住他老婆素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算是平了气,说道:“说得也是。教主,就听一听她要说个甚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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