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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今安在(377)+番外

她陷入沉思,心想,什么时候再见到,难道不是由他决定的?

想明白以后,她立刻笑了,说,“pi3光束抵达地球那一年,麻省,时年二十二岁。”

男学生更加迷茫了:“什么意思?你们究竟靠什么交流?ta又是谁?”

楚望立刻笑了:“你最后改修了物理系?”

他说:“生活需要挑战。”

她完全懂得为什么徐少谦要派他前来问话。若非时机不对,她势必要好好鼓励他一番。

想了想,趁机问道:“徐教授的脚,是因为什么?”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他从不肯提起。”

她苦笑。徐少谦是打算到那一年再告诉她?即使她戒烟戒酒,增强锻炼,不遇天灾顽疾,也很难活得如此老当益壮。

算了,他不愿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她谢过男大学生,转身钻进机舱;空军少校即刻撤走扶梯,关上舱门。

他追上前几步,大喊:“那句话究竟什么意思,能否告知我?”

布隆好心以英文劝告:“你最好躲远一点——”

引擎发动,吹得远处灌木沙沙作响。离地几十余米,望下看去,他仍等在哪里,一脸迷茫懵懂。

谢择益笑道,“上周举行婚礼是否十分明智?”

布隆道,“据说基地里男士是女士数量的十二倍,单身优质青年数不胜数,而像你妻子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士可就十分少见了。”

谢择益道,“已婚女士并不囊括在其列。”

布隆大笑,“进入基地人人改换新名字。登记名录时,可尚未将你与你妻子的婚姻计算在内。”

楚望突然来了兴致:“这么说,在基地里,我仍在单身贵族行列!”

谢择益转头微笑:“谢太太,你想做什么?”

她眼里神采奕奕:“我的新名字叫作什么?谁是谢太太?不认识什么谢太太。”

布隆递出一只信封:“规矩是,降落以后可以拆开查看,随身携带,以新身份与信件才能进入基地。”

她接过信封。

布隆又从后座解开密码锁,将一只手提箱递给谢择益,“一样的规矩。”

楚望道:“似乎略不公平。”

布隆道:“哪里不公平?旁人名字都是抽签随即决定,你们二人还有专人定名。”

她举高信封,突然十分期待,暂时忘记这只信封是她与谢择益的共有财产,而谢择益还额外拥有一只大手提箱。

机舱尚无增压与减震措施。她身体素质欠佳,且未受过专业训练。升上高空,稍加颠簸一阵,很快沉沉睡去。

睡梦中听见布隆说:“听说这片山脉,与那一条长河相接,将这个国家一分作二。”

不时又听他惊叹:“一路看下来,我仿佛看到一条眠龙。”

“原来那座瞭望台竟从北京延伸至此处。”

“法国人一定到过这里,否则绝不会明白它终有一日会撼动世界。”

她歪靠在谢择益肩头迷迷糊糊的听着,恍恍惚惚又做了个大梦,梦见谢择益与她从淮河一路走到秦岭,一路走到关外去。

睁眼时飞机正在降落,自窗外望去,日落西沉,茫茫旷野中浩浩一片丹霞地貌,宛如一片又一片魔鬼域。

布隆说道:“出于诸多原因,飞机不可直接驶入基地。此处离基地直线距离四百七十英里,降落点有一辆八缸吉普,车上备有罗盘、行进地图、帐篷、食物及取暖用具,燃料足以驶往基地中心约五英里处篱笆外,将车停放在燃料耗尽处,有人会前来引你们徒步前往中心镇。”

讲完这一切,他又将两只窃听设备交给谢择益。

“这是……”谢择益微笑道,“大校的格外馈赠?”

楚望不解。

布隆抬头说:“入基地的每一名工程师都会受到二十四小时监听,这是规则。这项特权,我单独交给Zoe。”

楚望歪着头想了想,“结婚礼物?”

布隆笑得意味深长:“看Zoe将如何行使这项权利了。”

飞机停下,远远可望见石山之中那一辆黑色吉普车。

谢择益跃下机舱,上车检查一应设备是否能用。返回时,少校与布隆已将行李卸下飞机。

一切妥当,布隆与他两握手作别,临别语是:“从今天起,数年之内,外界暂无Zoe Tse 与Linzy Tse。祝你们好运。”

M-311扬尘远去,两人转身朝那即将载着两人开往未知之地的黑色吉普车走去。

装载好行李,太阳已渐渐落山。

谢择益将车停驻倒淌河畔草地上,从后座寻到帐篷搭起来。

楚望在箱子里翻找自己的《三侠五义》,谢择益已快搭好临时居所,远远说道:“看一看行李中是否有电筒与怀表。”

“哪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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