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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今安在(370)+番外

他缓缓抽离,深长顶入。不快,但都目标明确,枪法卓群,每一次都顶得她几乎灵魂出窍。

她整个人都已被他忽轻忽重的指尖揉弄刺激到呼吸缭乱。而每一次进入,都让她几乎窒息,连带周身上下都已失控,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落到床单上,带着哭腔小声哀求:“……谢先生……谢先生!”

耳侧迷人气声带出温热呼吸,“怎么?”

她哽咽了,断断续续的讨饶,“Zoe哥……”

谢择益无法克制的喘息一声,咬了咬她耳朵,声音低哑,“舒服吗?”

下身加速拍打在她臀上。

她紧闭眼睛,觉得自己周身神经都已死亡,所有知觉都汇集在那个失控器官上,数十倍放大,从尾椎经由脊椎直击大脑,穿透灵魂。

她怀疑谢择益再这么操作下去,再多几分钟,她会立刻失禁。

两人都已全身湿透。他结实肌肉紧紧贴着她的肌肤,紧靠在她耳边低语时,她也能听见他难抑的迷乱喘息。

“嗯……呜……”她哽咽到不能自已,用好大力气才说出两个完整字。

谢择益动作一顿,搂紧她汗湿后背,“什么?”

她大口喘息,快感猛烈袭来,刺激得她只余下残破气声。

她猛地绷紧身体,括约肌猛地紧缩,抽搐着一下一下将他包裹。

若非谢择益在背后将她支撑在床与他臂弯之间,她根本没有半分力气跪趴在床单上。

谢择益扳过她的头,重重吻上来,粗暴得像是要将她呼吸悉数夺取。

尔后缓缓抽离,再一次重重的深长进入,顶撞得她连人带被子往前挪出数寸。

将她搂紧,再也无法自持,在她耳侧沉重低吼出声。

一股热液喷涌入她身体里。

谢择益搂着她躺倒在床上,任由混杂的体液将两人身体与床单都弄得湿透。

她脱力的被他圈在怀里,张开嘴,无声呻吟,贪婪的大口呼吸;大腿内侧已完全麻木,仿佛已经不属于她自己。

屋里静得异常,两人沉重呼吸交替里,偶尔能听到外头细弱海潮与不知名的鸟鸣。

还有他怀里这一小团的剧烈心跳。

“喜欢和谢先生做爱吗?”

她在他怀里抬头来,小小点头,非常诚实,“嗯。”

“可惜一次实在不够。”他实在喜欢得厉害,忍不住凑近,在她耳后啄了啄,轻声问:“再来一次?”

她惊恐不已。

一次?

谁的一次?

他不无遗憾:“可惜就要天亮了。”

她还有一丝力气拿脚踹他,立刻被他捉住小腿扳过去,宽阔手掌自然而然探往她大腿根部。

几乎从未经受过锻炼的内侧股薄肌早已乏力,此刻在他手心不由自主震颤着,脱力跳动。

别说走路,恐怕站起来都难。

谢择益将她圈得更紧一点,替她轻轻揉捏肌群,笑道:“谢太太恐怕要多锻炼。”

她欲哭无泪:“是不是还要敬茶?”

谢择益忍不住逗她,“是啊。广东人亲戚多,广东人家规矩严,新妇端着茶碗从早起敬到太阳落山。”

她啊一声。

谢择益面对面的将她抱在怀里,温热体温迎面扑来,在她头顶一吻,“可惜谢老没有正房。你要是愿意,去堂上坐正,叫一众姨太与平辈依序给你敬茶,自早起至日落不停,仍不止。想去吗?”

规矩是这样的吗?

她睁大眼睛问:“谢爵士呢?”

“他今年不大爱讲英文。”

“于是呢?”

“你听得懂他讲国语?”

楚望道:“我可以讲广东话。”

谢择益笑了:“以一口离谱广东话,去与那老头鸡同鸭讲?”

她突然被说服,倒也是,好像不大能与公公交流。不过一家八个姨太太,好歹有六个也是能互通语种的。

谢择益揉一揉她头顶,说道,“安心睡觉,醒来zoe哥带你去吃蛋糕。”

他说罢,将被子搭在她身上,起身去盥洗室。

她支起身子来看,大小腿一起打颤,狠狠跌回床上。

盥洗室水声大起。过一阵,谢择益赤身披着外套,手持毛巾走出来坐在她身旁,掀开被子,将她腿分开。

她脸一红,连忙捂住,“做、做什么?”

谢择益轻松将她双手扳开,手指轻柔碰了碰被他弄得通红的地方。

她“嘶”了一声。

谢择益皱着眉头似在自责。用湿毛巾替她轻轻擦了擦,温热毛巾捂在颤抖肌肉处,将被子重新搭上,“先睡觉。我电话叫人取药来。”

她将他胳膊圈着,不让他走。

谢择益躬身,柔声说,“立刻就回来。”

她裹着被子,抬头将他望着,突然轻轻叫道,“阿正。”

“你叫我……什么?”谢择益瞬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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